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婶婶你看,这个是这样拼的。//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冷嘉真一脸神奇的将做好的拼图拿给汪宜恩看。
这种智力大拼图往往连大人都应付不来,可嘉真却用他聪明的小脑袋完成了。
“你好聪明哦。”汪宜恩夸赞得有些心不在焉,她的头脑中完全被“冷禹扬到底去哪了”这个问题塞满了。
今早起床时他已不在家里。问佣人,无人知;打电话去公司,莱秘书说冷禹扬没上班。
冷禹扬的异常,叫汪宜恩不得不联想到昨晚的谈话。她的心里突然发毛起来。
此时,管家王叔从眼前经过。她起身及时唤住了老人家。
“王叔,您知道禹扬去哪了吗?”一直以来,冷禹扬对这位老管家如自己的爷爷一般尊敬爱戴。因此有时他会像个诚实的孩子,自己要去哪里会在第一时间告知王叔。
“少爷说要去逸少爷的墓前祭拜。”
“那您可以带我去吗?”这想法脱口而出,却不是冲动所致。
“…好吧。”王叔迟疑了一会才答应。往日少爷去看望自己的大哥,都不许旁人随行,包括老夫人都是一样。
天空灰蒙蒙的,下起丝丝细雨。B市郊外的半山墓园脚下,汪宜恩走下车子。
忍受着逢雨必犯的右腿疼痛,汪宜恩撑起一把透明雨伞,朝王叔所告知她的位置走去。
远远的,她看到一抹伫立在风雨中的身影,飘渺得如同随时会消失一样。
雨水细细绵绵,冷禹扬背对着她。汪宜恩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发现他全身湿透,矫健挺拔的身躯却在此时显得无比孤独寂寞。
听王叔说,他从一早就到这里来了。现在已接近傍晚,难道这多半天他都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墓前吗?
汪宜恩蓦地一阵心疼。
这男人,他到底是在想念逝去的亲人;还是像她一样,每当最脆弱的时候要到自己至亲的墓前寻求一丝丝虚无的温暖?
该欢喜吗?他们两人,竟有了相同点。
汪宜恩撑着伞缓缓走近冷禹扬,雨声湮没了她的脚步。
冷禹扬专注地凝视着刻在哥哥墓碑上的字体。
在商场,他是铁面无情叱咤风云的传媒骄子;在家中,他是正襟危坐的一家之主。可他,刚毅冷漠的外表下却只有一颗孤独无依的心。
辛苦、挣扎、无奈,又有谁能真正理解?
突然——
头顶已感觉不到雨水的无情冲刷,一把透明伞为他遮去了所有风雨。
冷禹扬回头,诧异。汪宜恩正站在自己身后。
她懂这个男人的苦,家族、企业、亲人…他身上有太重的担子,太多的责任。
可他能放下一切吗?不能。这太不负责了。
暗夜的雨幕中,冷汪两人久久的对视,谁都没有开口讲话,谁也没有再向前迈进一步。就这样的距离,仿佛站成了永恒。
一把伞下,两个人仿若终于站在同一个世界里面了。
蓦地,汪宜恩开口:“心里很累吗?可又没办法走开不是吗?”
好听的声音不大,在春雨中更显微弱。可冷禹扬却真真切切的听到了。
他的心一颤,忽然被她触动了一样。
她抬眼望着他,浅笑。双眸中溢出了温柔与疼惜:“没关系的。这里…还有我在。”
一句话,有心或无意,是承诺还是冲动所说,冷禹扬一时辨别不清。不过没关系,他不在意。
至少,她懂他;至少,在他最沉沦的时候,她宽慰了他。
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压抑与苦闷。愈见大势的雨水中,冷禹扬伸出手臂,紧紧地将眼前这个善良的小女人拥入了怀中。
他的头窝在她的肩颈。她的发香、她的体温,她的心跳,他想自己这一辈子,或许再也忘不掉了。
汪宜恩身子一僵,却任由被他抱着。不出声、不挣扎、不反抗,只是这样任由如迷路的孩子一样的他抱着。透明伞自手中滑落,倒扣在地上。她伸出双臂,雨中,两颗心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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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写着怎么这么不畅快呢,不知是不是总加班的缘故...不行啊,我得努力啊啊啊!不过还是请看文文的亲们用最宽容的心来对待泡泡这个新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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