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与沈佳冰在外面吃了午饭,到了下午,他将后者送回滨海别墅以后,方才自己回家。
接下来好几天时间,陈凡都没有再怎么出门,基本上都留在家里修炼,偶尔在休息空隙间,会进入分狱空间一趟。
而,自从他给了乌云子平板电脑,乌云子现今在分狱,几乎天天都手捧着平板看电影、电视这些,再也没有抱怨过生活无聊枯燥了。这种情况下,陈凡心里亦是安定了一些,要不然的话,本来管理分狱内犯人是他们两人共同的责任,他一天当甩手掌柜,让乌云子一个人在里面看着,自己却在凡界逍遥自在,他心里多多少少会有点感觉
对不住乌云子的。
这天,陈凡进入分狱,见乌云子手捧着平板,看着电视呵呵发笑,走了过去。
当他发现对方看的是一部喜剧电影时,不经撇了撇嘴,问道:“乌云子,现在在神界,天庭……人们的娱乐方式都有哪些啊?”
直至听见他的声音,乌云子这才发现他进来了,从平板上移开目光。
紧接着,回答说道:“娱乐方式?在神界,大半的神仙和修仙者,把时间都是花费在修炼上的,只有极少数一部分人,才会吃喝玩乐,不好好修炼的!”
“哦,比如呢,这些人是谁?”
乌云子凑近到陈凡耳边,还压低一分声音说:“比如玉帝、王母娘娘!”
“据我所知,他们就不用修炼,一天也没有多少事情可做,每天除了开个早朝外,剩下的时间,就是到处游玩,或者是看仙女们歌舞……”
说到这里,他脸上竟是浮现出了丝丝羡慕的颜色。
当然,对于玉帝、王母的生活,没有人不羡慕向往。
陈凡微微愣了愣,随即些许诧异道:“玉帝和王母娘娘都不用修炼的???”
乌云子道:“以他们的身份地位,为什么要修炼?换作是我,我也不会修炼,整天光玩多好。”
“额……那他们是什么修为,拥有的该是什么神位,天仙?还是大罗金仙?”乌云子摇摇头说:“都不是,地仙、天仙、大罗金仙……只是给天庭的其他神仙定制的,玉帝和王母娘娘,并没有确定的神位,这就好比你们凡界古代,官职分为一品、二品、三品等,但皇帝呢,是没有官
品的。”
“玉帝和王母娘娘,他们的修为也不高,因为实力什么的,对于两人来讲,似乎用处也不大。”
要知道,以玉帝、王母娘娘的身份,遇到危险,也是由其他大神保护,所以,两人从来都不用自己出手。
“好吧,看来和我知道的,差不多。”陈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事实上,他之所以会突然问起这个,乃是因为他看见乌云子看凡界的电影、电视,那般喜欢,他便想着,以后是不是可以把这些东西,也拿来与神界交易。
但,现听对方一说,陈凡感觉这交易想要做起来,似乎有点困难啊。
毕竟,真如对方说的那样,神界大部分人每天都是把时间花费在修炼上的话,谁还会有闲心去玩平板,看电视、电影啊,难道他要推销给玉帝、王母娘娘,与玉帝和王母娘娘做交易?
恐怕,到时候交易未做成,钱没有赚到,他就先被抓了。
不由得,陈凡心中暗叹一声:“哎,看来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他的这条生意之路,想要做大做好,还得慢慢来。
“成,乌兄,你自己看着,我就先出去了哈。”
末了,陈凡与乌云子招呼一声,出了分狱。
…………
陈凡从分狱出来,凡界外面是五六点钟,正好是吃晚饭时间。
于是乎,他没有修炼,而是下楼与陈荣祥和谭月秋吃晚饭。
毕竟,他既然在家里,若是整天闷在房间里修炼,不出门,陈荣祥两人该怎么看啊?
在吃饭的过程中,陈凡发现,陈荣祥一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由得,他出声问道:“爸,怎么了,你有什么心事?”
听见他的问话,陈荣祥还没说话,谭月秋就先出声道:“你爸他呀,这几天晚上,老是做梦,梦见你爷爷,所以被弄的有些心神不灵的。”
“哦,我爷爷?我爷爷不是在爸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么?”陈凡下意识地道。
而,正如他说的一样,他爷爷,也就是陈荣祥的父亲,在陈荣祥才几岁的时候就因故去世了。
所以,在陈凡的印象中,从来没有过‘爷爷’一词的存在。
“是啊,这都好几十年了,以前我都没有梦见,最近一段时间,却是经常梦见,真是奇怪……”
陈荣祥皱紧了眉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而且最重要的,我每次梦见你爷爷的情境几乎都一样,每次都是他在喊我救他。”
“虽然我知道做梦这东西,不可信,是假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隐隐的就是有一种感觉,一种不安的感觉。”
“???”
听到这里,陈凡情不自禁地扭头,看向正站在旁边不远处的老蔡和温云骏。
使得两人见状,相互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双双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惊疑颜色。
陈凡收回来目光,说道:“爸,赶紧吃饭吧,这就是你多想了,其实没什么事的,怎么可能嘛。”
“嗯!”
于是乎,陈凡开始加快吃饭的速度,三两下地把饭吃完,放下碗筷,便回楼上去了。
并且他上楼之时,还给了老蔡、温云骏一个眼神示意,然后两人与他一起上楼回到房间。
…………
“说说吧,关于我爸刚才说的,你们两个有什么看法?”
进入房间,陈凡没有任何耽搁,开门见山问道:“凡人死后,魂魄被你们勾回地府,正常情况下,很快就会被安排投胎,我爸他做梦梦见我爷爷,是他自己多想了,还是真的有什么别的原因?”
“陈凡大人,这个……”
谁曾想,老蔡、温云骏居然露出了纠结的表情,欲言又止,两人谁都没有立刻说话。那样子,仿佛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