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理我,谁也不理。
同学们都说他桀骜不驯,连老师都是这么认为……
可是我都追逐他三年了,可他连回头都不回,我们是陌路人嘛!
而且他越来越可怕,以前欺负他的同学都已经退学了。
现在除了萧级长,谁也镇不住他。
但我觉得他还是那样,依旧那么帅气~
——
今天的学校,或者是在班级上,都表示非常诡异,因为大部分的学生都用看着怪胎的眼神看着小羽,甚至有些人的眼中暴露出贪谑与淫婪,这是如此的好笑。
小羽尽管一路上装作忽略不计,但到了自个座位才看到他自己也无法想象的一面,因为在眼前自己的课桌上被画上各种各样代表贬义的词语字画,像是叫他快点去死之类的字样。
另外,课桌上还有挂立着一支栀子花,于用来祭奠死者之花会摆放在这里,内容可想而知。
饶是小羽再想无视,也无法再忽略了,他年龄是小,并不代表他没有知识和常识,大部分道理他还是知道的。他现在的脸庞露出无与伦比的悲哀,可以说,他的心里是多么难过。
本想平静下去,可事实与想象中的还有巨大偏差,根本是背道而驰。而小羽呢,懦弱的他最终还是选择视而不见。
亏得他内心强大,要是换作班上的其他人的话,早就心里崩溃而退学了。
不过小羽是没得选择的,他早已失去了选择的权利。
没办法,硬撑过去就好了。
上课时,连老师看看小羽的眼神都变得诡异,似是愤怒。
当上课到了一半时,教务处叫小羽过去,这让小羽隐隐感到不安。
“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小羽摇摇头,眼神很迷茫,但心里有些怀疑和今天的事有关。
随后,他们拿出一个视频给小羽看,这正是昨天小羽当娼年被偷拍出来的录像。
小羽身躯一颤,他很惊讶,也很吃惊地注视着视频上的内容,怎么会这样呢?他的心里不停作着疑问,可实际上他却默不作声。
看着小羽默不作声,教务处的他们大义凛然冷声说道:“由于你在外的不良作风传入纯净的校内,特以劝退处分。”
小羽一听,心中固然一惊,他并不想要这样,心里很炸裂。
这时,一位懒散的主任助理开话了:“话说你们……与其追究该学生的责任,倒不如去搜寻一下是谁把录像传播出来的。”这位主任助理脸上全是活见久的表情。
而教务处的一位领导却是反驳:“传播者必然也要收到惩罚,但这事件的因由全是这名学生的责任。”
主任助理耸耸肩,散漫而无所畏惧地说道:“呼~学校学生搞援交搞公关的还少?最后你们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嘛!咱们学校可是有教无类啊。”
“所以学校才对该学生进行劝退,而不是强行开除。”又有人反驳他,这次是副校长开口:“黄清同志,注意你现在的态度,最近你事太多管了。”
那位叫黄清的主任助理又耸耸肩,看似毫无所觉,只听他说道:“没办法,你们就是看不起我这个代理主任,也不知道远方的正牌主任还要多久回归呢!”
其他人对他的话反而不感冒,又见他顿了顿,随后对小羽道:“你可以回家了,放心,就当是多放假几天而已。”
主任助理的意思很明显,劝退而已,又不是开除,前途还是有的。
小羽犹豫了一会,最终也是点头同意。
毕竟在场的所有人都处于这个想法,先让小羽回家避避风头,等风头过了再让他回来,也不失为好办法。
但在施展这个方案时,某一个步骤出现了问题,那就是他们怎么也无法打通展言的电话号码。
“纳尼?监护人的电话是空号???”
“不知道为什么,倒是上个星期还可以通话来着,现在怎么会……”
“……现在怎么办?”
……
‘养父大人……’
小羽内心也是一团乱麻,到底是什么事情在影响,就连自己也不清楚。
“怎么有这种监护人,关键时刻又联系不上。”那个叫黄清的助理“切”的一声抱怨一下,转而又去看展言的电话号码,心中忽然加速跳动,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
——“如果出现什么特殊状况可以打我电话,当然,你应该不会这么废物才对。”
——“切,小家伙……依旧那么不讨喜,烦死了。”
当从记忆中回头时,黄清定定盯着小羽,他很想非常深入地看清这个小男孩,可惜太过于正常化了。
‘这是他的儿子吗?不存在的,估计又是新玩具。’黄清想了想,觉得可以测测小羽的底细,‘既然是他选中的,那便让我看看其潜力如何。’
在这一霎那,黄清便推敲出一些主意,此时也转目而视其他领导,道:“是呢,如今打不通电话号码,你们在座的各位谁有一丝好主意?就是一丝也好过现在没办法……对吧?”
这话嘲讽味十足,同时也让在场的人员眉头不展,不断思考对策,谁叫他们非常“负责任”呢?
至于小羽,他已经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他们这些人了,毕竟自己现在没有选择权。
在过了十几秒后,便有人质疑黄清的话:“照你的意思,莫要说是让该学生进行留校察看处分?”
“是也!”黄清不假思索地承认:“这样难道不好?记得学校校规有一条是这样写的……嗯,我背不出来,反正意思就是‘家长不管孩子,我们代为管理’。”
经他一说,众人不能说是恍然大悟,只能是在心中暗道:只有这个办法了。
其实他们心中还是清楚无比,只能说这个办法实在是下下策。
这时又有一位职员疑惑道:“为什么不直接把该同学遣回家?要是他的家长在家的话,事情也可以很快得到解决。”
但这位职员的话才刚说完,就被黄清的一份报告书反驳回去了。
“就在刚才,我们的小组给了我一份调查报告,经确认,这位学生的家长已经有三天未归,而且他们那屋子是租来的。
再根据深入调查,内容全程更是莫名其妙,小羽同学是无中生有地出现,而他的家长却是人间蒸发的消失……很诡异对吧?”
“这……这份报告,怎么可能,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只见黄清淡然一笑,眼神带着一丝蔑视,只轻声道:“这个呵呵……不过是在刚才的刚才,小组人员稍微调查一下就出来的。”
“一派胡言!”有人恼羞成怒了,大部分人都认为黄清是在扯淡,毕竟调查一件事哪有这么快。
“全部都停止吧。”
最终,还是副校长把这无意义的争吵画上一个休止符:“一切依你的看法进行,我们不插手,可以了吧?黄清代理主任。”
话语中,副校长把“代理主任”这四个字刻意加重,但同时也能看出他对黄清口中的“小组”很忌惮。
所有人皆已安静,虽心中都有很多话想说,但看见副校长的表情,也不会自讨没趣去多嘴。
很快,一切都如黄清那样称心如意,他便招呼小羽返回班级,继续上课。而其他校领导却有些大惊失色,毕竟就以这个学校的背景来看,就经常有出现霸凌事件,记得三个月前还因为霸凌事件而造成学生死亡,黄清这是要恶意引发校园霸凌?
而小羽呢,依旧被蒙在鼓里,以为安然无事了,便心安理得地回去教室,只甩下一群一脸凝重的校高层们与一个期待事情发展又唯恐天下不乱的黄清。
见小羽出去,黄清也是出去,于是便剩下一群郁闷苦瓜相的人们。
在一条无人出入的校回廊,阴暗中的影渍中,黄清莫名出现在此,其实这里离教务处也很近。
只见黄清拍了拍手,口中念了一长串密令,接着,一名一米七身高的金发女高中生便在一团蓝色旋转洞口中走来,只见她不经意看见黄清,脸上是没什么敬意的,但眼神中还多少有些对黄清的认可。
“队长,有什么特殊任务要我完成的?”金发女很粗略地提问。
黄清看着在对面楼梯口过去的小羽,突然鬼使神差地带着金发女一起隐形外加瞬移到小羽背后,并指着小羽说道:“观察他,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向我报告。”
金发女领悟地点点头,便跟着小羽并隐身至暗处观察着。
而黄清看着小羽返回班而且表现得心中怯怯的样子,再联想到那背后的那个人,不由得也随金发女一起跟踪,“也罢,先暂时跟着观察这小家伙究竟有什么特殊,值得那个人亲自培养?”
而金发女也察觉到自己的队长也跟着来了,心中倒是没有多少惊奇,毕竟小组团队合作也不少见,加上黄清这个队长不按套路出牌的习惯,更加增添了合理性。
……
小羽内心很混乱,至今为止的他,脑子依旧是一片空白,主要是他太没有主见了,这样便会任人欺负。而当他拉开班门时,一头冰冷倾泻下来,水的凉寒让小羽如梦初醒,原来自己依旧是被全班人欺负的对象。
水流如瀑布落地的一声响声,水桶落地的一声敲声,以及班上学生对小羽的数声嘲笑声……
这对小羽那弱小的心灵来说,是永无休止的。
“傻瓜!笨蛋!白痴!”
“傻瓜!笨蛋!白痴!”
“傻瓜!笨蛋!白痴!”
“傻瓜!笨蛋!白痴!”
……
“校园霸凌依旧是长久存在,但对于如此年龄的孩子下手,未免太过了。”金发女面容凝重地说道。
“无所谓,这不是我们该担心的。继续观察便是了。”黄清说道。
二人在观察,只见小羽的表情是在忍耐的,从那双眼睛中可以看到委屈,尔后看到的是觉悟。
“心态转换得十分快,不像同年龄阶段的正常儿童,但已经很稚嫩。”黄清评价道。
“而且队长,我感觉他的成长速度非常快,不仅限于其他儿童。”
“继续观察……”
……
当小羽湿漉漉地来到自己那沾满字符的课桌前,本想做在椅子上休息,却没想到一坐下来时,椅子却突然散架,令小羽一不小心坐在了地上,身边周围尽是椅子的散件。
很显然,这椅子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接着又见小羽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课桌支撑,然后双脚站立,上半身却趴在了课桌上。因为课桌被乱涂乱画,从而导致小羽那湿漉的校服接触并染上了颜色,甚至有些字也印在了上面。
小羽趴在桌子上,呼吸急促,一环接着一环,这倒不是他累了,而是在努力忍耐着眼里那愤恨的眼泪不让流出来,使眼泪在眼眶打滚。他的周围尽是嘲笑与窃窃私语,一个个诅咒般的话语就像烙铁那样不断在烙印折磨,这是炼狱般的学园生活。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景,而且我完全猜不透这孩子的思维模式,他不打算逆来顺受,也不打算奋起反抗,个人行为实在混乱。”金发女在暗处,从而评价道。
黄清却摇摇头,说道:“这表面上是如此,可你看他的眼睛是什么?我从这小子的眼神中看到了他心中的希望。他虽默默承受着来着学生的各种侮辱,但心中认为这终会过去,明天会更美好……始终,他都保持这个信念不变。”
“可惜这个世界并不美好……”金发女冷冷说道。
黄清道:“组长曾说过:也许这个世界对待每一个人都有一些偏差,过的好的人、过得不好的人,他们是世界运转而不可拆卸的零件,只不过,那过得不好的人要比过得好的人的运转量更大,他们承担着过得好的人的责任与义务。只要,当这个世界成为永动机之时,过得不好的人也会过得很好。”
金发女无奈摇头,她也不说话,因为她知道这个世界不可能成为永动机,零件依旧是零件,零件坏了也可以换新零件。
回观小羽,他现在下课后被几个男同学拖进厕所,随时公开处刑。
“可没想到啊,这么小的人竟然这么贱。”
“喂!做娼年怎么样,舒服吧?哈哈。”
“这不是废话吗?能做娈童的,身体都白嫩得很。”
“美哉美哉,快把他的衣服给扒了,看看有多白嫩。”
……
他们把小羽的校服扒开,而小羽却没有下意识的反抗,任由他们戏弄。
最终,还真让这群恶棍学生小混混成了事,可见校园霸凌风气的恶劣之处。
“看啊!那屁股的伤口,起码被人玩弄了一百遍。”
“滑稽,原来你下面那么小啊,不会是X无能吧?”
“哈?话说娈童不是要把这东西给割了的,怎么会还在?”
“真是孤陋寡闻,那是太监,和娈童无关。”
……
恶霸学生们既充当欺负小羽的执行者,又充当评论小羽的旁观者,在施暴的同时又指指点点,感觉甚是痛快。他们是不知道,自己是在摧残一个小生命。但这样的污点岂有承认的道理?
“他们太过分了,这已经越过了霸凌底线了!”金发女面色气得苍白,眼神中显露一片火气,在她看来的游乐戏弄也要有个度,就好比第一次杀人的变态也不会变态到杀完还马上端起盘子开吃这一程度,“这群披着人的皮的恶鬼。”
“看样子,你是想插手喽。”一旁的黄清在说着风凉话,而话锋一转,却道:“想出手可以出手,我并不阻止。”
“队长你……”金发女感觉疑惑,她可没见过自己的上司这么好说话。
然而身为老大的黄清看出了此女的疑惑,只听他指点说道:“刚刚我看见这里的一个人出去了,他去远处牵来一条狗,而且正在赶来的路上。”
“什么……”
黄清见她还在疑惑当中,便直接开口:“你是否听说过‘杂交’?”
轰然,金发女的怒火已经变成了杀气,怒不可遏?不,应该是杀不可遏。
“人的丑恶究竟要到什么时候……”
她的气息释放而出,这让在场欺凌小羽的学生都感到心头揪痛,头脑晕眩,连中心的小羽也感到有些压抑。
而当他一愣神的一刻,便察觉到周围的学生都已经倒地不起,因为他们全都昏迷了。
“现在该给予他们……制裁!”
“到此为止了,结园爱丽丝。”黄清见金发女欲杀戮,赶紧制止她:“他们毕竟只是一些蒙昧的人,组长说过的,对愚民的引导,正是我们的责任……所以,对他们稍稍施加少许教训就够了。”
说着,他信手一挥,几个恶霸学生便被他轻易收走。
金发女见状,也没有多大的表情暴动,只是微微一哼,便拿出一件校服外套给小羽披上。
小羽感觉身体一暖,发现有人给自己披上外衣,而且心理上的压抑感也得到释怀似的,他不禁转头看看给自己披上衣服的人到底是何人。
金发女,也是被黄清称作结园爱丽丝的女子,她看见小羽转头,然后他们俩的眼睛忽然对视起来。只见结园爱丽丝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她从未见过会有人的眼睛如此纯净,洁白无瑕宛如蓝天白云,越发也想去了解这位少年。
但小羽似乎看出她的表情,便立即把头扭过去,口中还很有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
可话刚说到这儿,小羽不知为何的,就很快起身跑了出去。
“额?别……”结园爱丽丝是始料未及,想叫住小羽,但也被黄清拦住了。
她也不去问黄清为什么会示意自己住手,她只是感到有些失落,另有些感叹地说道:“好纯洁的孩子……像个天使……”
黄清若无其事的,他看着学校窗外的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他自言自语道:“呵呵,也许真的是天使也说不定?”
而小羽,他也不知道去哪里,最后也只是躲在一个角落中舔着心灵的伤口,思想大概一片混沌。
天气虽然稍微寒冷,但在他身上却在打颤,然后他疲惫地闭上眼睛,要小睡一会。
“养父大人……你在哪……我该怎么办……好痛苦……救救我……”
——
展言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还在装忧郁的样子,他喝着桌上的豆浆,慢条斯理。
“休息得还不错吧?”
“睡得太够了,产生了偏头痛。”
乌鹊问着展言,而展言又回答着乌鹊。
“哦?那岂不是不能继续破解喽?”
“……继续课题吧,有些事还要去解决。”
乌鹊又是担心问一句,展言则是从容回答。
乌鹊很欣慰。
大门前,21灯中亮着6盏绿灯,而展言开始破解第七红灯,寻梦人则一直守护在周围。
第七灯的场景是连连看游戏,难度嘛……只有100×2块的程度,更是没有时间限制,理论上一个新手都可以完成。
“滋!”
方块连接消除声响起,而当展言开始连完第一击的时候,突然听见:“不会玩RPG的,滚回去玩连连看!”
展言动作一滞,大感新奇,但也继续连接其他两块相同方块。
“滋!”
随后也立即响起一句嘲讽意味的话语:“不会玩枪战的,滚回去玩连连看!”
展言也大概明白了,这是一个嘲讽连连看,每次连接起来就会有系统骂出一个游戏里喷子所中伤人的话语。
“滋!”
“玩格斗游戏都不会,你还是滚回去玩连连看吧。”
“滋!”
“连沙盒都不会弄,你还是滚回去玩连连看!”
“滋!”
“连对对碰都玩不了,滚去玩连连看!”
……
各种各样的嘲讽、粗鄙之语在展言耳朵徘徊,但展言依旧面无表情,继续连接这连连看。
有时在连续连接方块时,声音会产生重叠,听上去就像一群人在骂架的闹市。
当展言连接这连连看最后两个方块时,跳出这样这样一句收尾的话——“连连看都不会玩,我看你还是死了算了……”
这一下子,展言便通关完成,点亮了一盏绿灯的同时也熄灭了一盏红灯。
回到门前,展言只看到寻梦人在身旁,而乌鹊已经离开了。
这让展言看了看时间,口头不禁啧啧啧发声。
‘1比140的时间比例……’
这说明外面已经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怪不得乌鹊会退去,也是没耐心了。
话不说,展言又接触第八盏红灯。
场景变化,后面景象变成了一个方框,有一些条状方块、块状方块,且都颜色有所不同,这正是俄罗斯方块游戏。
说起俄罗斯,也就是如今的北省,展言记忆里是一个寒冷的地方。
至于展言现在所在的东省,在国家大统一之前,是一个叫大和的国度,到至今为止文化也没啥变化,该宅的就宅,该Cosplay的就Cosplay,不过群众压力有些大就是了……
开始俄罗斯方块游戏,展言像正常玩家那样玩,游戏达到某一分数便顺利过关,难度其实不大。
出来后,展言再一次看时间,倒是让他双眼微眯,好像发现了什么。
‘比例变成1比130了……原来如此。’
接着,展言鬼使神差地侧耳贴近门面,用手敲打门,倾听其中的声音。
听完一下,展言微微点头,记住了些许多少,就不理会旁边一言不发的寻梦人,直接进入第九红灯中去。反正展言也不打算跟寻梦人说说闲话什么的。
眼前场景的变化如期而至,而这次变化的空间相比于之前那八个大而开阔得多,就好像从电脑屏幕面积提升为办公室面积,开阔视野。
其实这里就是一个办公室面积的空间,看房间布置是某个事务所,就是不知道是干什么职业的。
事务所里面具现出五个人,每一个人各个不同,皆有看点之处。
一人为独眼和服大叔,他正抚摸着手中那把大约有40米长度的大刀,像是对待自己的初恋情人那般。此人位于事务所室长座椅位置旁边的窗口旁。
一人为年长西装儒雅的老者,正在微微品尝提在手中的咖啡,神情波澜不惊。此人位于事务所的接待沙发位上饮咖啡。
一人为穿着背心的小正太,双眼无神地躺在室长办公椅上休息,而且他的头发是地中海,鼻子还穿了两个环。
一人如骨瘦如柴的丧尸,浑身腐烂,脸又被各种手术线缝合,看上去恶心骇人。却因为他穿着类似未来战士的机甲装,增添了几分神秘。此刻他在事务所里徘徊来徘徊去的。
一人为穿着洋裙的卷发女人,整体像极洋娃娃,又是惊悚,如同假人,如同刚从福尔马林池中走出来,面瘫且动作僵硬。而她正站在门口接待客人(可惜没有客人)。
展言把这五人的姿态全部看着眼里,然后脑里忽然想起一道系统语音——“请分辨出他们的首领”。
展言听到后,立即来到坐在沙发上的老者面前,一手夺过他手中的咖啡,直接往地上一倒——神奇的事发生了,咖啡杯里直接倒出一个人。
这人穿着黑白条纹的狱衣,背后红色披风,头顶戴着一个金色大王冠,双眼黑眼圈好重,面容也不怎么样,就一路人脸。
展言冷声问候道:“好久不见了。”
“呀,原来是壂涩哥啊。”显然那人也认识展言,他挠挠头,不明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是我?”
“整个阵营里,除了你能干涉低次元,我还能想到是哪个家伙?”
那人听了,尴尬地笑了笑,又再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会躲在那里的?”
展言只是回答:“用品酒的方式喝咖啡……你不觉得很蠢么?”
“呃……”那人无话可说。
“你怎么会进入这里?按理来说……培养仓应该不会被打开才对,难道是薛礼……”
“不不不!”他连忙否认:“主要是那家伙出来了,目前已经都把第四阶梯所有的培养仓破坏得零零散散,不得已我才躲进这里来……好歹他不会破坏大门不是?”
展言摇摇头,“你说了个坏消息……薛礼是怎么搞的,让第五阶梯最危险实验品跑出来了,活得寂寞没对手了么?”
“别提了,救我出来好不好……”那人可怜兮兮地说道。
展言自然知道他不是要自己从这个低次元拯救出来,而是解放大门把他救出去,便也应和下来,反正目的一致。
展言叫起他:“喂那个,我记得你是代号是……”
他却双手否定:“叫我次洞,那代号我也忘记了,相信壂涩哥也记不住的。”
展言无所谓,说道:“那好,次洞你就好好待着吧。”
而再和次洞交流一些与游戏规则的话后,便退出这个游戏场景。
展言一出来,也没先和寻梦人打招呼,先是看了看时间,如同预料中的时间比例变成了1比120,又是侧耳倾听门墙,用手指不断敲击门,再一次听听里面的声音。
终于,展言稍微说了一句:“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