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岩国少年帝,正月十八封后纳妃,普同庆,大赦下。
亥时十分,朝中酒宴散去。
苏夙面『色』『潮』红,抱着一壶琼酿,踉踉跄跄的出了未央宫到了台阶口,突然从左侧跑来一名太监,向苏夙快速鞠礼,尖细着嗓音,低低的:“相爷,皇上有请!”
苏夙一个趔趄,整个人往台阶栽去……
“啊……”
苏夙摔成了狗吃屎,龇牙咧嘴,全身酸痛。
一抬眼,看着少年帝近身伺候的福公公,抽了抽嘴角道:“福公公,有没有搞错?这个时辰,皇上不应该在皇后的坤宁宫,那个啥……那个啥吗?”
“那个啥?”福公公一头雾水,实在不懂丞相苏夙的意思。
苏夙麻溜的站起身,掸璃身上的灰,挨近福公公声问道:“皇上有找本相何事吗?”
“侍寝!”
“……”
苏夙十分惶恐,一路上满脑子全是‘侍寝’两字,她越想越害怕,步子挪着。
想她她堂堂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二十三岁刚大学毕业就嗝屁,穿越到了一个完全没听过的龙岩国,进宫代哥做伴读五年,出宫代哥科考,为官五年,每日战战兢兢,生怕女儿身被揭『露』,一想到欺君之罪是要株连九族,人头落地的,苏夙怂了。
“福公公,本相想出恭……”
“……”
“福公公,本相身感不适,想回家。”
“……”
“福公公,本相……”
“相爷,坤宁宫到了。”
“……”
苏夙心咯噔一下,站在殿门口一阵哆嗦,百姓传言当今皇上弱冠之年,宫中无妃,猜测不是好龙阳就是不举。
今日立后纳妃,本该帝后共赴**,却叫她一个外臣前往深宫,这是何意?
我勒个擦,莫不是真的好龙阳?
苏夙心下一阵唏嘘,越想越想哭,心里头凄凄惨惨戚戚。
就在苏夙腹诽不停时,身穿大红袍子的少年帝龙琰已站在苏夙身前。
他剑眉轻蹙,负手而立,阴鸷的眸子盯着面前耸拉着肩,低着头不停嘀咕的苏夙,他微沉着声道:“苏相似是对朕很不满,见朕不行礼,这是在藐视朕吗?”
苏夙猛地抬头,见面前少年帝冷着一张俊脸,忙撩起官服,屈膝要跪行礼:“微臣……”
“行了!朕不与你多,把外袍脱了!”
“……”
苏夙没想皇帝那么直接奔放,口味重到要在宫殿外跟她行欢好,嘴角微微一抽,僵硬的作揖,垂头道:“皇上,不可!今日乃皇上大婚,皇上该进殿内与皇后行周公之礼,莫要做令后人不耻之事。皇上乃明君,是龙岩国百姓之希望,还望皇上三思,进殿同皇后繁衍皇嗣,破了民间传言。”
“喔~民间传言什么?苏相不妨来听听。”
苏夙听不出少年帝龙琰话中的情绪,也没敢抬头啾,更来不急猜测,保持着作揖的姿势道:“皇上,民间传言皇上不是断袖就是不举。还望皇上三思而行,莫要让流言肆传,寒了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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