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罗继宗是冒昧的来到了茅屋,细想起来心里还真的是感到格外的不自在,因为当年的茅屋风波的确是他一手造成的。当时,他硬是逼着刘兰承诺要林子让出巧儿作了交易,结果硬是拆散了林子和巧儿的姻缘。
如今,他只要一回想起那些不平等的往事,觉得自己当时的行为的确是有些太过分了,可是当时的情况紧急,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
说句实在话,罗继宗当时也是为了宝贝儿子着想的,实在是没有办法去顾及其他的事务,如今自己落得如此下场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眼下为了拯救宝贝孙儿,罗继宗今天是厚着脸皮来央求林子的,并且希望今天的求情能够获得成功!
可是,当他看到刘兰在家洗碗的时候,心里忽然之间又感到不好意思,因此话到嘴边结果还是咽了回去。他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和林子聊了一下不作边际的话题,在等待着刘兰看到底有啥反映。
自打茅屋风波以来,刘兰是打心眼里恨死了罗继宗,恨他不该乘人之危夺走了杨巧儿。因此,她与罗继宗也就一直没有再来往过,要么是避而不见,要么是见而不言。直到如今,她只要一是看到罗继宗张害人的脸谱仍然是气得直打牙,更别说是互相言语交流了。
刘兰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可恶的罗继宗今天还会亲自登门找林子有事,顿时也就感到很意外。她忽然间觉得这件事其中肯定是有啥蹊跷,要不然这个老不死的也就不会亲自登门,可是,那到底又是为了啥事要亲自来找儿子呢?
不管咋说,刘兰还是不想与罗继宗进行正面对话,因为罗继宗那个老贼的狗嘴里,是决不会掏出什么象牙来的。
为了躲避这个恶心的罗继宗,刘兰赶紧拿起工具是匆匆忙忙地出了门,干脆下地干活去了,免得让她看着就心里烦。
罗继宗望着刘兰的背影走远了,这才好好的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这样也好,免得自己有求于林子的事,要是让刘兰听到了是更加的不舒服。因此,他是打心眼里要感谢刘兰这么明白事理,竟然是举动地为他留下了**的空间。
罗继宗觉得机会来了,也就赶紧愁眉苦脸地赔礼道歉说:“林子呀,叔老今天可是冒昧登门拜访的,你不会介意这件事吧!再说,我前段时间心里的确是感到烦燥不安,态度也是更加过分了许多。因此,我当时是在气愤的时候打了你两个耳光,不会你还在记恨着叔老吧!”
“叔老咋就说出这样的话了呢?这您就放心好了,其实,我根本就没有记恨这一说法。再说,叔老对我的关心和教育我感谢都来不及,哪里还有记恨叔老的道理呢?我只恨自己没有能力报答您,或者是帮忙您,因此我还要叔老原谅我,理解我才对!”罗林急忙以报恩的口气回答说。
罗继宗看到林子的态度相当不错,自己的心里也就暗自欢喜,看来今天的求助还是蛮有希望的。
眼下,罗继宗为了拯救孙儿心切也就顾不了许多,得赶紧趁此机会把杨巧儿绝食的事是如实地说了出来,再看看林子还有啥反映。
他急忙开口问道:“林子呀,杨巧儿绝食的事你知道吗?我没想到这个杨巧儿居然会是这么傻,非要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不可。”
“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我的看法与叔老有同感,也是觉得巧儿太傻了。”罗林听到继宗叔提起巧儿的事,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啥意思。只不过,他只要一想起巧儿绝食的事,心里忽然之间也就感到很难过。尽管如此,他当着继宗叔的面还是没有显露出来,而是很平静地附和着说。
“林子呀,我虽然是恨死了杨巧儿,但是打心眼里又在担心着杨巧儿的生命安危。对于这件事,我的心里的确是感到很矛盾,因为杨巧儿毕竟是咱们罗家的儿媳妇,如果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咱们的心里也的确是感到挺难受的。”罗继宗可是带着很痛苦的表情说。
“是呀,还是叔老说得对,我的心情也是一样的,只不过,关于杨巧儿绝食的事咱们又帮不上忙,实在是感到没有办法。”打锣听音,罗林终于是听出了继续叔的话里有话,也就知道继宗叔的心里有想法,那又是什么意思呢?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带着惋惜的口气说。
“林子呀,那我就直话直说了吧,我今天只所以来找你,主要目的是想你去杨家看看巧儿,并且要好好地劝劝杨巧儿想开一点,千万别跟自己的生命过不去。我已经亲自登过杨家的门了,结果全都是无效,看来眼下恐怕只有你才能救得了巧儿。因此,叔老今天想请你出马,就算是替叔老走趟,希望你能让巧儿重新活过来,你看这样行吗?”罗继宗此时的心里急,也就带着央求的表情说。
“继宗叔,您是说要我去劝说杨巧儿吗?那就说句实话吧,叔老要是让我做其它的事我都可以接受,也愿意去做,唯独只有这件事情恐怕不行。因为,我早就与杨巧儿断绝往来关系了,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关于这件事我看还是算了吧!”罗林的确是感到很为准,要不然他早就去劝说巧儿了,如今面对继宗叔的邀请还是急忙拒绝说。
“傻孩子,这感情上的事说断就能断的吗?林子呀,我看杨巧儿的病唯一只有你才能够治好,不信你就去试试看,我是决不会骗你的!”罗继宗是打心眼里认定林子能够治好巧儿的病,当下也就信心满满地鼓励林子说。
“继宗叔,我看这件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再说,我就是去了也是白去,说不定人家杨巧儿压根就不会理我,或许还是火上加油,让事情是变得更加糟糕和难堪!”罗林当下是把头摇得像货郎鼓一样,说啥也不愿意答应继宗叔提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