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黑袍人明显的一愣,有些恼怒,没有想到这个雷劈这样的不识时务,同时有些心惊,从雷劈是天枢境,有着鼎炉,还有着很是强悍的功法,虽然并不是很清楚雷劈的功法达到何种级别,但就刚才的那一手,绝对的不弱于他所修炼的土系功法,而他所的修炼的却是凡品中级的存在,在一般的势力上已经达到极限了。
“你是谁?你有这样的实力,要是说你没有加入到大的势力我根本不信,既然这样,你怎么会在青仿城那个地方,你为什么还需要七星令,难道说~~~~~~~~~~~~~~。”一个很是危险的信号在黑袍人的脑海中冒出,潜伏,有着其他的势力要潜入到七星门。
“哼,鼎炉虽然被大势力所把持,但是天地烘炉却是天地异变,赐福于天地,你又知道多少。”雷劈很是不愿承认道。
雷劈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太牵强,根本就不足以说服他人,但是这个时候人们只能够保持沉默,显然,他成为这里的最强者。
“司马公子是谁?”雷劈声音很是响亮,眼神冷冷的看着黑袍人和周王腾问道。
“是,是司马廉羽公子。”周王腾从刚才看到雷劈爆发神威,犹如雷神降临,黑袍人就不是他的对手,心神早就被骇破,而再听到雷劈的声音,周王腾心神完全的失守,唯唯诺诺的说道。
“司马廉羽?就是那个司马风捏的孙子?”雷劈眉头紧皱,道:“我与他应该没有很大的仇恨,他为什么会对我儿下如此毒手。”
周王腾不知道该不该回答雷劈的这个问题,只能够求助于黑袍人,而黑袍人却是冷冷的看着周王腾,说了句“找死。”
在周王腾暴露出司马廉羽的时候,黑袍人就完全的怒气,只是还没有来得及雷劈就问出下一个问题,是可忍孰不可忍,周王腾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一个小角色,棋子,是那种随时可以抛弃的。
黑袍人对着周王腾就是猛烈的一掌,直逼脑门。
“你不能杀我,我的女儿可是司马公子的妾侍,我们可是姻亲。”周王腾很是害怕的大声喊道。
并不是周王腾不抵抗,不要看他们现在只是一个级别的差距,那可是上天与地狱之间的差别,有着天壤之别,掌握“法”与没有掌握“法”那是两个级别的概念,乞丐与富翁能够相比吗?
七境界,摇光境,开阳境,玉衡境,天权境,天玑境,天璇境,天枢境。
前三个境界只是淬炼自身的经脉与身体,吸取星力,只是强与弱,多与少差别,他们的战斗力所差的并不是不可弥补的。
当达到天权境的时候,就需要开辟丹田,化星为灵,能量的品质上面有着本质的区别,自身的属性可以探查出来,而战斗力也更加的强悍,与前三境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差别很大,一般的人根本就无法逾越,除非有着特殊的秘法与功法。
天玑境打通“通念”,天璇境为“精神力”,两者之间的差别就像是星力与灵力上的差别一样,是本质上的,品质上的,两个境界的差别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可以弥补的。
但天枢境掌握“法”,法之法规,法之法则,却是另一层的境界,是天地间的一种至理,一种玄奥,只有通过感悟天地才能够掌握,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天堑般的差距,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悬念。
在杨家禁地,当藏长老,琦大人知道杨青帝的修为以后根本没有抵挡,不是不想,而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悬念,这就像是法规,一种普遍的常识,周王腾当然也是懂得,他并没有抵抗,而是直接的求饶。
黑袍人气极而恼,想要置周王腾于死地,要掩盖身份,想隐藏事实。但是雷劈却是想要知道这个原因,被人无缘无故的陷害,设出这样的阴谋,像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不能明白他怎能甘心。
雷劈的反应是很快的,上去就是一拳,拳风犀利,拦挡黑袍人那直指周王腾脑门的一掌。
“啊,啊,啊”
虽然被拦截,但那种频临死亡的感觉却是让周王腾记忆犹新,害怕至极,掩饰不了内心的恐惧而大喊出声,要泄掉那份的渗到灵魂的寒意。
黑袍人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却是无可奈何,虽然同为天枢境,但是由刚才的出手来看他根本就不是对手,虽然知道雷劈不能够轻易的杀掉自己,但是便宜想要占却是没有那么的容易。
“哼”黑袍人没有再管周王腾的事情,向着远处而飘走。
“说”雷劈没有管周王腾现在的心情,冷冷的说道。
“蚕丝甲,是因为蚕丝甲。”周王腾连忙的说道:“司马廉羽说你们雷家有着一份蚕丝甲,里面牵扯到某位魂魄境强者的密藏。”
“那他为什么打断我儿子的腿,这应该没有关系吧。”雷劈沉声的问道。
“那是因为司马公子在大街上调戏妇女,被你的儿子雷风看见,雷风打抱不平,坏了司马公子的好事才被打断腿的。”周王腾说道。
“就因为这个他就打断我儿子的腿,司马廉羽我跟你没完。”雷劈有些狂癫的说道:“既然你参与其中,那么就给你一个交代。”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也是听命办事。”周王腾很是惊恐不安的说道。
“彭”没有再给周王腾机会,一拳轰烂他的脑袋,立马的就变成浆糊,青仿城周王腾就此陨落。
在东元城最南边有这一处连绵千里的巨大山脉,山脉是谓星辰,星辰山脉。
星辰山脉有着七座最为巍峨挺拔,耸立云霄的山峰,周边围绕着无数连续不断的山峦,层峦叠嶂,远远看去俨然一副幽美的山水之卷,再加上星辰山脉常年的被迷雾所缠绕,“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情怀悄然勾起。
朦朦胧胧的山峦画面,无限的勾着人们的兴趣,让人们有着想要一探究竟的美好愿望,但是人们却是只能够望而却步,因为这里是七星门的总部所在。
星辰山脉有着七个主峰,摇光峰,开阳峰,玉衡峰,天权峰,天玑峰,天璇峰,天枢峰,对应着七星之数。每峰平常都是各自为政,虽然有着往来,但是关系也有着亲疏远近之分,内部的矛盾永远是一个不朽的话题,而每峰的主事者是各峰的峰主,这是一种超越星主的存在,只听命于七星门的门主。
据说,以前的星辰山脉根本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山峦层叠,巍峨挺拔,各个山峰虽然参差不齐,但是相差却不是很大,远没有这样的天地之别,传说是七星门的创派祖师以他无与伦比的手段,神秘莫测的能量,惊天地泣鬼神的修为,生生的移山倒峰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在星辰山脉山脚下的是一个城市,罗天城。
罗天城是七星门掌控的最为繁华,最为磅礴的城市,没有之一。就像七星门是各个分派的总部一样,罗天城也是七星门所掌握众多城市的本部,其建设的程度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在罗天城的大街上,有着一个穿着并非华贵也不破败的很是普通的衣服,默默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过分注意。
看着周围林林总总的商品,各种随处可见的天地宝鉴,形形色色的丹药,明码标价的修炼功法,修斯有着一种很是疯狂的感觉,这些人们相争不绝,阴谋诡计,厮杀暴虐想要得到的东西居然就这样很是光明正大的买卖。
而当修斯看到那些出来的价格,感觉到还是去抢好了,一本《爆裂步》的凡品低级功法居然就需要三千上品元灵石,这可是修斯现在所有的积蓄,最为高等的是一部《杀生剑》的凡品中级的存在,但是却是要一万上品元灵石,修斯直接的就无语了,更多的却是那些不入流的外功功法。
离上次的东元城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在这三个月内修斯由着原来的东元城到达这里的罗天城,修斯在这一路不断地听闻,不断的打听,通过人们的描述,修斯对这个异世界算是有着一个大致的轮廓,有了一种浅显的规模。
异世界为帝皇大陆,有着五大分块,为别对应着五方之数,东洲,西荒,南岭,北域,中央之庭五个部分。
修斯所处在的这个地方就是东洲。
东洲的势力划分是很混乱的,有着五门四洞府,四大皇朝,光明教廷,三大佣兵等,莫大的东洲就这样的处于比较混乱的地带,而且上面所说的还都是一等一的大势力,底下的那些小规模的势力,小号的家族是不在这些考虑之中的,由此可见一斑。
各大顶级势力当中都有着超越魂魄境的强者坐镇,可谓是四稳八方,威能不可限量,根本就没有人敢这样的动手,但是魂魄境上面的等级是什么?却是没有人能够回答修斯这个问题,这已经超越他们的想象。
虽然有着很多的细节要问,但是在经过的这些城市中有比东元城更加的辉煌,更加的霸气,更加的绚丽,但是人们所接触的事物毕竟是有限的,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上文也是没有任何的用处的,虽然略微的有些失望,但是起码对这个世界有着一种表面的认识。
“帝皇大陆,五大部分,东洲,西荒,南岭,北域,中央之庭,这些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现在自己先要在七星门当中努力的修炼,成就更高的强者,还有就是两年的约定,再者~~~~~~~~。”修斯在心中想到,突然想到某处,修斯戛然而止,看着自己的右手,没有再说什么。
摸了摸怀中的七星令,这可是自己来到这里的屏障,也是自己要实现自己的理想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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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武堂是罗天城最为有名的关堂,隶属于城主府,维持着罗天城的治安,被称为执法者。当然这些执法者并不是一般的人,而是七星门的修炼弟子,通过这样的方式是一种实践,检验成果,是一种历练,当然也是一种修炼。
尚武堂还有着另外的一种职责:接待。
七星门虽然掌握着很多的城池,有着大量的地盘,但是宗派永远是宗派,修炼才是他们最根本的目的,虽然这些城池隶属于七星门,人们也都知道这样的事实,但是在名义上却是各自独立的,各自为政的,平常没有事情大家相安,有这事情却是听从七星门的安排,每城的城主都是七星门的弟子。一般的情况下,七星门是严禁随便的进出的,要是有很是重要的事情怎么办?就像是每十年一次的招收弟子,要本门的修炼弟子,显然是不可能的,尚武堂的存在就体现很是重要的作用了。
每次七星门为宗门输送新鲜血液,使宗派更好的存在,但是所要招收的弟子有着很多,在核实他们身份真实,是否别拍的奸细这段期间的招待却是受到尚武堂的监管的。
这些规则,修斯在来到罗天城的路上都是听到过的,虽然感到很是麻烦,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修斯并不知道的是,宗派之间的仇隔远超过他的想象,要是知道的话,他根本就不会这样的想象。
在打听尚武堂所在的位置以后,修斯就连忙的前去报道,罗天城虽然很大,但是尚武堂的却是很明朗,远远地看去,修斯不免的有些紧张。
尚武堂,罗天城的执法中心,位于罗天城的中心地带。
看着眼前灿烂辉煌的高楼,森森的透露出那种威严的气势,等级阴深恐怖,给人们以巨大的压迫感,在这里就要老老实实,就要循规蹈矩,那种高人一等的压势让人们有些透不过气的感觉。
修斯感到自己的双腿有着一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慢慢的完全,要臣服,要跪下,要屈辱,这是在气势上的一种强大的威严,在“势”上面的一种较量,更是一种精神上,意志上,武道修炼上的压迫。
这些所有的威严,这些所有强劲的“势”都来自于尚武堂匾上的一个字:武。
武,演化大道,演化至理,演化万物,演化乾坤,演化宇内,演化你我,演化这世间重重的存在。修士的一生就在这上面蹉跎,寻找着它的足迹,寻找着它的极致,探索着它的本源,掌握着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