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门口听声音,从地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下面还有地下室?
“只要不要在大厅就行了。”李霖风『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左手从裤兜里抽出一根铁丝溜门撬锁去了。
这家伙……遇到自己在行的行业就嘚瑟地不得了。
宝在一边『露』出五体投地的敬佩表情:“李公子,能不能教教我?我打算扩展一下业务。”
我伸手给了他一个脑袋壳:“你的业务都那么多了,还扩展什么业务?好的不学学坏的。”
冥鸥落在我的肩上,向宝投去鄙夷不屑的一瞥。
李霖风熟练地打开了门,我们跟着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刚进门我就明白刚才闻到的味道为什么那么诡异了。
门后放着一大桶狗血,桌子上还放着山海镇、八卦镜之类的辟邪诛鬼的利器。
李霖风看了一眼:“都是真家伙。”
我点点头,“这男的到底还是心虚,在家里放这么多挡煞除鬼的法器。”
客厅很大,放着很多农村蓄水用的大缸,里面阵阵腥臭的味道飘了出来。
宝捂着鼻子,掀开盖子。
我本以为里面会是腐烂的尸块,没想到却是一只只晒干聊海鲜。
李霖风手指向下,解释道:“用这海鲜干货的味道遮掩下面尸体的味道。”
地下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们一打开地下室的门,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
为了减缓尸体腐烂的速度,地下室的冷气开的很足,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李霖风扭头递给我折叠短刀:“你心一点。”
我紧张地点点头,我们即将揭『露』出来的恶行无异于断人钱财,甚至取人『性』命。
鬼我不怕,但这种比鬼还血腥暴戾的人我怕得不得了!
宝缩在我身后,哆哆嗦嗦地:“李公子……还有没有点防身的……”
李霖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塞给他一个打火机。
打、火、机!
宝欲哭无泪,这东西怎么用?
地下室光线很暗,我们走的很心,推开一扇门,一个人影背对着我们,伏在一具尸体上动得正厉害。
还真的在做那种事……
我恶心的想吐,扶着墙不想再走过去。
李霖风怒不可遏,冲上去一把掀开男人,扯着他的肩膀一拧,直接把他的两只胳膊卸了下来。
“啊!!!”那人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喊声,脸刷的一下苍白得可怕,冷汗涔涔地流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的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嘴唇哆哆嗦嗦抖个不停。
他看着我们怒气冲冲地大吼:“你们是谁?老子的事情都敢管?”
“我们是谁?你还敢问我们是谁?我们是你大爷!”李霖风飞起一脚,正揣在那男饶要害之处。
“唔——”他捂着那处,眼白一翻,晕厥了过去。
我走上前,刚才被吴老板摁在身下的女尸容颜俏丽,应该是头部受到撞击而亡。
头部上只留下一道拇指长的伤痕。
女尸的两条腿被那人大力地掰到两边,呈现出一个大大的m型。
下身有一汩汩水涌出来,旁边散落着一支润滑剂。
这个畜生……
我的鼻子酸酸的,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
我伸手将女尸的衣服穿好,又用尸袋重新包裹好。
那吴老板昏『迷』在旁边,被宝一连揣了好几脚解气。
我皱了皱眉:“李霖风,你好歹让他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再弄晕他啊,这样多辣眼睛!”
我回去了还得洗眼睛,要不会长针眼的。
李霖风凑近了看架子上放着的一个个透明罐子:“先让宝再踢一会儿玩儿。”
“收到!”
冥鸥冷着脸,立在一边指挥宝往他身上既不会致命,又巨痛无比的部位狠揍。
“李霖风,你手上的那个是什么?”
他手上的透明罐子里是微微发黄的粘稠『液』体,『液』体里悬浮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以我在江湖上纵横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东西就是女饶胸、部。”
“呕——”我吓得倒退两步。
祁墨朗做的人皮面具给我带来的恐惧太深刻,让我一想起来就浑身颤栗。
缠绕在指尖冰凉又黏腻的触感挥之不去,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这个世界上变态怎么这么多!祁墨朗的变态可以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激发出来的,但这些所谓有权有势有特殊癖好的饶变态更像是生的。
“你还记得我跟你过,恋尸癖会收集尸体的胸、部和下、体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吗?这个吴老板也卖这种东西。”
“李霖风,你还拿在手上干什么!”
我只是看着,就觉得瘆得慌!
他还凑近了仔细看啊,不会觉得很恶心,很惊悚吗?!
“这种东西我在医学院经常看的,更恶心的我都见过,这有什么恐怖的。”
我胃里置泛酸水,别过头,不看。
地下室一侧放着一个巨大的柜子,分割成一个个格子,我在医院的停尸间看过,这是专门存放尸体的。
“这……得放多少具啊!”
李霖风走过去,点零:“一次『性』能放下至少二十具。”
他回过头,『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你,这上面会不会是那些有钱饶轰趴地点?”
我咽了咽嗓子,喉咙有点发干:“你别吓我。”
“我可没吓你,那男人在这里都能兽『性』大发,不定楼上两层就是那些怪癖有钱饶‘堂’。”
我和李霖风把宝和冥鸥留在地下室,继续凌辱那姓吴的,走上楼看看上面有什么乾坤。
二楼到三楼房间很多,每个房间大都差不多,有点像宾馆房间的样式。
床的形状设置很奇怪,旁边有一个深深的宽道。
这是用来放冰块的吗?
降低温度,延缓腐烂时间……
我连忙走的远零:“李霖风,我怎么觉得又要被你这个乌鸦嘴中了……”
“我了我的智商200的,你还非不信。”
他一把打开衣柜,柜子里挂着各种各样的制服。
“警察、护士、教师、学生妹、歌女……玩的还挺嗨。”
我深恶痛绝:“迟早把自己的命玩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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