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苗苗洗了脸,又在擦了些胭脂水粉,跟玄妙儿道了谢才离开了。
晚上,玄妙儿等着花继业来,说今天的事呢。
花继业进来时候,手里拿着食盒,放在玄妙儿面前:“今个京城送来些鲜花饼,都是南方加急送到宫里的,你尝尝。”
玄妙儿对这个还真是感兴趣的,赶紧打开了食盒,拿了一块吃了。
这个跟北方的味道不一样,毕竟就连花的品种也不一样,所以做的鲜花饼自然也不是一个味道了,不过玄妙儿喜欢吃这种素雅的点心。
“真好吃,看来这皇上吃的加急特快的食物还真是不一般的。”玄妙儿边吃边道。
“你喜欢的话,我过几天在千府添个南方的点心师傅就好了,也许没有这么多新鲜食材,但是也多些口味。”
“不用的,这东西就是少了吃着才好吃,要是见天吃,也就未必这么好吃了。再说你也说了,这也是食材的新鲜,厨子忽然换了环境,食材都是不熟悉的,我估计有本事也不好发挥出来了。”
“你说的有道理,要不然宫里也不缺南方的点心师傅,这还要从南方加急来,也就是图个新鲜了。”
“就是,对了,跟你说个事,今个傅斌和秦苗苗好像有矛盾了,我觉得是因为感情的事。”玄妙儿一直想着跟花继业说这个呢。
花继业对这两人还是有兴趣的:“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今天傅斌先来的,来了说了一些挺奇怪的话,说发誓对我是真心的。”说完玄妙儿看着眼前脸酸的花继业,赶紧道:“你先别吃醋在,这事有后续。他还说对秦苗苗从来没有一点心动过,秦苗苗的话让我不要都相信。”
花继业听着玄妙儿的话,确实是有醋意,但是他也更认真的分析傅斌的话,然后看着玄妙儿道:“他不让你相信秦苗苗的话?那就是他料到秦苗苗要来说什么话了?”
玄妙儿点点头:“嗯,你猜的对,因为傅斌刚走,秦苗苗就来了,秦苗苗一直想要说什么,但是有点不敢的意思,但是她一直强调傅斌对我专一,这个话她以前不喜欢说的,今天刻意的提起来,还一直说不让我有什么误会,而傅斌也是来表明自己的专一,不过我也知道秦苗苗这个人,她这个态度就是不会说,所以后来我也没有一直追问了。”
花继业想了一会道:“你是当局者迷了,都要体现专一这个词,那就证明傅斌有不专一的事了。傅斌要表现出来对你专一,所以只能去你那发誓,而秦苗苗又想让你对傅斌死心,又不敢说实话,也要刻意的提起专一这个词,让你注意到,不过傅斌这人我真的有看不懂的地方,咱们定了亲,年下也要成亲,他真的就不死心?”
“有些人就是有占有欲,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他们不会珍惜眼前,傅斌就是这种人,他的欲望大过了一切包括生命。”玄妙儿对傅斌的性格剖析道。
花继业叹了口气:“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都去争的权势金钱,是咱们看的最轻的,也许就像你说的,是人的追求不同吧。”
“也许是吧,咱们的目标低,幸福感强,其实也挺好的。”
“嗯,人的一生几十年,不要等到老了才觉得后悔吧。”
“咱们俩这话好像七老八十的人说的。”
……
这时候傅斌在陈秀荷客栈的地下室里,他坐在地桌边的凳子上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秦苗苗:“你今天还是去了妙儿那?我就知道你这个贱人心思歹毒。”
秦苗苗跪在傅斌脚下:“公子不要误会,我只是不想直接回家让我娘看出什么,就先去了表姐家洗洗脸,擦了胭脂水粉就回来了,并没有跟表姐说今天的事。”
傅斌伸手捏住了秦苗苗的下巴,然后使劲的抬起来,让秦苗苗正视自己的眼睛:“你敢发誓,你什么都没提?”
秦苗苗的目光有点闪烁:“公子,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表姐看出来我有些不对,问我几句,我也只是说咱们争吵了几句,是我不对,我的身份不该跟公子争吵的,就这些,我还说了公子对表姐的真心和专一,我发誓。”
这个话让傅斌的神情缓和了一点点,不过很快他的眼里又阴狠起来了:“你能甘心这么说?你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
秦苗苗赶紧保证:“苗苗发誓,苗苗对公子绝对衷心不二的,这辈子都不会背叛公子的。”
傅斌听着差不多了,自己还不能抛弃这颗棋子,所以抬了一下手:“起来吧,我希望你能做到你说的。”
秦苗苗今天回来也有些后怕,当时自己一时的冲动,真的差点说多了,还好,自己收住的还算是及时,还好没有多说太多。
“公子对表姐的好,我相信表姐是看得见的,有一天表姐会被公子感动的。”秦苗苗昧着良心说这些话,她都不知道傅斌要如何,因为人家要定亲了,要成亲了,以后玄妙儿跟花继业是夫妻了,一个被别人睡过的女子,傅斌真的还会想得到?
但是这些话秦苗苗可不敢问傅斌这个话,这不是擎等着被打?越是生气,秦苗苗就越要装出一副懂事贴切的表情。
傅斌虽然知道秦苗苗不可能真心的这么想,但是这样的话到是也受听,他现在也需要秦苗苗还听话懂事。
所以现在他也不会跟秦苗苗这种人去弄得那么清楚,他站起来:“你分得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好,我还有有些事情,今日就不久留了。”
今个秦苗苗也不敢勉强的留傅斌了:“天黑路滑,公子小心些。”
傅斌没有说话,背着手出去了。
陈秀荷见傅斌走了,自己进了地下室:“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有什么还要瞒着我的?”
秦苗苗刚回来时候,陈秀荷不在家,陈秀荷刚回来没一会,傅斌就来了,所以娘两还没倒开时间说这个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