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颐年看着驱邪符上面的画面消失,而钱玉成仍然没有丝毫的变化,知道这是驱邪符没有作用。
这可怎么办?何颐年为难的都起眉头,他只会用驱邪符这一种手段来帮助普通人,如果驱邪符没有作用的话,那么他就没有其他办法救治这四个年轻人了。
实在不行,就这样将四个人先带出去吧,何颐年心中想着,于是说道:“你们跟我走吧!”
“我不跟你走,我要去支援叛军,我要推翻纸球的残暴统治。”四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纸球这个名字,同boss的样子结合在一起,相当的有喜感。
不过,是否推翻纸球的残暴统治,跟这四个年轻人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他们只是普通人而已,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可别往一起掺和,还是把小命保护好了重要。
“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你们快点跟我走吧!”何颐年说道。
“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去推翻纸球的残暴统治,难道说你是那个纸球的人不成?”四个人的目光看向了何颐年,手中的纸片刀,也指向了他。
这都神志不清了,想象力还挺高的。
何颐年哭笑不得,他是很想用强制的手段将这四个人带走,不过四个不听话,不配合的人,如何带走,这是一个问题。
“我是来救你们的。”何颐年说道。
“我们的使命是推翻纸球的残暴统治!”四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何颐年抽了抽嘴角,对于四个没了神智的人,却如此执着的行为很是无奈,他是很想自己先走,先出去找救兵去,然后再回来救他们,也是可以的。
只是,他还是很担心这四个年轻人,跟着那些干尸去支援什么叛军,万一伤着了,甚至送了性命,那就不好了。
“我们要去支援叛军,我们要推翻纸球的残暴统治,你要是阻止我们,你就是纸球的走狗,我们会消灭走狗。”四个年轻人再次说道,并且挥了挥手中的纸片中,很有几分杀伐之气。
何颐年恨不得翻白眼儿了,什么纸球的走狗,你们还是叛军的走狗呢!
现在何颐年面对的难题是,要么他现在就能将这四个人的神志唤醒,带着他们逃走。要么他就先出去寻找帮助,然后再回来救这四个人。
第二个办法肯定是最糟糕的。
看着要追随干尸们离去的脚步的四个年轻人,何颐年的心中很是着急,难道他就让这四个年轻人先去浪一下?
只不过想到纸扎人士兵那样庞大的数量,何颐年感觉,这四个人过去了,也只是送数量去的。
忽的,何颐年想到之前他跟南极先生学习画符,他到底是没有把符篆术学会,不过他的拳头,却能够使用驱邪符的力量了。
这件事情,何颐年从来没有跟其他人说过,就连南极先生,他也没告诉过。
实在是,太特么的丢脸了。
人家是学画符,而他呢,学会了用拳头打符?
何颐年很想感叹一句,往事不堪回首啊!
不过现在,为了尽可能的救这四个年轻人,他也顾不得这拳头打了来驱邪符的能力量,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何颐年也不能保证他的拳头使用出来的驱邪符的力量,是不是能够讲四个人唤醒,不过,揍一顿这个也是很有效果的。
这样想着,何不再犹豫,他一伸手就揪住了钱玉成的衣领,把人拖到了他的近处,挥拳就把人打到在了地上。
其他三个人见何颐年拽住了钱玉成,就没有继续离开,他们就看着何颐年把钱玉成按在了地上,抡拳就揍。
何颐年的拳头不轻也不重,打的会让钱玉成感到疼痛,却不会真的将钱玉成打给打伤了。
钱玉成被何颐年按倒在地上,任由何颐年打他,不反抗,也不挣扎。
何颐年几拳下去,越打,用力越轻,他是真的不好意思这样打一个不会反抗的人。
“喂,你谁呀,你打我干什么?”当何颐年再次抡起拳头的时候,被他按在地上的钱玉成哇哇的大叫了起来。
“你清醒了。”何颐年大喜。
“什么清醒不清醒的,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打下去?”钱玉成抖了抖身体,甩开何颐年的手。
钱玉成是真的生气了,本来他可是一个性格很好的男孩子,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生气的。
而这一次,他生气了,可以想象,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一个人摁在地上揍,这样的情形,想来没有一个人还能够心平气和。
钱玉成已经在考虑着,他是不是应该抡拳头揍回去?太可恶了,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打过。
“他们是你的同伴吧,刚才你跟他们是一个模样。”何颐年说道,指了指呆呆的站在一旁的三个人。
钱玉成一扭头,就看见了他的三个同学,那样子吓了他一跳。
三个人无不是眼神呆滞,脸色木然,就那么呆呆的站着,像是木头人一样,像是失去了魂魄一样。
“他们出了什么事情,你把他们怎么了?”钱玉成怒视何颐年。
“能把你揍醒,这是非常好的事情,接下来我还会把他们三个揍醒。”何颐年说道。
啥,还要揍另外三个人?钱玉在的脸绿了。
哪怕钱玉成是第一个被揍的人,也是第一个被揍的清醒过来的人,他仍然有点无法接受,何颐年还要对其他三个人动手这个行为。
要知道,这三个人之中,可是还有两个女孩子呢!
这个家伙,对女孩子也能下得去手?
“你还要打人,不要太过分,这是哪?我们怎么会在这个地方”钱玉成指责了一句,又转头询问现在的情况。
“这里是一处独立的空间,一个纸扎人控制了这里,你属于被抓过来的,被控制了神志,在这给他们干活。”何颐年说道。
钱玉成真的很想说,何颐年说的话,单个拿出来,他都认识,也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些话放在一起,他就有点听不明白了。
不过,当何颐年说道干活,他立即就感觉到手上的火辣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