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姣姑娘,你觉得我不配,请问你用什么身份?站在什么立场来说这句话?”
这如果在以前是不是就是种,主家的奴才对外面进来的夫人表示自己的不满?
她可以觉得不满,但是她有任何资格来说。
“我……我自然是站在为焕瑾好的立场。”
“你说你是为了阿瑾好,那他知道你为了他好,不尊重我这个少夫人吗?”
“你……”
“谢姣姑娘,做人呢,要能清楚自己的定位,我不管你怎么想的,现在,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你,虽然是从小在谢家长大的,但是,尊卑观念你该是有的,还是说你想学着古代那些奴婢?准备爬主子的床?”
“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
殷离想要告诉她,她是还没有看到她过分起来的样子。
她不在乎的东西,别人怎么造她都不会管。
但是对于谢焕瑾,首先她在乎人,其,次现在她已经把谢焕瑾看做自己的所有物,如果真的有人要打他的主意,她肯定会把那苗头掐在摇篮里。
自己的东西就要好好保管,万一某天丢了,她不是找不到地方哭去?
谢姣色厉内茬,就连苏容这种几千年的狐狸精,在她面前都会无话可说,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小姑娘,即便心里想法过分了一些,在她面前,同样只有被气哭的份儿。
“你不觉得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和他现在已经结婚了,你要是插足我们的婚姻,嗯……连爬床的奴婢都算不上,你现在应该被称为小三,而且还是一个忘恩负义破坏主子家庭的小三。”
谢姣真的快要被她气哭了。
“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还用一些手段让别人来帮你做一些过分的事,谢小姐,那种手段你用在别的地方我不管,但是敢用在我身上,别怪我到时候不客气。”
“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请便。”
她说完话,也没有关门的意思,直接回去继续收东西。
谢姣被她晾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气的厉害偏偏找不到反驳的话。
她就这样在门口站了几分钟。
“谢姣?”
谢焕瑾来了。
谢姣回头,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少主人,脸上挂上委屈的表情。
正想要说一些挑拨离间的话,还没有开口,就听到谢焕瑾问,“你不是说很快就会回去吗?怎么出来那么久,他们都还等着你,赶紧回去吧。”
说着,根本没去看她的表情,直接进了屋子,进去的时候还把殷离没关上的问关了。
谢姣:“……”
谢姣咬着唇,不甘地看了他们的房间一眼,转身离开。
以前谢焕瑾这个少主人没有结婚的时候,他们一群人里面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抱有一些幻想。
至于男人有没有,那就有待考证了。
原本今年年终,大家都想着等到回来了,能够回老宅看看他,然后做些什么。
然而还没有等到他们回来,少主结婚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谢氏集团下面所有的企业,公司,甚至是他们训练的地方。
谢姣作为那些人中执念比较重的,还没有回来之前,就已经对这位素昧谋面的少夫人万分不满了。
现在见她对自己的态度这么差,顿时更是既委屈,又伤心。
谢姣不会觉得,是因为自己没有遵守应有的规矩,自己先不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对她不客气的。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错误是有他先开始的,他总是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把过错都推给别人。
这种人除了自私,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蠢。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他爹妈,能够事事顺从他。
——
“她来干什么?”
殷离抬头,“想要告诉我,我配不上你,然后被我说了几句。”她语气镇定得半点都不像一个被下人冒犯了的少夫人。
谢焕瑾:“……”
事有反常必有妖孽。
他觉得后背心有点凉。
“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反正他们也待不了几天,过完年他们就会离开的。”
这没心没肺的话,如果谢姣听到了,估计得直接哭出来。
“我不会。”
她这么多年来遇到的,对她不敬的,心存敌意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每个人她都放在心上,估计她现在已经累死了。
毕竟要记住那么多人,也是需要精力的。
这有些没心没肺的样子,让谢焕瑾真的忧愁。
这个时候,照着正常人的思维,不会应该和他闹吗?
媳妇对他这么冷淡,让他有些心慌。
他的心像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高,一会儿低,颇有感应的殷离立刻懂了他的想法。
“我活了那么久,你觉得我会因为这种事生气?”
谢焕瑾懵懂,“可是她……你难道不吃醋?”
这和网上那些人说的不一样。
“有什么吃醋的?你不是都说了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难不成你会变心?”
“我当然不会。”谢焕瑾立刻开口。
“那不就行了,我相信你你还不高兴?”
谢焕瑾:“……高兴。”
只是那语气,真的听不出他高兴来。
殷离无奈了。
她将收好的东西拿了起来,放在旁边的柜台上,走到他旁边,坐下。
“阿瑾。”
谢焕瑾抬起头,看着她。
“我相信你不只是因为你说的话。”她一字一句,“我更相信的是我自己,你既然说了要和我永远在一起,那就是我认同的人,那天我已经把我最大的秘密告诉了你,她们也改了口,即便以后你想反悔,我也不会同意,看到我对付那些人的场景了吗?你觉得我要是想,你能去哪里?”
她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费尽心机她都会得到。
同样,属于她的东西,别人再怎么抢,她不想让,别人也得不到。
这一波霸气表白,瞬间安抚了谢焕瑾的玻璃心。
——
两人回到时如坊,先问了苏容,苏容还是没有回来。
而且,南依今天早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
房间里面只剩下一个小纸条,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殷离揉了揉眉心,“她这一段记忆想起来了没有?”
净善摇摇头,“提过几次,她都说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