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皇浦沉香哽咽回到,她现在除了这般,也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她已经死了,说这些还有何意义?”修斯似是在讽刺皇浦沉香的言辞,却又是恍如在自朝着。
皇浦沉香听到死这个字,不由就是倩身一震。
“那你这是几年是...”皇浦沉香别开话题问及,却不料,修斯没等她将话说完便是打断了自己。
“我这是几年过的比你想象中的要好。”修斯这话倒是和妹喜几日前的言语一般无二,但听着这语气依旧没有丝毫转变,皇浦沉香眸子水雾更深。
“那...就好。”
修斯嘴上那般说着,心里却是极为难受,十几年来,他真的过的好?每天有凤清龙阳的照顾是好?每天有子悦的嬉闹着就是好?自己刚一转世就是亲眼目睹了一场灭门就是好?转世之后还是他妈的保持了上辈子的记忆就是好?忘不了她那永恒不解的微笑就是好?这一切都能够算是好?修斯心头连连苦笑,目光也是闪烁。
他宁愿自己转世之后忘记一切,亦或者自己随同阿翠一般死去,但是这一切都他妈的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上天对于自己的惩罚?心头怒极,却是不由的心生对那莫名其妙将自己弄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声音满是恨意。
“我原本以为我们没有机会再相见了。”皇浦沉香还是有些紧张地说道
“倘若真是那般,倒是正和我意。”修斯很是决绝地说道,只是心头的苦楚更深,实则,第一次感应到了皇浦沉香的和司徒明月那般相似之时,心头很是激动,想着自己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竟然还有上世的熟人,但是,阿翠那点点不解的笑容,却是时刻萦绕心头。
皇浦沉香心头更伤。
“对不起。”现在她听着修斯这般话,唯一能够说的也就只有这些话能够回应。
“你不应该对我说这些,而是阿翠。”谁料修斯竟是冷淡地说着,可还没有等皇浦沉香反应,修斯却是再次给了皇浦沉香一个背影,毅然离去。
看着那决绝的背影,皇浦沉香恍如全身力气都被抽取了一般,顿时有些摇曳,喘息不已,泪水竟也是在此刻,再也禁不住,心头的折磨,无情的肆虐了那张绝美容颜。
无声哭泣,幸好此刻,并没有斗院学员再次经过,要不然在,这般绝色佳人再次哭泣,定然就又要在斗院惹起一场热议。
良久,忙用袖子擦了眼角,整理容颜,正要起身离去,岂料,那欧阳诗诗的声音却是很是时机的传了过来。
“沉香姐姐,你怎么到斗院来了,你可是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啊?”欧阳诗诗边小跑着走了过来,很是奇怪地问道,但见欧阳诗诗额角微微留有汗际,皇浦沉香暗想,这丫头定然是刚才与人比斗去了,但是不想再欧阳诗诗面前表现这般情绪,当即便是勉强展颜一笑。
“怎么,我来了你还不高兴?”
“哪能啊!我这不是奇怪吗?以前叫你来你还不来,今天却是不请自到了。”欧阳诗诗嘻嘻笑着说道,那双纤细白嫩的小手却又是腻上了皇浦沉香的那同样纤细的藕臂。
“怎么样?你最进忙吗?”想着几天前欧阳诗诗和自己说的那件事情,当即就是打趣地问道
“唉!你还真别说,沉香姐姐,那臭小子居然真的和你说的那样,竟然没有一次来找过我。”欧阳诗诗这几天也正是在郁闷着这件事情,当即就是奇怪的问道
“呵,他只是和你开着玩笑,至于其中目的,自然寻开心罢了。”皇浦沉香虽然不清楚现在修斯为人,但是对于修斯这般做法还是和上世的修斯性格一般无二。
“寻开心?”欧阳诗诗听着不由俏脸就是一沉:“他居然敢拿本姑娘寻开心,岂有此理。”
皇浦沉香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一句话,居然会引起欧阳诗诗这般反应,之间欧阳诗诗那气闷的模样,琼鼻紧皱,剑拔弩张一般,倒也是展颜一笑,顿时那淡淡的神伤隐没于眉宇之间。
“怎么?难道你还想对找他不成,看来这个丫鬟你不当还真是不甘心啊。”皇浦沉香故意打趣地说道
皇浦沉香地这番掩饰之下竟是让欧阳诗诗的注意力完全的引开,竟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那双红肿的双眼。
“哼,我不去,岂不是让他以为我欧阳诗诗耍赖不成?我欧阳诗诗是那样的人么,怎会让他笑话,不行,我可一定要找那小子算账去。”欧阳诗诗当即就是张开小嘴,很是激动的喊道。
“呵,诗诗,别闹了,人家不将这件事情当真,你还真当真了不成?别忘了,他不当真是便宜了你,而不是便宜了他。”皇浦沉香拉住那生气的欧阳诗诗,细声说道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他给个说法,怎么能够这么耍本姑娘。”欧阳诗诗这几天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哪天修斯不满意,心情不爽快了就会唤自己去端茶倒水,揉肩捏脚捶背,那样自己岂不是羞死了。
但是欧阳诗诗却是有个通病,就是看不得别人忍让自己,因为那般欧阳诗诗宗师会认为他人是看不起自己,瞧不起自己,此刻听着皇浦沉香地说法,她心中哪里能够接受这样的事情。
“沉香姐姐,走,你也跟着我一起去,让你看看这个恶贯满盈的臭小子,哼,太气煞本姑娘了。”欧阳诗诗说着琼鼻一吸一吸的,小嘴气呼呼地将那额前一缕细发吹的飘来荡去,倒是如同那几岁女孩一般,形象极为可爱。
皇浦沉香见欧阳诗诗这般模样,倒是又好气又好笑,但是听这丫头竟是要拉着自己去找修斯,当下不满意了,她可是直到,现在修斯绝对是不想再见到自己,这般刚分开,自己就又出现在修斯面前,那么修斯有将是如何想自己。
“你去干嘛拉上我也去,再说了,我对你说的那个可恶小子可没什么兴趣。”皇浦沉香一脸为难的口是心非地说道。
“哎呀,沉香姐姐,待会我和那小子动起手来,我是打不过那小子,但是沉香姐姐你可以帮我忙啊?”
一听这欧阳诗诗竟然是打着这般算盘当即就是郁闷的不行,但是欧阳诗诗这丫头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竟是将自己这般拉着往前走,手臂也是被拉的生疼不已。
欧阳诗诗是任凭皇浦沉香怎般挣扎,怎般说话,都是没有妥协,这景象就如同,欧阳诗诗是那邪恶的野兽一般,而皇浦沉香就自然而然的成了那可怜的美女,只是这般场景,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场景复杂曲折罢了。
“修斯,修斯。”欧阳诗诗从来是没在意过自己的形象问题,来到修斯地住处,就是大声喊道
修斯的住处,早在那天修斯走后,她便就打听清楚了。
此刻,皇浦沉香还是被欧阳诗诗紧拽着,脸色有些难看,只是那目光也是紧盯着房门口。
而就在这时,门开了,然而从里面探出来一个脑袋,两人一见,就知道并不是修斯,以因为,她们二人根本不认识,此人正是和修斯同住在一栋房子内的慕容坠,看来,这小子倒是早早的回来了,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到课后的时间。
那慕容坠一听那喊声竟是个女子之音,当下便是有些奇怪,但也有些小激动,只是,让慕容坠有些不解的是,怎么这声音却是那般的熟悉,当即开门一看,刹那间,不由魂都差点吓丢了。
“我的个神啊!母暴龙怎么来了?”当下刚刚探出去的头,立马就是又缩了回来,只听的那门乓的一声就是重重地被关上了,那欧阳诗诗和皇浦沉香不由得就是惊讶不已,但见那还在震动的门板,更多的是不解,暗想,自己这两人就是这般恐怖不成?
“我草你个奶奶的,母暴龙怎么会来这里了?对对,是修斯,一定是修斯,可是我这往后地日子还怎么过才好。”慕容坠当下哭丧着个脸心头说道。
想着那句“母暴龙”就是自己传出去的,那句“欧阳诗诗不是个人,至少不是个女人”的话也是自己传出去的,心头不由就是暗自发凉了起来。虽然就目前情况来看,知道欧阳诗诗暂时并不知道那话就是从自己嘴巴传出来的,但是这修斯和自己住在一起,往后这欧阳诗诗常来的日子定然不少,这般一来,只怕以后就是提心吊胆住在这里,殊不注意哪天就会走漏了风声,自己却是一命呜呼哀哉了,常言道,祸从口出,欧阳诗诗常来,这种几率更是大幅度的提升了。
“修斯,修斯,母...欧阳诗诗找你。”本还想着顺嘴来上一句母暴龙,但想着。虽然这隔着门板,但是谁能够保证那母暴龙会不会听得到。
此刻,修斯经过东方绫音的提醒,心中震惊,再次经受皇浦沉香一出现,将自己的心绪已经是完全的给打乱了,现在一个人正闷在房内冥思苦想着。
其实,他现在也是非常的矛盾,他不明白自己这般对待今世的司徒明月究竟是不是正确的?每每这般心中总是难受不已,然而,每当自己觉得不应该这般对待司徒明月的时候,就又是不由自主的脑中浮现阿翠的那张脸,心头更加的刺痛不已。
俊逸的脸庞有些难看到了极点,痛苦的神情几乎扭曲变形。
然而,听着慕容坠在门外叫着自己,不由脸色勉强整理了一下,当即便是起身,走到门口。
“你不是去上课去了?”修斯有些疑惑,自己回到房子时候,这慕容坠还没有回来,现在仅是惊慌地敲门喊着自己。
“没劲,那老师的实力有限,现在已经不能够堪当大任了。”慕容坠这番说辞虽然是在贬低那修炼课老师,其实真实目的却是在吹嘘着自己。
“唉!你怎么脸色不大好?”修斯却是见到慕容坠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由疑惑道,暗想着,难道这慕容坠也是遇到怎般情况不成,但即便如此,会有自己这般曲折复杂。
“欧阳诗诗来了。”慕容坠就像是在说出一个惊天大秘密一般,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朝着不远处的门口看了看。
“她来了怎么了?竟是将你吓成这样?”修斯当即笑了笑说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欧阳诗诗的脾气,再者,说她是母暴龙之人我是第一人,倘若让她知道了我不是死定了。”慕容坠还是不放心的回望了几下,生怕这时候欧阳是是不按常理出牌竟是破门而入了才是。
“可她不还是不知道么?”修斯甚觉好笑,对于欧阳诗诗这女子有必要这般恐惧吗?
“现在是不知道,但是以后的危险系数就大大增加了,我可得小心些,待会她问及,你就说那人上茅房去了,不对,就说我练功去了。”慕容坠说着便想要快速闪人。
“你还打不过她?”不想,修斯却是似有意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慕容坠身子震了震,当即回眼看了修斯一眼,但随即脸上一脸嘿嘿笑意。
“我不是你,说实话,倘若那女人没有金甲护盾,我自是不怕他,但是我破不了她的金甲护盾,那不是还没有开打就是已经宣布结束了,这不是比斗,这是悲剧的蹂躏。”慕容坠没有正面回应修斯那潜含意思的一句话。
修斯撇了撇嘴,却是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
“修斯,修斯,你个臭小子,快给本姑娘滚出来,快点,要不然,本姑娘拆了你的房子,让你睡狗窝去。”这时候,欧阳诗诗那高亢的声音又是在房外响了起来。
慕容坠听着欧阳诗诗的这般喊声,那身子更是加快了几分,眨眼之下,便是朝着自己房间冲去,接着,门板再次应声之后无规律的震动中,消失在了修斯的视线当中。
修斯暗笑了笑,但听着欧阳诗诗的声音,却是眉头皱了皱,暗想这女人是自己不想找她,她倒是愣是贴了上来。
但是感应之下,却是眉头皱得更深,因为,外面除了有欧阳诗诗这女人的气息之外,却还有一个人的,而那人正是自己刚分开的皇浦沉香,此刻,修斯地心思便是踌躇了起来,他不想见到皇浦沉香,但是听那欧阳诗诗的语气,以及对欧阳诗诗的一点了解,还真是不敢保证这女人会不会拆了这房子。
“修斯,你快点去吧!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没你那本事,就这房子值点钱了,她拆了我还住哪里去啊?”谁料,那慕容坠还是听着欧阳诗诗在房外大喊着,威胁着,知道,修斯还没有出去安抚欧阳诗诗,当即将房门一把拉开,就是恳求的说道,那模样就差那几滴男儿眼泪了,说完就有事门板震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