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我,道:“就是这样?”我道:“早告诉过你你会失望的。”
他只是笑,目光狡狯的闪动,看着我道:“可是我有点直觉,你和这件事关系不浅。”
我耸肩:“人不能只靠直觉活着,是不?”
他眯着眼睛笑起来,点点头:“好吧!不过如果你想起什么,随时都可以打电话告诉我。”
我向他道别,开门下车往回走,却又忍不住回头,隔着玻璃窗也能感觉他的目光。他终于发动汽车开走了。
——这种麻烦事是没办法和警察解释的,我还是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安全一点。
\o
晚上我睡不着,翻来翻去,到阳台上看阵正孤的窗户,却是黑的。
他的小萤虫还没长大吗?我好奇,爬上他的阳台去找他。打开阳台门,里面非常安静。
——没有人在。
我怔了一会。
阵正孤呢?他为什么没有在?他去哪了?这还是第一次他没有回宿舍过夜。我四处翻看他的宿舍,他的书包不在,psv也不在。我留在他宿舍的睡裙被他整齐的叠起来放在床上,看来他下课之后是回来过,然后才又出门的。
等了一会,我觉得无趣,只得拿了自己的睡裙回去,心里有点不安。
\o
次日我如常上课,没想到男生们还挺关心我,直问我怎么了,连老师也趁下课过来和我聊天,问我这段日子怎么了,让我好感动。
我说是感冒,张智就抢着说:“不是说傻瓜不感冒的吗?”
我反驳他:“连你都感冒,我怎么就不能感冒?”全班轰然而笑。张智也笑。
李愚过来神秘兮兮跟我说:“哈士奇,明天我过生日,下午六点北门外路边烧烤,赏个光吧?不用带东西,人来就行。”
我道:“我可不保证小白一定来。”李愚贼兮兮道:“我早就问过啦,你们宿舍的都说,你去她们就去。”
我擦,我什么时候变成我们宿舍舍长了。这么大的事我虽为一舍之长也不能独自决定,还是中午召集全宿舍股东开个会商议一下比较好。
上午第二节没课,我趁这个时间去阵正律家打扫房间。他果然不在家,但家里没我想的那么乱,收拾的还算整洁。我把地板好好擦了一遍。
打扫他卧室的时候我却怔了一下。
卧室的那张大床上,并排放了两个枕头。
阵正律交女朋友了?
原来是他女朋友给他打扫的房间,我就说他怎么可能这么勤快。
擦完地板,我顺便帮他把浴室阳台等不大容易打扫的地方也清理一下,又看到两只牙缸,当然也有两只牙刷。果然有女人和他同住?
可是除此之外却又没有别的女性用品,没有护肤霜,没有化妆品,没有香水,没有晾晒的内衣裤,甚至没有一把梳子。
难道那个女人只是偶尔来过夜?阵正律毕竟也是男人,也许会偶尔找个女人回来发泄一下吧。
我把有男女嘿咻的描写,这本是很普通的事,可是一想到阵正孤也看过这些嘿咻的情节,就让我身体和心情都格外兴奋。
偏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楼梯上传来我非常熟悉的缓慢而稳定的脚步声。
我靠!不是吧!阵正律这个时候回来!我该往哪躲?我左右看看,侧身躲到他的卧室里,只希望他是回来拿东西的,马上就离开。
门开了,阵正律进门之后,奇怪的叫了一声:“孤?”他大概是察觉到有人来了。我左顾右盼,能从哪逃跑呢?我看着他卧室的窗户,连忙打开——擦,他窗户外面居然还安装了铁条防盗网!我努力抓住铁条用力晃动,企图钻出去——
卧室门就这个时候被推开,阵正律一脸错愕的看着吊上窗户栏杆上的我,然后皱眉:“你在干什么?”
“我……”我尴尬,“我在……看风景,这里的风景真不错啊。”我一脸赞叹的望着窗外的马路啧啧有声。
阵正律冷冷道:“下来。”他脱去外套,随手挂在衣架上。
我只得尴尬的跳下窗台,关上窗户。
“窗帘拉上。”阵正律冷冷的道。
我又拉上窗帘。阵正律随手关上卧室门,然后上锁。
他要干嘛?我惊恐的看着上了锁的卧室门,这节奏怎么这么熟悉?果然他马上走到我跟前,粗鲁的拉开我的裤带,脱掉我的裤子,又边撕带扯的拉我的上衣,令我赤_裸着身体,便将我的腿分开架起在他胯上,将我摁在卧室的墙上。他一只手托着我,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带,便在墙上强行进入我身体。
痛死我了……我痛的浑身直打冷战,频频倒抽冷气。他还是像和以前一样,完全不在意我的反应,只自顾在我干燥的私_处用力抽_插,粗暴的摩擦我体内柔软的肉,将我的乳_房握在掌中搓揉。我疼的用力抓紧他上衣,他的头还是像以前一样埋在我肩颈,他咬住我脖子,我忙道:“不要……”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再去和周蕴她们解释脖子上的伤口。
我以为阵正律不会理我的抗议,但没想到他居然松口了,没有再把我的脖子咬的鲜血淋漓。他改为把我的肩膀咬的鲜血淋漓。
他不是有同居的女友了么,怎么一副很久没开荤的样子?他身上还是我熟悉的烟草味,还是用我熟悉的粗暴而强硬的方式对我,他可能永远也不会变温柔,而我居然有些怀念。我又有了快感,疼痛渐渐变小,他的动作越来越流利,进入也越来越深,大概是因为我的体内越来越润滑。
我咬紧他的衣服,手臂紧紧抱住他,克制不住出声哼出声,身体准备承受至高的潮涌。凝聚了全身的力气在他冲击下猛然释放,液体随着他抽_插的动作顺着我的腿慢慢流下去,我颤抖的脚都软了,用力抓住他胳膊。他也正好泄了,他手指抓着我的头发,逼着我抬头去吻他。他吻我时我完全被动,只有他霸道的索求,和他做_爱的方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