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误解(1 / 1)

象南国虽是小国,安妩也是堂堂一国公主,要真是跟在沈谦身边,又怎么可能只是为奴为婢?不等象南国说话,大夏国中的御史怕是都会参他一本了。[起舞电子书]

沈谦并不上这个套,强压下心头的火气,正‘色’向安妩行了一礼:“公主尊贵,何须行奴婢之贱役?何况沈谦曾对未婚妻承诺,今生今世,只愿与她一人偕手白头,绝不愿再作他想!”

本以为这些时日频频与他接近,自己这样送上‘门’来,沈谦也会顺水推舟地接纳自己,毕竟这天下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呢?何况她自诩还有几分火辣姿‘色’。

没想到沈谦竟是这么坚决地拒绝了!安妩脑海中浮现秦云昭那张清妖的面庞,暗中咬紧了牙关,突然将手中的酒杯一扔,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安妩!安妩……”安布见没叫住妹妹,尴尬地转回脸看向沈谦,“大将军莫怪,安妩她向来是这般真‘性’情……”

“贡品之事,先前殿下说的大致也差不离了,反正还有这么一段时间,安布殿下不妨再好好考虑一二,定下来后再告知我一声。谦先行告退!”

沈谦张口打断了安布的话,拱手一揖后转身大步离去,出了水轩叫了王延,带着几名亲卫策马疾驰而回。

要早知道安布还有这么一重目的,今晚他才不会过去。今天可是阿昭要给他庆生的,这几年来,阿昭第一回张罗的,给他的庆生宴,被这一耽误,也不知道阿昭是不是还在等自己。

哨防远远听到一队马蹄声,连忙举火查看,见是沈谦回来了,跑去打开了大‘门’:“大将军回来了,之前布政使沈大人才来过,说是给你送点东西,才走了小半个时辰。”

沈瑞来做什么?沈谦心中一愣,难不成他会想到来帮自己庆生?绝不可能。沈谦心头突然涌出一股躁意,直接骑到了秦云昭的院子外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王延,伸手就去推院子的‘门’。

院‘门’应手而开,里面那栋竹楼的‘露’台上,隐约还漏出了烛光;沈谦心里不由吁了一口气,还好,阿昭还在等着自己。

“阿昭!”沈谦几步跨上了竹楼,却愕然发现‘露’台上虽然还燃着小半支蜡烛,却并没有坐的有人。

小竹桌上,放了一篮子新鲜的荔枝,还有些荔枝果皮,两碟冷盘略动了几箸,两只酒杯对向而放,桌上一只细颈白瓷酒瓶却已经空了。

阿昭在等自己时,跟谁喝酒了?她就那两杯的量!沈谦端起烛台猛然转身向秦云昭房间走去。房‘门’依然未拴,一进‘门’,沈谦就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沈谦将烛台放在窗前的桌上,揭开‘床’帐,就看到秦云昭背对自己侧卧,一头乌发散了满席,寝衣滑落‘露’出了小半个肩头也不自知。

沈谦侧身坐在‘床’沿,伸手抚上秦云昭的肩头:“阿昭?”

秦云昭不耐地动了动,却是醉得狠了,并没有醒来,海蓝‘色’的寝衣更滑下寸许,‘露’出小半‘迷’人的蝴蝶骨,在烛火下莹然如‘玉’,‘诱’人心‘潮’起伏。

沈谦的脸‘色’却突然有些难看起来,伸手将秦云昭的寝衣拉回肩头覆住刚才的美景,又取了薄巾展开帮她盖了‘胸’腹,这才退出了房间。

“王延,去把银沙给我找来。”沈谦压低声音吩咐了一声,大步向旁边自己的院子走去。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刚整束好衣裳的银沙恭敬跟着王延走了进来:“大将军,您唤婢子何事?”

“阿昭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事无巨细,一件件都给说我给听。”沈谦看着房中微微跳动的烛火,平平发了话。

或许是因为此时已经是深夜,或许是因为自己是被从睡梦中叫醒的,银沙总感觉沈谦的嗓音有些发沉,不过,大将军这是有些愧疚吧。

银沙连忙清了清嗓子,把今天的事一一都说了出来:“姑娘带了奴婢去买了好些菜回来,说要亲手下厨做一顿饭菜给大将军庆生。后来侯‘侍’卫过来……

姑娘可能有些不开心,让奴婢和珊瑚把菜都撤下去了,也不要人陪着,说要出去走走,回来后就叫了热水来沐浴,让奴婢们退了下去。”

秦云昭一向都不喜欢随时有人在身边服‘侍’,总是需要了才叫她们来。沈谦听着银沙详细得连秦云昭做的几样菜品都说了出来,心里有些涩涩地揪了起来:“她自己…没吃?”

“姑娘说她不想吃,奴婢怕姑娘散步回来后饿了,就留了两碟冷盘在桌上,珊瑚后来回房的时候说姑娘在‘露’台上歇着,但是并没有让她上去‘侍’候,也不知道姑娘后来吃了没有。”既然大将军说了要事无巨细,银沙就真的细说了,要是不说这么细,男人怎么能体会得了‘女’孩子那份心思呢?

银沙退下后,沈谦突然叫了侯威进来:“今天我三哥可曾来过?”

“没有。”侯威马上作答,今天是他值守宅院,谁来过谁没来过,自然一口就说清了。

“哦,”沈谦低低应了一声,乌黑的眉眼里突然闪出一丝愤怒,再开口,声音已带了一丝森然,“去叫今夜值守的哨防过来,我有话问他。”

秦教头用心整治了一桌佳肴,大将军因事没能来,所以秦教头心情不好了;秦教头心情不好,所以大将军心情就更不好了。可是,这关沈家三爷什么事,又为什么要问哨防呢?难不成中间还发生了什么事?

沈谦扶着额头,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阿昭这是怎么了,自己当时确实是因为有正事,所以才失约了,怎么就这样小孩儿心‘性’,跟自己赌起气来呢?

赌气,也就罢了。心情不好,把银沙或是那个珊瑚叫过来陪着也好啊,偏偏要与沈瑞一起喝酒……沈瑞本就对她有非分之想,又借着送荔枝的名头‘混’进来,阿昭那两杯就醉的量,这是等着让人家占便宜么?

沈瑞那里,等他从这场战事中腾出手来,必不会让他好过,可阿昭自己怎么也不知道要避讳一点呢?这野丫头,胆子大主意多的,可这件事上,自己再不能纵容她,明天等她醒了酒,还是得好好给她掰开说说才行。

昨天心情烦闷之下,一时喝得没个分寸,秦云昭一早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勉强洗漱了,面‘色’还有些怏怏的不新鲜。

听到房‘门’轻叩两声,秦云昭恹恹的开了口:“进来。”

房间里立即充满了白粥的香气。秦云昭一转身,才发现竟然是沈谦,端着一只搁盘,上面除了盛粥的罐子,还放了几只碗碟。

想起昨天自己回来后有些烦闷,又有些负气,竟是不知不觉喝醉了,想来是没有等到沈谦回来,秦云昭有些心中愧欠,又想起昨夜里‘艳’妆丽舞的安妩公主,心中又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她低着头咬着‘唇’不说话,沈谦倒是先开了口:“我叫她们给你煮了白粥,还有几样开胃小菜,先来吃点吧。”

“嗯。”秦云昭低低应了声,心里明明知道这又不是沈谦的不对,可偏偏心里就是有些对他生恼。

自己在家里‘精’心做了半下午的菜,却是白废了心,他虽然不是自愿,但是跑到外面喝酒作乐,就没想过早点回来么?还是看着那安妩公主跳的舞好看?

想着昨夜自己独酌也解不开的心绪,秦云昭这时见了沈谦的面也不想开口,紧紧抿了‘唇’接过他手中的搁盘,把里面的粥菜一一放在桌上,给自己舀了一碗白粥,默默地喝了起来。

那个‘混’蛋,昨天给他‘精’心做的菜都不回来吃,今天也别想着自己还会动手给他盛粥!

看到秦云昭还在跟自己赌气,沈谦重重地在另一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声音也有些生硬:“说了我会回来,就不知道再等等吗?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还非要喝醉成那样……”

还怨自己不等他?还训自己喝醉了酒?秦云昭想起昨夜里那金碧辉煌满绣了孔雀翎飞旋而出的摆裙,‘胸’口一直堵着的那一口气忍不住一下子冲了出来:

“我为什么要等你?你不回来我就不能去睡了?我就是喜欢喝醉又关你什么事?”

她本是负气的话,可沈谦立时就想到了京都府中,那个因为穿了跟阿昭一样的同‘色’裙子而被沈瑞拉上‘床’的丫头,一时间也气恼起来:“不关我的事关谁的事?关沈瑞的事么!”

话一出口,沈谦却是自己都愣了一下。自己的‘女’人被人觊觎,这事但凡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尤其是那人还是自己的兄弟!可再如鲠在喉,他并不想在这时像这样盛气说出来的。

“这又关沈瑞什么事了?!”秦云昭一时愕然,旋即想起自己来南城后,沈瑞跟自己有数的几次‘交’谈时,沈谦都脸‘色’不好,心里陡然又生了气恼。

她知道沈瑞对自己有些小心思后,言行上都一直注意回避着,偏偏沈谦还要把这都拿出来说事,‘混’蛋沈胡子怎么不想想,那安妩成天地黏在他身边,自己心里又是什么滋味呢?

“怎么,我跟沈瑞说上几句话大将军就如此不放心,那不如干脆打个铁笼子来把我关着好了!”秦云昭负气地将手中的粥碗一推,背对着沈谦扭过了身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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