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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觉得八宝果仁,黑芝麻等比较传统的馅料好吃…
但是我观察过发现,元宵成袋卖的不太多,超市的柜台已经被各种品牌的汤圆占领,馅料五花八门,
小莲更习惯于吃元宵,元宵劲道,汤圆香糯
美人们元宵节汤圆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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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夏明轩在瞬间变得清醒,蛮族靠不住,说不定要引御林军来抓捕他,他得赶快逃离这里。``し
夏明轩在破庙里听到风声,简直不敢置信,袁焕之怎么敢,他怎么敢
京都戒严,御林军布满主要街道,摆出很大的阵仗。
谁也想不到是万俟玉翎策划,百官更坚定永平侯府通敌叛国,对方怕他说出不该说的,冒着大风险,派出死士来天牢杀人灭口。
好一出漂亮的离间计
黑衣人是暗卫们假扮,提前弄死永平侯和大吕氏,嫁祸给蛮族,即便是袁焕之不承认,夏若雪却不得不怀疑,两个人之间必然产生嫌隙。
御林军们全城搜捕,百姓们家家户户被搜查,捉拿行凶的刺客。
六月十九日晚,天牢门口来了一伙儿黑衣人,和把守牢狱的御林军发生激烈的冲突,对方闯进天牢后,使用迷药,迷倒看守后,杀死大吕氏和永平侯,之后匆匆逃离。
蛮族的计划,一切都在万俟玉翎的掌握中,他只去天牢一次,做作样子,表示重视。
只救两人,永平侯和大吕氏,夏明轩很满意。
一路上围观的百姓多,御林军要考虑百姓们的安全,束手束脚,他们趁机带走两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等永平侯府几百口人被带出天牢前往菜市口的路上,就是最好的时机。
上面是最近的计划,天牢布防严密,他们能进去,引起轩然大波,却不好带人出来,于是选择在外劫法场。
夏明轩咧咧嘴,磕头道谢,转过身,掰开馒头,将其中的字条拿出来。
天黑下来,一个其貌不扬的人路过夏明轩身侧,给他一个白面馒头。
这个群体多半为老弱病残,但凡有一点本事,都会想法子赚银子,不会居无定所。
乞丐们只关心能不能吃饱,哪里善心人多,谁家大户施粥,可以免费领,对京都的形势丝毫不关心。
为不造成轰动,他忍耐下来,把刚才剩下的小半个馒头递给小娃,小娃咧嘴一笑,高兴地跑了。
乞丐又肮脏又贪婪,夏明轩额角青筋跳起,他有想把人踢飞的冲动。
回忆片刻,夏明轩感到面前有人,他睁开眼,刚才那个小娃还没有走,可手里已经没了半个白面馒头。
夏明轩觉得自己想的不够长远,若是当年能沉住气,现在就不会落得和丧家之犬一样的结局。
有那个秘密在,袁焕之怎么敢不乖乖听话?
这个问题,二人不再辩解,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骗过所有人。
夏明轩抖了抖,觉得自家妹子是疯了,男子风流天经地义,女子那就是淫荡
夏若雪哈哈大笑,眯着眼睛,虐杀似乎很有趣,她不如也仿照大哥的模式,抓来点书生,让不同类型的美男伺候她一人,不喜欢就杀,省得男人间争风吃醋。
“大哥,咱们想到一起了。”
借助蛮族的势力攻打大越,等国破,莫颜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若是不从,就囚禁起来,成为他的女奴。
夏若雪深吸一口气,说出自己的计划和所掌握袁焕之的秘密,夏明轩听后,频频点头。
“那么你在京都变卖财产,咱们到北地投靠袁焕之。”
慢慢的,他发现,虐杀女子真的很爽,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一个个死掉,看她们临死前低声下气地求饶,尖叫,哀嚎,夏明轩就兴奋,他爱上这样的感觉,不小心上了瘾。
夏明轩爱莫颜,或者说更是为了占有欲,他想得到,占为己有,从万俟玉翎手中抢夺过来而这个过程让他很有快感。
夏明轩沉默,那件事是娘做的不地道,但是做子女的,实在说不出什么来。
兄妹二人僵持很久,夏若雪才幽幽叹口气,“罢了,夏家人就是执着,就好比爹爹,当年娶了娘,却不忘记吕氏。”
听到有人诋毁莫颜,夏明轩非常不爽,一时没控制好语气,反驳回去,夏若雪气得跳脚,脸色青白一片。
“你不也是破鞋?”
莫颜有什么好?能好过她这个亲妹子?从小到大,亲兄长一直是胳膊肘往外拐,莫颜得到的好看的小玩意都是独一份儿。
夏若雪见夏明轩执迷不悟,有些恼了。
“你愿意穿别人穿过的破鞋?”
姨母吕氏选来选去,定是觉得谁都没有他条件好,把莫颜嫁给他做永平侯世子夫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夏明轩不喜欢掩饰自己,他从很小开始,就认定将来会娶莫颜,所以当年莫颜在京都有草包的名声,他很开心,因为这样代表没有人和他争抢。
“有,怎么没有?”
她离开京都前,兄妹二人开诚布公地谈一次,夏若雪问,“大哥,莫颜嫁给万俟玉翎,生产过,你还对她有想法吗?”
夏若雪神通广大,定能保护好家人,夏明轩突然觉得无理取闹的妹妹长大了。
六月二十日斩首,蛮族至少会提前行动,那么只剩下一两天的时间,他就可以离开京都。
为打发人,他掰下一半的馒头,递给小娃,然后闭上眼睛,不言不语。
为怕暴露身份,他不想和任何人打交道,看着面前营养不良咽着口水的小娃很厌烦。
为伪装成乞丐,夏明轩找蛮族人帮助打断了腿,他现在不良于行,是个瘸子,于是没有被人怀疑。
只要开口,必将引起怀疑,现在京都百姓们都加入搜捕的阵营,破庙都被践踏过几次。
夏明轩几乎不敢说话,因为他的声音听着不像老者,而且一口闪亮的牙齿,也不是一个垂垂老的人能有的。
一个小娃瞪着大眼睛,看着戴着人皮面具的夏明轩,天真地问道。
“馒头很好吃,爷爷,你不喜欢吗?”
那个庶子和卑贱丫鬟,死了正好,若不是有她偷偷生下孩儿,怎会让他成为京都人人取笑的对象?钟爱的表妹莫颜与他渐行渐远。
对于蛮族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夏明轩不关注,他只想爹娘能活着,其余人都不重要。
蛮族人早已帮他联系好,但是他要等解救出爹娘后,再离开京都,这是当初说好的条件。
明明有银钱,花不出的滋味真难受,夏明轩装了几日的乞丐,几乎要崩溃了。
馒头是细白面的,可是凉了失去松软蓬松的口感,也没有麦香气,没滋没味,他吃一口,就嫌弃地想丢掉。
刚在京都的闹市区回来,衙门已经发下公文,永平侯通敌叛国罪名坐实,定于六月二十日斩首。
京都某个脏乱的破庙中,夏明轩脏兮兮地双手抓着白面大馒头狼吞虎咽。
……
臣子的本分是为君分忧,而不是拍马屁起哄,造声势的。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等他来解决,那大越还要他们干什么?
当务之急是修补桥面,可却无一人提出具体的办法,百官大眼瞪小眼,显然都被难住了。
万俟玉翎越发感觉到京官无用,众人说了半天,没有一句说在点子上。
桥断了,就要争取尽快接上断桥,若不能,就要架起一座新桥,总之必须把补给尽快运送,用于救灾。
深山野岭有成群的野兽,深处一人高的草,根本无法翻山,众人没走过,很容易迷失方向。
“最近的城池还隔着两座大山,咱们的人从后方翻山恐是更困难。”
好在是夏日,山里总有点出产,野果和野菜不能饱腹,不至于饿死,但是得病的百姓们却坚持不了多久。
本想用木板等物载着粮草等运送,但是水流湍急,一个不好就掀翻木板。
百姓们晚上就睡在山坡的高地上,缺少补给。运送粮草等物困难,中间隔着金沙河的支流,己方的人根本过不去。
有粮草,有药材等物,如今桥塌了,桥两边断了联系。
户部几位官员一筹莫展,他们负责运送粮草等物救灾,粮草等已经从大吴调配妥当。
“皇上,西南水患,冲垮了一座桥。”
满门抄斩,这没有什么好说的,而且夏明轩所作所为让百官们很不认同,满朝文武,无一人求情。
南边小国不成气候,给永平侯很多好处,求军机图,收到的信都被烧掉,但是永平侯传递过去的还在,被暗卫们拦截下来,足以定罪。
早朝上,万俟玉翎把从永平侯和南边小国的书信拓印几份,让百官们传递,通敌叛国的罪名坐实。
等永平侯反应过来,人已经走远,他更睡不着了,怎么想都不对。
万俟玉翎拉着莫颜的手,夫妻二人转身离开大牢,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永平侯觉得自己还年轻,身材硬朗,再生几个儿子不成问题,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唯一让人诟病的是世子夏明轩残害妇女,连累不到永平侯头上,夏明轩若是被斩首也没什么。
一口咬定冤枉,无凭无据的,他就不信万俟玉翎冒天下之大不韪,若是把他斩首,如何服众?
“臣冤枉啊”
万俟玉翎定是没有证据,无法和满朝文武交代,不然也不会深夜来此诈他。
永平侯心底冷笑,坦白?当他是傻子?坦白了那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他看起来有那么傻?
有门
万俟玉翎很冷淡,有些不耐烦,他没心情废话,看永平侯自娱自乐的表演。
“永平侯,朕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坦言罪行,朕答应你会从轻发落。”
莫颜的鼻子贴在万俟玉翎的衣衫上,吸着薄荷香,不然她快吐了,不过看跳梁小丑表演还是挺有意思。
永平侯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越说越顺溜,最后他都被自己的演技所折服。
“臣变卖家产,也是提前知道消息,想多补偿那些受害百姓们钱财,希望能弥补伤痛。”
永平侯眼珠一转,转移话题,开始打感情牌,他想试探一下皇上对此事的态度,从而分析到底有没有转机。
“臣听闻明轩闯下大祸,请您看在他是皇后娘娘表哥的面子上,饶恕犬子一命。”
万俟玉翎负手而立,牢内的气味太难闻,他决定速战速决,不再废话。
“哦?”
永平侯心中一顿,皇上的眼神淡漠如冰,什么都没有,白衣却在黑夜里格外的显眼,他本能地忽略万俟玉翎身后的莫颜。
“皇上,臣是冤枉的,臣对您的心日月可鉴”
永平侯一抬头,正看到一身白衣的万俟玉翎站在铁门前,正不带任何感情地盯着他。
“皇上,您怎么来了?”
他之所以没休大吕氏,就觉得她还有用,冲着吕家这层亲戚关系,皇后莫颜也得手下留情。
永平侯尽量宽慰自己,凡事往好处想。
皇上的旨意还没下来,有可能雷声大雨点小,就是吓唬吓唬夏家,希望他们表忠心而已。
罢了,若能有出去那一天,第一件事就是把隔壁的婆子吊起来虐打,然后大卸八块,以解他心头之恨。
一个婆子都敢拿话来数落他,岂有此理永平侯气个仰倒,想放狠话,发现无力的很。
“放肆”
婆子打了个呵欠,不屑地道,“您还是早点休息吧,这里也没莺莺燕燕服侍老爷您,您那不定早就被扔出去做军妓了。”
“老奴怎么?”
真没想到儿子心狠手辣,还有别样爱好,若是有机会出去,父子二人应该好好交流,他就知道虎父无犬子,杀几个女人怎么了?
京都这几天的消息,在牢中,永平侯知道不离十,对于夏明轩搞出来的暗娼馆和虐杀,他很惊讶。
永平侯气得嘴唇哆嗦,胡子抖了抖,他心里始终保留一线希望,觉得会有人来救他。
“你……”
被杖毙,好歹留个全尸,下辈子好投胎,谁想到受主子牵连,通敌叛国,满门抄斩都是最轻的
婆子伺候大吕氏是没办法,二人住同一间牢房,总不能让屎尿满地,那她也没法呆。
“您还摆主子的款儿呢?”
主仆尊卑有别,要是在平时,给她一万个胆子都不敢,可现在情况不同,反正横竖都是个死,谁不想死前舒服点。
婆子翻个白眼,跟永平侯顶嘴。
“老爷,奴婢可没那么幸运能留个全尸,听说通敌叛国,是要砍头的”
内宅事,都是大吕氏操持,后来大吕氏卧病,就交给她身边娇美的小妾打理。
永平侯抓着铁栏杆,冲着隔壁牢房嘶吼,“如今墙倒众人推,你个婆子还反了天,不用心伺候主子,当心被杖毙”
因下雨关窗不通风,大吕氏屎尿失禁,婆子从早收拾到晚,手都断了,还是有怪味。
进牢狱后,大吕氏身边伺候的人缩减成一个婆子,两人就关押在永平侯的隔壁牢房。
都说娶妻当娶贤,大吕氏这个丑八怪作威作福多年,教养的子女和她一样,若是小家子气还好些,最多被人耻笑,而现在,惹事精害得夏家都要跟着陪葬。
一步棋错,满盘皆输,悔不当初啊
早知如此,就不应该为了挽救名声而把夏若雪接回侯府,袁焕之逃跑后,就该给她送一根绳子,吊死,要么就扔到庵里做姑子去。
说来说去,还是受夏若雪的连累,永平侯揉揉头发,把头埋在膝盖中想折子。
通敌叛国,虽还没有正式定罪,永平侯府抄家,能翻案的可能性很小。
永平侯坐在床上,左思右想,他联合南边小国是机密,信件早已焚烧,没留下任何线索才对。
洗漱提供热水,吃食丰盛,有独立的净房,后院还有个能放风的地方。
大越的天牢关押重犯,多是有背景的官员,关押条件良好,就和一间客栈差不多,有单独的小院子。
似乎是早有准备,对于莫颜的出现,御林军首领并未表示出惊讶来,行礼后,两个人进入天牢中。
天牢距离内城很近,门口有御林军把守,防备严密,无论是想要进还是出,难比登天。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夫妻二人已经站在宫墙上,又一个飞纵,稳稳地落在雨中。
他搂住莫颜的纤腰,让她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另只手放出绳索,一个使力,勾住宫墙上的瓦片。
万俟玉翎声音低哑暗沉,两个人相隔很近,莫颜却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
即便是在六月,雨夜寒凉,在宫内走一圈,莫颜还是冷的抖动一下。
雨水在青砖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莫颜出门换了一双防雨的羊皮小靴子,鞋底才没被雨水浸透。
“抱紧我。”
宫城极高,莫颜抬眼看,上方一片黑暗,她只能看到落下的雨线。
万俟玉翎指着一个方向,那里靠近原来冷宫的位置,现在是太后的居所,防卫相对薄弱。
“翻墙出去。”
二人出宫,难免要惊动大内侍卫和守在宫城门口的御林军。
这个时辰京都宵禁,除非有圣旨或者玉牌,否则宫门无法打开。
“夫君,我们怎么出宫?”
喂奶后,哄了贝贝和多余两个小祖宗,万俟玉翎带着莫颜,夫妻二人撑着一把硕大的油纸伞,急匆匆地行在雨夜中。
雨夜一片黑暗,只有回廊下几盏灯笼随着风微微摆动,发出昏黄的光晕,勉强能照亮前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