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呢?”处决了鲁江东,七叔公就望着王宫南问道。
“七叔公,接下来,我们要去帮王家解围,然后,杀回鲁家去,把所有叛徒清理干净。”王宫南说。
“什么?恩公,我鲁家还有叛徒?”那个叫鲁牛的人立即瞪大眼看着王宫南说。
“呵呵,鲁牛呀,我们家族,不但还有叛徒,而且数量还不少呢,就在我们这些人当中,也是有好些人呢。”七叔公威严地扫视了一下这里的人,冷冷地笑着对鲁牛说。
“有很多呀?好,七叔公,你点名,我来杀!”鲁牛震惊地道。
“不,我现在按恩公的意思,只是杀了那些为头的,其他的人,看在同是血脉的份上,就再给他们一个做鲁家人的机会。
你们听着,你们有哪些人出卖了家族,我现在已是摸得清清楚楚!但是,恩公对我说过,我们鲁家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如果你们悔过自新,真心做一名鲁家人,我就永远既往不咎!看到没有?这是家主令,我们家主早就想到有人会来算计他,故此几天前就把家主令放我这里了,就是方便我来配合恩公还有王家主,一起把敌人消灭!
我再在这里提醒那些人一下,现在的府主府,根本就不是我们乌海城的城主府,早在两百年前,就被外人掌控了。所以,这次他们来针对我们鲁家,就是想从我们鲁家手上把乌海城全拿下!
王家主曾对我和家主说过,乌海城,永远是乌海城人们的,外来人想来管乌海城,那是做梦!他们王家来人到这里,只是想教我们管理方法,还有就是同我们做生意。没有人来做生意,我们乌海城的人哪能富起来?
好,我不喜欢说很多话,你们自己看着办法。如果愿意做鲁牛刀下鬼的,我也不心软。不愿意做鲁牛刀下鬼的,就忘记自己过去的一切,等下好好听恩公的安排,大家同心协力,一起去战斗,怎么样?”七叔公也是抽出兵器在手,寒着脸大声说。
“七叔公放心,我们对鲁家绝无二心,谁不要祖宗和家人,天打雷劈!七叔公,恩公,请快下令吧,要我们怎么去战斗?”七叔公的话刚落,这里的人就齐声说。
但王宫南还是看出了,好多人的脸色都是变了,眼神也是做贼一样闪忽。
王宫南不禁震惊,他看得出,这样的了最少有上几百!这里才两千多人,都有这么多,可以想象,鲁家内到底有了多少这样的人!这如果要全部斩杀,对鲁家的实力真是打击好大啊!
“大家放心,随我去战斗,我首先要大家注意一件事就是,怎么保住自己不死!大家说说,知道要怎么去战斗,才能让自己生的希望最大呢?”王宫南看着这里的人道。
“咳咳,恩公,你还是直说吧,他们这些人,哪会理解这个?连我听了你这么说,都是有点糊涂了。
去战斗,怎么才让自己生的希望最大呢?一般人的想法可能都是逃或投敌了,呵呵。”七叔公看到王宫南问话后,这里的人都呆住了,就立即咳着对王宫南笑道。
“七叔公,你说的没错,在战斗中,要想自己生的希望大,逃跑和投敌,真的是两个救命的好办法。
但是,既然去战斗了,还要去逃,去投敌,那还叫战斗吗?
那什么叫战斗呢?就是大家团结一致,统一听指挥,勇往直前,敢拼!不怕死!
大家想想,其实每个人都是怕死的。你如果胆小,对敌人下不了手,那敌人肯定就当你好欺负了,那不杀你才怪。
只要你不怕死,断了一只手,就象大树断了一根树枝,依然挺立在寒风中!你说,你这样满身是血地扑向敌人,敌人心寒不?肯定就被你吓得手脚发软,任你斩杀了。
我问问大家,知道这是为什么不?”王宫南大声说着,就对所有人问道。
“恩公,这叫什么呢?我也是真不知道啊。”看到大家都不敢出声,鲁牛立即对王宫南说。
“各位,听清了,这叫‘狭路相逢,勇者胜!’断了一只手,小了一条脚,没了一块肉,算什么?只要生命在,就什么也存在!就算战斗结束后,你少了一只手,缺了一条腿,但敌人死了,你却活着,这就比什么都合算,大家说是不是?”王宫南大声说。
“是,恩公,我们明白了,‘狭路相逢,勇者胜’!血流三尺,头掉腕大个疤,算不了什么事。恩公,说吧,我们要怎么去战斗呢?”这里人的战斗意志,终于被王宫南点燃了,齐声对王宫南叫道。
“好!大家听我说,王家人不是教过你们,十一人为一组的战斗方法吗?我还是提倡大家,现在就各自组织好十一个人,到时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十一人都要团结如一人,千万别分开!要战一起战,要退同步退!好,先去解王家的围,走!”王宫南说着,就当先向前走去。
队伍走得并不快,一路人十一人的组合,都在按王宫南的提示做着配合运作。
半个时辰后,他们就来到鲁韦碰上的四个戴面具的人的地方了。
四个人还是一排站在那里,个个手中的兵器都是扛在肩上。
“鲁家人,站住!”其中的一人看到鲁家大队人向着自己走来,一点停下的意思也没有,于是就向前迈出一步,寒声叫道。
“七叔公,鲁牛,你俩一人一个,我两个。”王宫南立即传音给七叔公和鲁牛。鲁牛也是一个地武高级,并且还是一个炼体者,其实也是除鲁江东和鲁韦外的另一梯队的鲁家管事人。
“好。”七叔公和鲁牛应道,然后七叔公手一挥,所有鲁家人就停止了前进,而他们三个,还是继续向前走去。
“你们有什么事?”那站出一步的人看到三人寒着脸向自己走来,不禁又是后退一步喝道。他这一退,又是与另三人成了整齐的一排了。
“取你们脖子上的人头用一下。”王宫南左手重剑,右手轻剑同时拿出,寒声说道,并且脚步加快,冲向左边的两人。
“杀!”七叔公和鲁牛同声大喝,高举兵器向着自己选定的目标攻去。
“鲁家人,找死!”那四人齐声大喝,同步上前,兵器挥出。
“咦?呀,不好,他们手上有法器!”就在这时,左边的两人竟然看到王宫南左手的巨剑突然不见了,立即骇然叫道。
但是一切都晚了,原来巨阙钻到地下去了!
“死!”王宫南一声喝,冲到一人面前,手中剑平平齐肩刺出。对于另一人要劈他头的一刀,他好象就没有看见一般,任别人去劈。
“啊!”眼看手中的兵器就要劈上王宫南的头了,那人正要高兴叫出,却没有想到竟然发出了惨叫起,斩向王宫南的兵器立即收回,身子向后退。
原来,突然从他脚下的地中冲出一把剑,直接刺进了他的小腹,丹田破了,他一身修为尽失。
“当”的一声,真气失后,他就没力气拿稳手上的兵器了,兵器脱手掉在地上。
“啊!”他又是一声惨叫,那刺进他小腹的剑还是一路向上,竟然就在他眼睁睁中看着自己被那剑开膛破肚了!肠子和内脏唏哩哗啦掉了一地。
“嗯……”就在他两声惨叫着,同王宫南对战的那人,却是只发出半个声音,咽喉就被王宫南刺穿了。他翻着白眼,“当”地丢了兵器,双手捂着脖子,身子连连后退,终于象是拌到什么,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两手也不捂脖子了,任脖子的血流出,身子抽搐着,看来是活不成了。
那同鲁牛对战的一人,竟然比鲁牛略胜一筹,在压着鲁牛打。但同七叔公对战的那人,却是被七叔公在压着打。
“死吧!”王宫南一点也不迟疑,冲到鲁牛身边,一剑就向那戴面具的人胸口刺去。说也奇怪,那人对王宫南刺来的这一剑,竟然象是没有看到一般,一躲都不躲。
“不!”但是,他的口中,却是发出了绝望的呼声,瞳孔也在急速收缩。原来,他对鲁牛的招式已是使到了极限,正是力竭之时。也就是说,王宫南这突然的一剑,正好剌向了他的死角。
“扑哧!”他听到自己皮肉破损的声音,一阵剧烈的痛楚让他感觉头脑昏迷,双眼立即看不见东西了。
“啊!”他绝望地一声惨叫,身子连连后退,就向后倒去。
“啊!”他这一倒,正好碰到了同七叔公战斗的那人,那人被他这一撞,就敞开胸膛,让七叔公的兵器斩开了他的胸膛。
看似发生了很多事,其实这些都是在瞬间发生的。
“恩公,鲁韦说的非这些人一招之敌,是假的!难道,他也是……”七叔公声音有点颤抖地看向王宫南说。
“七叔公,这也太可怕了。”鲁牛也是骇然地说。
家主和长老分别失踪,管理家族事务的两个人,竟然全是敌人,这怎么不让人寒心害怕呢?
“这样的结果,也是太好了,一死一伤,回头我们对付起来,就很容易了。”王宫南却是如此说。
“是啊,全靠恩公来得及时,不然给他们同时到了家族内去组织一帮人,那就真难对付了,要冤死好多人啊!”鲁牛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