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郡王府把月心的话告诉了妫岚颜,当然平安没敢说是有人定了这大镜子,只说是没有了,平安心想要是这个妫岚颜知道一万两银子能将那镜子拿下来,说不定还是会要的,这皇子嘛,怎么知道这一万两银子是什么概念。妫岚颜知道这镜子没有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得算了。
晚间平安还是到兰院和几个侍君在那里吃吃喝喝唠着嗑,平安靠在燕赤霞的怀里,看着秦子路在灯下做着针线,一边把今天进宫的事情说了,李蕴秀拍手说道:“郡王这个法子好的很,听闻东杞也是用了科举制度,却没有郡王这般思虑的仔细,只是这样的话郡王就要受累了。”
月心笑着对李蕴秀说道:“我看啊,郡王怕是偷懒的时间长了,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才出了这么个主意让自己散淡散淡的。”
平安笑着说道:“你这个家伙,哼,不怕我查账了吗?”
月心顿时面上一红,嘴里却是说道:“查就查谁还怕您不成?”
李蕴秀虽然听不懂,却是也看出了月心是嘴硬,便在一旁笑了起来。平安突然感到燕赤霞不安地动了一下,忙起身回头看着燕赤霞:“怎么了?不舒服吗?”
燕赤霞低头想了想:“郡王,我,我能去考吗?”
平安笑道:“当然可以啊,我知道了,你是听我说要考文章和骑射。骑射就不去说它,你要是参加,前几名一定不成问题,文章你也有把握吗?”
月心笑道:“郡王,您以为人人都和您一样啊,就青霞在我那帮忙也能看得出是有些文采,或许不算是上上之才,这考试大概也是难不住的,他也想去考呢!更何况燕老大呢!”
平安对着月心举了举拳头:“什么叫和我一样?我怎么了?没有我都考个屁去!”
秦子路在平安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早就让你好好学,你就是不听。这真是丢尽了我的脸,想当初??????”
平安抱着秦子路的胳膊,死劲地摇了起来:“知道啦,你是宜城文武全才的秦府大公子嘛,知道的,知道的,可是我也不差啊。//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对吧?”说着对李蕴秀挤挤眼睛,李蕴秀只笑着当没看见,平安狠狠瞪了他一眼,李蕴秀把脸转了过去,笑得全身都在抖动。
秦子路笑道:“不差吗?字,字写不好,吟诗就不提了。琴棋书画样样不会。武功不如赤霞,你说你到底会什么吧?”
平安仰着头想了半天,好像自己这些是都不是很好的样子,七七在一旁说道:“吃喝玩乐。”平安用手一指七七:“说的好,就这几样,我比较在行。”
七七继续说道:“坑蒙拐骗。”平安刚做出生气的样子,月心和李蕴秀已经笑倒在一起,月心说道:“佩服。佩服,七七你以后是我学习的对象,太厉害了。”
七七笑着一抱拳:“不客气。”平安咳了一声,故作平静地敲了敲桌子:“刚才我们说到哪了?哦,说到燕老大要去考试的事情,很好,我同意了。”大家又都笑了起来。
笑声渐停,李蕴秀说道:“我倒是觉得燕老大这次不考也罢。”
燕赤霞皱起了眉头,仔细地想着,秦子路问道:“那是为什么?既然有本领自然是要考的,我要不是平安的阿爹,我都想去考了。”
李蕴秀笑道:“就是父亲说的这般,郡王为主考,就是不舞弊也是舞弊了,考得好会被弹劾,取的成绩不好又对不起燕老大的本领,所以我说不考也罢。”
燕赤霞展颜笑道:“正是这个道理,只不过有点不甘心罢了,蕴秀说的是正理,等下次郡王不当主考,我再去考不迟。”
平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燕老大,早知道我不当这个主考官就好了,让你一身的才华都不能去考试。”
燕赤霞忙道:“郡王这是说哪里的话,郡王能成为天下才女的坐师,那是何等的荣耀,哪能因为我一个耽误了郡王?”
平安刚要说话,月心笑道:“只是让这些才女们知道这位坐师其实什么都不会,完全的不如她们,她们会作何感想呢?”平安“嗷”的一声,跳起来去抓月心,吓得月心忙站起身要跑,却被坐着的椅子绊了一下,身子一歪就要摔倒,李蕴秀慌忙去拉他,结果两个人都滚到了地上,平安叉着腰哈哈大笑,秦子路气得一巴掌拍在她的头上,忙和燕赤霞,七七一起去扶起李蕴秀和月心,看摔成什么样了,幸而冬天地上铺上了毯子,两个人并没有伤着哪里。互相看着对方的狼狈样,月心和李蕴秀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兰院里响起了一片笑声??????
平安自答应了惠帝要陪同太女到太庙祭祀以后,才发现自己是上了惠帝的当了,什么陪祭,简直就是一个跑腿的,每天都有礼部的人跟在平安的屁股后面,追着汇报祭礼的各项准备工作,让一向以偷懒著称的平安实在烦不胜烦,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在李蕴秀等人面前发发牢骚。
因为是陪祭的缘故,倒和太女见面的日子多了起来,平安和太女除了公事也没有太多的话题,不如在惠帝面前自在。好在太女似乎也知道所以并不拘着平安,平安这才对太女有了一些好感。虽然公事繁忙,但到底是有礼部的人在前面提点着,平安倒不至于犯大的错误。
去年新年的时候,平安有伤在身,便没有参加新年的朝会,宴席等等庆祝活动,今年却是逃不脱的了,只好硬着头皮参加了一系列的活动,总之就是一个字-——累。好在因为要陪祭,所以在腊月二十三的时候就被安排着进宫,独辟一室进行斋戒,苦啊,老公没有,连肉都没得吃了,还得天天看那些先祖的遗训,好容易熬到了三十,平安在侍人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当然侍人都被平安赶了出去,平安独自沐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觉得这样的斋戒也挺不错,起码是减肥的好办法,说不得又像木偶一样被装扮了起来。
众人簇拥着太女和平安前往太庙守岁,第二天便进行了一年里最大的一次祭祀活动。太女行动不便,这献飨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平安身上,平安一边腹诽着既然行动不方便干吗还来凑这个热闹,一边在礼乐声中不停地接过从后面大臣传递上来的祭品,但是这些祭品还是要递到太女手上,太女高举祭品奉与先祖,再交给平安,平安将这祭品奉与案桌上,心里想着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不过面上却是一脸的肃穆,以至于在祭祀之后,颇加深了一些大臣对平安的好感,这宜宁郡王不管平时是如何的惫赖,暴躁,但这种时候总是能够表现出一种雍容的气度,不愧是先周姬氏的后裔啊!
祭祀完太庙又前去军魂祠祭奠,好不容易结束了繁琐的祭祀程序,平安跟随太女回到凤鸣宫,参加了新年的宴席,其实平安已经累得腰酸腿疼了,但是还保持着灿烂的笑容,惠帝见了也不免暗暗点头,只有太女偶尔转过来的目光里带着戏谑的神情,平安总想恶狠狠地瞪她,不过心里对太女还是有一些畏惧,算了,不跟这个小样一般见识,平安这样自我安慰着。
好不容易熬到宴席结束,平安向惠帝和太女告辞出来,却没有看见七七,只有风浩熙等侍卫在宫门口相迎,平安以为七七在家里陪秦子路,也没太往心里去,只随口问了一声:“七七呢?”
谁知风浩熙等的脸上都露出尴尬的表情,平安这才上了心:“怎么了?七七怎么没来?”
风浩熙见有不少朝臣从宫里出来,只好凑到平安的耳边说道:“郡王,赶紧回府吧!你家的那个朗侍君好像和王君吵起来了,闹得不可开交。”
平安本来就累得有些麻木的脑袋,这下更有些蒙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翻身上马,对风浩熙说道:“边走边说,怎么回事?”
回府的路上,风浩熙大约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只是这是内院发生的事情,到底风浩熙是只保护平安的侍卫,到不得内院,只是听了个大概,说是妫岚颜要月心交出铺子来,月心不愿意,最后要动家法,谁知道月心居然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来,说是可杀不可辱,这就闹大了,平安又不在家,秦子路都亲到了梅院,将月心禁锢在薇院等平安回府再发落。
平安皱着眉头:“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岚颜要月心交铺子啊?不是说了那些都是月心的吗?”
风浩熙想了想说道:“说是因为一面镜子??????”
平安听了愣了愣,不再听风浩熙说什么,打马飞奔回到郡王府。一到郡王府平安也不搭理上来牵马的仆人,直接进了府里,一直往里走,一改平日对仆侍和颜悦色的作风,对行礼的仆侍们一概不理,一直进到了梅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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