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灵儿忍不住身躯一颤。
秦宇还真打算,拿万象殿的修士凑齐两百亿贡献点?
还剩下一百八十五亿八千万,又要多少个长老,多少个大护法?
在秦宇的注视之下,徵灵儿不敢应答,众人扶起大护法,仓皇离去。
被万象殿修士们扶起的大护法,恨恨的注视着秦宇。
“你嚣张不了多久,你以为击败了本座,我万象殿便无人能治你了么?”
“星辰子,你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你!你敢辱我万象殿至此,我万象殿绝不会放过你!”
“你再怎么强,在至尊的面前,也不过蝼蚁而已!”
“你说的没错。”面对大护法的威胁,秦宇竟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倒是让大护法为之一怔。
但是下一刻,便见秦宇咧嘴,露出了阴冷森然的笑容。
“那让你们的至尊,进来抓我啊!”
大护法心中一凉,看着视野中逐渐缩小的秦宇,只觉如堕冰窟。
他都忘了,这里可不是外界无上,是万象魂天啊!
至尊,是无法进入万象魂天的。
而以秦宇现在的实力,没有至尊出手,谁能治得了他?
……
数日里,万象城发生的变故,迅速的传遍了整个万象魂天,也朝着整个无上九大神域,五大荒域,迅速传播开来。
一时间,天下震动!
消失万载的平天剑子大财神,再次出现,在万象城大展神威,碾压了万象殿的三名不朽境长老,接着摧枯拉朽的将万象魂天内坐镇的万象殿最强者,大护法薛擎天击败!
甚至被他击败的万象殿修士,竟是被他以交易的名义,强行卖给了万象交易行,并且放出狂言,要用万象殿的修士,来凑齐万象殿悬赏他的两百亿贡献点!
如同当年,他击败赢不败,悬赏封印道统,又压得六大道统低头,震动无上。
时隔万载,星辰子之名,再度响彻无上!
当年,他是以惊人的财富,让众人侧目,那时的无上修士,对此只有震惊和艳羡。
而现在的消息传出,听闻此事的无上修士,就只剩下震惊和难以置信了。
若非是那一战无数修士目睹,众目睽睽之下,绝无半分虚假,恐怕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这等离谱的事情发生。
大财神星辰子,区区数万年的时间,就从神境一劫修炼到神境六劫,甚至还有着越阶而战,轻易碾压不朽境,逆伐半步至尊的恐怖战力?
这种事情,往前多少亿年,也从未出现过,哪怕是在鸿蒙洪荒之时,恐怕也只会被认为是荒谬的传说。
而现在,这等难以想象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
……
五大荒域之一,蛮荒域之内。
无尽山脉之间,一座高耸入云,足有数万里的庞大山川之巅,一座粗犷的巨寨之中,一名头生牛角,身材高大雄壮的青年,身躯一震,哈哈狂笑起来,脸上满是激动欣喜之色。
“我就知道,老二这厮,不会这么容易被抓到,我黄生死的兄弟,尤其是你这什么狗屁万象殿能招惹的?”
不过他狂笑了片刻之后,忽然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不过这消息也太夸张了,什么碾压不朽,轻松击败半步至尊,要是真的就有些吓人了。”
“老二这厮到底是怎么修炼的?”
“不行。”青年眉头一皱:“现在不能去见老二,要是真有这么厉害,老子我岂不是连一招都接不住?”
“这要是见了面,我这做大哥的威严何在,不行,太伤自尊了。”
他摇了摇头:“在见面之前,起码要突破到神境五劫才行。”
念头落下,青年站起身来,振臂高呼。
“战士们,随我出战!今日,一定要让蝎古部俯首!”
“吾等蛮族,战无不胜!”
巨寨之中,震天动地的吼声随之响起。
“战无不胜!”
……
不朽神域,真言道宗。
道宗山门,大殿之内,一名外表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的修士睁开了眼睛。
感受着神魂中传来的信息,修士的嘴角掀起了一丝笑意,眼中也浮现出欣喜之色。
“安然无事便好,想不到你已经有了这等实力。”
“恐怕即便本座回复前世巅峰实力,也做不到如此地步。”
但他又摇了摇头:“不过就这般和万象殿正面对抗,实在有些不智。”
“不……那里是万象魂天……如此说来,他是有所考虑的。”
想到此处,少年修士目光闪动,思索了片刻,身形一动,消失在了原地。
……
万古神域,剑门。
听到传来的消息,剑门宗主和一众长老,面面相觑,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秦宇已经突破到神境六劫他们都是知道的,原本已经足够令人惊讶,但这万象魂天传来的消息,更加令人震惊。
无剑尊苍老浑浊的双目中,精光闪过。
原本他以为,秦宇的自信,是因为身边那两位不亚于自己的强者,以及那位神秘的女性至尊。
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黄平……你果然是希望。”
无剑尊喃喃道,下一刻,他背后剑鞘鸣动,目光一沉,缓缓走出。
……
万族神域,边境之地。
封门多年的缥缈宗中。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逍风子瞪大了眼睛,把自己下颌上的胡须都揪下来几缕也不自知。
在他面前,缥缈宗大弟子遥剑子拼命点头,激动道:“弟子刚刚从中天古城听来的情报,绝无虚假。”
“老十一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面色有些苍白的宗主逍遥子咳嗽了几声,面露欣喜之色。
“好家伙,那真是星辰子么?”逍风子惊叹道:“连万象殿的那个大护法都打败了,就是师兄你没受伤的时候也很难做到吧。”
逍遥子点头叹道:“是啊,十一长老真是超乎我等的意料,乃是举世无双,古今绝世的妖孽,想不到我缥缈宗竟然有这等造化。”
他目光微动:“看来有些事情,可以告诉他了,他说不定是我宗脱离这么多年来境况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