冷!
这是颜妮此时最直接的感受。
丫的,这货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之气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置身在冰天雪地里一般,刺骨的冷。
“爷问你,这哪个王八蛋弄的,你他么的给爷发什么愣?”
盛谨枭将她身子转得面向镜子,指着她脖子上的红痕,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语气也更加地冷沉了,那双墨眸,盯着她的脖子,眸光冷残阴鸷,浑身透着一股迫人的煞气。
妈的戈壁,不管她在他面前怎么作,怎么横,尽管他心里气得半死,可都不会舍得动她一下,这会儿居然被别人掐着脖子,他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动了?
“爷问你呢?不是挺能说的吗?这会儿哑巴了?”
颜妮关了水龙头,妖气迷离的媚眸特淡定地瞅了他一眼,“又不是弄你,你激动个什么劲儿?还有,这里是女厕,格子间里还蹲着个女人呢,你好意思吗?”
淡淡地一句话,让盛谨枭憋得那股子火气无处发泄,他看了眼格子间,果然,最里面的那间,门是关着的。
操!
这是便秘还是掉到坑里了?
他在门口挂了‘维修中’的牌子,又等了很久才进来的,妈的,没想到还有人蹲在里面。
此时盛谨枭那张脸色就跟踩了狗屎一般,臭臭的。
恰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人叩响,“张太太,你在里面吗?”
没等到人回答,一阵手机铃声在厕所响起,听着声音,还是从最里面的格子间传来的。
“快叫保安,女厕有个流氓!”
里面的人接起电话,颤颤地吼了这么一句。
颜妮突地就笑了,是那种坏心眼,瞧好戏的得瑟轻佻笑容,她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大哥,你保重!”
盛谨枭那脸色突地就黑了,他伸手拽住她,“你就这样出去?”
颜妮挑眉,“当然,我是女人,进女厕天经地义!”
她说着,拂开他的手,打开门,就这样大刺刺地走了出去,外面,酒店管理正拿着钥匙准备开门,看到她出来,愕然不已,“呃,不是说女厕有流氓吗?”
颜妮转头,刚才还站在洗手台旁的男人,这会儿却没影了,她嘴角抽了抽,面不改色地扯谎,“流氓?在哪儿呢!”
颜妮回宴会厅的时候,里面已经响起了悠扬的华尔兹乐章,而某个刚才被当做流氓的男人正衣冠楚楚地站那里和梅玲说着什么,盛谨伟搂着个性感妖冶的女人在舞池里翩翩起舞。
颜妮棱唇勾了勾,她似乎也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宴会场上并没有看到白浩,她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悄然退场。
站在酒店门口,颜妮舀出手机就要给白浩打电话,然而,刚响一声,手机便被人给夺走。
男人利落地掐断了呼叫状态,一双厉眸沉沉地看着她,“你还没回答爷的问题!”
颜妮抚了抚额,真心没什么心情和这活土匪耗,“得,是齐家人弄的,你扛着枪去崩了他们吧!”
话落,盛谨枭的专用座驾便停在身边,男人什么都没说,直接拉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自己随后坐了上来。
颜妮手机又响了,是白浩回了电话过来,她伸手去拿,盛谨枭没给她,直接按了接听键,“她今晚不回去!”
一句话说完,他甚至不等那头反应,便又掐断了电话。
颜妮靠在舒适的椅背上,嘴角漾着斯文好看的笑意,但眸色却有些冷,“大哥,你爹妈没教你什么叫尊重人吗?”
盛谨枭将手机丢到一边儿,长臂一张,将她往怀里搂,语气轻佻而邪妄,“我爹妈没教,要不你来教!”
颜妮觉得这男人吧,丫的还真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她记得上次他们还面红耳赤,吵得不可开交。
得,这次居然跟个没事人似的,他是太健忘,还是太过没脸没皮?
“怎么又哑巴了?嗯?”
盛谨枭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脖颈上的红痕,拿脸去磨蹭她的,下巴上刚冒出来硬茬的胡茬扎的她又痒又难受。
颜妮推了推,语气呛人,“行啊,你先叫声妈来听听!”
噗~
前面开车的杨峥果断忍不住笑喷了。
盛谨枭脸色又黑了,他捏了下她腰肢上的软肉,尖利的牙齿咬了她软嫩的唇瓣一口,“小骚包,你丫的欠收拾!”
颜妮吃痛地吸了一口气,她手摸着唇,迷离水媚的眸子瞪了他一眼,“你属狗的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互掐着,看起来就像是男女朋友打情骂俏一般。
手机这时候又响了起来,是一首悠扬的钢琴曲,来电显示是盛谨伟。
颜妮睨了他一眼,嘴角漾着讥屑地笑意,“大哥,怎么不接了?不是挺能挺霸气的吗?”
盛谨枭:“……”
颜妮接通了手机,盛谨伟略带焦灼的声音传来,“颜妮,你在哪儿?”
颜妮敛了敛目,眼神看向窗外快速后退的霓虹灯,揉着眉心,语气清清淡淡地,“身子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宴会厅的一隅,盛谨伟一手夹着烟,一手握着电话,听着她清冷淡然的声音,他抬眸看着杯光交错,衣香鬓影的场合,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烦躁与厌弃,“颜妮,我想你!”
颜妮微愣,继而失笑道:“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突然很想很想你,既然身子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明天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盛谨伟将手机揣进兜里,灭了手中的烟头,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一名妖娆性感的女人袅袅娉娉地冲他走来,“谨伟,梅姨正找你呢!”
来人一袭银色的坦胸礼服,裙摆倾斜,后背是深V的,那V尖尖而直接开到腰部,那张脸儿长得也很好看,再加上精致的妆容,整个人艳光四射,妖冶勾魂。
此人不是刚刚与盛谨伟搂着跳舞的女人,还到是谁?
盛谨伟瞧了她一眼,嘴角漾着淡而疏离地笑,“我知道了!”
他说着,手自然潇洒地插进西装裤袋里,移步从他身边越过,只是下一秒,腰肢却被女人猛地抱住,“谨伟,你是不是还在怨我?”
“哟,还真是郎情妾意!”
盛谨伟听到这声音,猛地甩开身后的女人。
齐喻枫端着酒杯,斜靠在墙壁上,整个人就像是一只休憩的猎豹,慵懒、优雅、却又透着一股黑暗危险气质。
他嘴角勾着邪妄的笑,“你知道我表妹这会儿在哪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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