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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拒绝长大/第6章(1 / 1)

“呀!这是怎么了?”一个尖细的声音从他们毫不知晓的时候和方位传进他们的耳朵。本章节由芗`忖`暁`説`網www。XiangcunXiaoshuo.com提供百度搜索暖色小说网虽然他们不是惊弓之鸟,但终究还是有根紧绷的神经在脑子里,顺着声音望去,一个矮矮的女人?不!说不清!女孩?孩子?反正一眼不能辨别他、她,感觉很怪,阳光下一种死气沉沉的气息从他、她身上缓缓地飘起,几个人瞬间愕然了,不单单是这好多时候始终不见有人来救火而现在又突然的有人出现,更是因为这个人的给大家的第一印象怪!是的!就一个字‘怪’!

“屠户他两个干什么去了?怎么这多生人?”怪人的眼球咕咕噜噜的在一群人间扫描着。

女孩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看了那人一眼,她好像认识他、她,但···,女孩轻声而且满不在意的说:“他们刚刚都走了!去了天边地角!有什么事和我说吧!”

那人看了看女孩,眼睛里闪过一阵光,有些贪婪也有些狡狯,像一只黄鼠狼看一只鸡雏,也在同时脱着腔说:“吆!啧啧啧!水灵灵的姑娘人见人怜,怎么会那样,如此说他们都没有了!可惜了!可惜了!那你还是节哀为好,哎!这世上就没有不散的筵,不死的人,可最难过的是收拾残汤剩饭时的人那颗忽然冷落的心和送葬人的无限伤心,好了,既然事情突然终结,那新的就开始了,如果说注定这样开始,那就不要再结束,父债子偿,他们的责任就在你身上了···!”说着,那怪脸上卷起一阵奇怪的皱褶,像是笑。

心僧和三个男孩无声的挡在女孩身前了,他们脸上现出一种愤慨,好像对那怪人落井下石的神态的一种反抗,一种抗议或者隐忍着随时终结他、她那让人生厌的嚣张气焰的冲动。

那人略一愣,好像被心僧他们的举动冲乱了头绪,但他、她也是很快就平静下来,鼓了鼓嘴说:“吆吆吆!想赖账?别以为你们人多再加上死无对证就行,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们管得哪门闲事?真是河边无青草偏来多事驴,哼!闪开了,别挡着我和她说话!”

小天一笑,抱着肩,歪着头去看那怪人,他此刻反而在心里觉得这家伙有点意思,是那种让人感觉太直截了当又有点想当然的自以为是的幼稚的感觉,可这总比装腔作势伪装了很深的那种要来的让人舒服,反正是一见之下和再接触都是一样的感觉,那就是至始至终的反感,反而比让人经过很多转折再来个极巨的落差要舒服,要有成就感,也就是这家伙绝不会给人造成心理挫败感,不论是外貌还是言行,总有点未成年的意味,当然康剑他们三个也是这种心情,他们四个又再次成了临时观众,反正看这情况那家伙不是风别弄过来的,更多情况表明这是个讹人的,打秋风的,尽管大家搞不懂他、她的性别和年龄,以及所有外表可以显示的信息,反正有心僧他们先打头阵,又何妨听听看看呢?

心僧闷闷的说:“去你的规矩!那是你们的事情,现在是你自己的事情,少来这里呱噪,天下人管天下事,路见不平就当平之,再弄些想当然的孩子把戏小心挨揍!”

那人忽然跳起来,一下抓住心僧的衣襟,一声衣服撕裂的响动传出,那家伙竟在瞬间把心僧穿着的衣服撕去一块,并且举起手高叫道:“看看!看看!还有没烧掉的不是,我来问你,这是不是屠户的?”

心僧一惊,愕然的点头。

那人昂了昂头,傲慢的说:“这就对了!他屠户穿了我做的太多衣服,几乎每两天做一套新的,是不是屠户的女儿?”

女孩点点头。

那人又说:“他的女人经常说屠户换衣服就像她换男人一般快捷,只是她有钱挣,可屠户总欠着,是也不是?”

女孩点点头。

那人又说:“这十多年下来,你去算算,他屠户是不是欠了我好多呦?”

心僧没有理他、她,

女孩也不做声,像是默认了。

小天则轻声说:“哎!这人嘴真欠,翻死人的底,可女人如衣服好像不会从这出来的吧?”说着轻声一笑。

茛妮伸手拧了他一把,而且白了他一眼。

那人接着说:“要说人吧,不外‘米面的夫妻,酒肉的朋友。’女人挣得不给他买衣服顺理成章,他也不会穿女人那钱买的,可我是亏着的,就连酒肉也没得,哎!人活着,总得找个自己的喜好吧,钱多了也是没什么用处,我吧就喜欢个皮子,反正他家也多得是,只是我看得上的才行吧,这样总还是他欠着我很多,多到数不过来,看看现在,人死帐空吗?不能!他毕竟还有个女儿,这以人抵账能说是不平?嘿嘿!这也是孩子把戏?”

小天摇摇头,看着心僧,他真不知道心僧接下来会怎样反驳,实在是他不明白他们这里的情况,也不知道他们的伦理道德究竟怎么定。真的捏着一把汗呀。

心僧一笑轻声哼了一声,才说:“你认为赌债该不该还?”

那人摇摇头说:“两码事!我这又不是赌,或者勾-引他设局骗,他自己颠颠的和我买,没钱了用皮子抵账,现在的尾欠用人抵,天经地义!”

心僧笑了,朝着他、她靠过去,面带鄙夷的说:“你是在赌,你明知道他为什么那么频繁的买衣服的古怪,可为什么还一直的来者不拒,你在赌他和她不会停下来,而且你赌赢了,那就是你心里早就期待着他欠你越多越好,直到你开口提任何条件他都无法拒绝,是不是?你要的是人皮!是钱买不到的,或者是小钱买不到的,是也不是?”

那人哆嗦了一下,后退了一步,一只脚半踏着地哆嗦着没有放下,眼里滑过一丝紧张,那是被人揭穿心里的秘密的一丝恐慌。

心僧又靠前一步说:“哼!屠户临走前把他女儿托给我,还让她逃走,看来就是担心有你来,实际上你也在期待着这个事情出现是不是?等屠户不能保护他的女儿了,就来和那女人要他女儿,你看中了她年轻的外表,她的年轻的皮,是不是?是不是?你这个妖精!披着人皮的恶魔,好好好!我现在就揭了你的皮,你的伪装,你偷来的别人的人皮!”说着伸手抓住那人头发,用力一扯,然后一抖。

那人像一个蜕变的蝉,心僧手里多出一张挂着头发的薄薄人皮,而那人则从皮里滚了出去,一个光头光身的瘦弯躯体,惨白而又毫无血色又满是皱褶的躯体。

“白癜风!”康剑小声喊了一声。

小天摇摇头,轻声说:“哎!叫白化物种才对,这全身都是呀!”

茛妮和红姑瞪大眼睛小声说:“那!竟是个女人!哎!这种追求美的做法有点过头了!”

心僧抖抖那皮和上面的衣服,轻轻地扔进火里,瞬间,那衣服和皮化作了一阵青烟,他看了看女孩,女孩已经止住了哭泣,她竟朝着心僧微微的笑了笑,而且小声的喊了一声,从口型看是‘爸爸’!心僧柔柔的回敬了一个慈祥的笑。接着他猛地回过头,脸上是庄严地如同狮子般的肃杀。三个男孩也一同和他朝着那人,那气势如同四只捕猎的狮子在面对一只蜷缩着尾巴的鬣(lie)狗。

那人蜷缩着抬起头,眼里全是恐惧,嘴里诺诺的说着:“我只是个小女人,小裁缝,错不在我,错不在我呀!···”

心僧忽然停住,肃杀的看着她问:“奥!无缝裁缝是吧?你不认错?那好!我们也不愿意让你成为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错在哪里的灵魂,你说吧!可你要记住你是在为自己的灵魂忏悔,我们给的你是这个机会,而不是要放过你罪大恶极的躯壳!”

小天摇摇头轻声说:“哼!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你来投,这才是自作自受,现世报!哎!真的就是老天要灭你,先要你疯狂呀!”

康剑点点头也是

哼了一声。

裁缝听心僧这样说,不由得更是委顿,叹了口气,喃喃的说:“皮病了不可怕!心病了才可怕呀,现在哎!全完了!本想着一张就行了,就能心满意足了,可偏偏它没有了血的供养就变得很容易坏掉,而且!而且那时候我还在长大,很尴尬的长大,我就像一条要靠着蜕皮才能长大的蛇,或者更像要不断寻找新的螺壳的寄居蟹一样狼狈,当然,如果不是第一张带给我那种美好的感觉,就不会有以后的煎熬和诸多心理挣扎,一切都是悄悄地变成习惯,以至于渐渐变得习以为常,甚至麻木不仁,直到现在我还在认为自己没有错,错在天意,为何要我生病,为何要我长大,又为何要遇到你们,嘿嘿!想来真的可笑,我已经模糊了是非对错,总以为可以实现的就是合理的,这是猖狂吗?不!是幼稚吗?也不!是病!是心已经病了!我的贪婪在心里疯狂地成长,已经远远超过了我这小小身体可以包裹和做到的,嘿嘿!欲望膨胀!就像爬梯子一般的高了还想再高,直到有一天从梯子顶端摔下去,弄个粉身碎骨,当初没有想到,现在!嘿嘿!终于···!哎!当初我本该‘拒绝长大’,从第一张皮开始就对自己说不···!”说着她站了起来,一步一晃的朝着那已经不再凶猛的火走去,边走边说:“悔之晚矣···,悔之晚矣···!我是后生戒,来世戒呀···!只是···只是我对这副皮囊并不满意,也不满意最后还得带上它!嘿嘿嘿···!”她的笑让人听得毛骨悚然,许多的眼睛看向她,没有情感,谁也说不清那种看向她的心情,那是既没有宽恕也没有可怜更没有惋惜同感的让人瞬间心中真空的东西。

---题外话---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怨天尤人终是自己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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