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可以解释。”
“解释?是跟我解释还是跟你父亲解释,再或者是跟你哥哥和刘Rachel他们家解释。”瞧着这没出息的样子,当初她怎么就昏了头让他挂自己的名号呢!“你也不小了,难不成在美国这几年你学到的就是怎么在学校里玩女人?”
“我……”咬着唇,金叹不能说他这几年的确就是这么过来的,怎么纨绔怎么来,怎么不上台面怎么过。
他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彻底让哥放心,又让自己真正融入金家。可是他没有想到一时的情不自禁会招来这么多的麻烦,到底是谁把这些叫来的。
“你什么,之前我就警告过你,做事带着脑子,难道你没有听见吗,还是说你脑子长着就是勾搭女人用的。”郑迟淑真想说一句‘跟你那小三妈一个德行’,可是这里谁知道她心里的苦。
大概打落了牙和血吞说得就是她现在的这种处境。
周边的同学听了郑迟淑的话,哄笑出声,看向金叹和车恩尚的眼神更加的鄙视了。
对于他们来说,谈恋爱是件很普通的事,他们之中有不少人都干过,可是他们并没有把别人都当傻子,也知道什么叫低调。
谁没个无可奈何,谁没个年少轻狂,谁又没个喜欢女孩却又不在一起的女孩,偏偏就只有他一副天下只有他最委屈,爱情最伟大的样子。
“伯母,我不管这件事怎么解决,不过我想婚约什么的还是重新考虑的好。”一脸鄙视地望着傻站在不远处的金叹和车恩尚,刘Rachel很不客气地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情,一个占便宜,一个送上门,恶心了自己还得恶心一下别人。”
“呀,刘Rachel,这事是不是你做的。”金叹看着一脸不屑的刘Rachel,只觉得心烦气躁,急于找一个发泄口。
“是又怎么样,你敢做还不让我说。早让你把婚约解除了再玩女人,你偏得背着我刘Rachel未婚夫的身份鬼混,我没把你父亲一起叫来,你应该感谢我手下留情。”瞧着金叹又想把自己当出气筒,刘Rachel眼神冰冷地直直地盯着他,那种似他再敢多说一句就杀了他的表情让金叹不自觉地倒退两步。
郑迟淑瞧着金叹的动作,心中厌恶,却难得地对刘Rachel多了一份欣赏。
她和金南允的婚姻是无可奈何,但是结了婚至少得给对方基本的尊重,但是那个老家伙不仅不尊重她,还把金叹这个杂种和他那个小三妈接到家里,这简直就是打她的脸,她若一点都不想报复,她自己都不相信。
事实上,若是这帝国集团一直都是由金元掌控,她到没那么大的意见,可是眼瞧金南允那个老家伙准备把金叹这个杂种拉上位,那就不要怪她在背后捅刀子。
“刘Rachel,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至于婚约解除的事你还是跟你母亲先商量一下吧!”
“伯母放心吧,我既然敢说这句话就一定有自己的依仗。”她办成的事不管需要多长的时间她一定会办成的,就像狩猎,没有足够的耐心,怎么能把打到心仪的猎物。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金叹,你和你身边的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女生一起到我的办公室来。”郑迟淑见刘Rachel走,她也不想继续在这里丢人,毕竟金叹还是她名义上的儿子,在没有摆脱这个便宜母亲的身份之前,她的确需要管管他。
在大家看热闹的眼神中,金叹一脸的难堪同白着一张脸的车恩尚一起走进了理事长办公室。谁知刚进办公室,郑迟淑就甩了金叹一个耳光。
“你若是嫌做我的儿子太拘束,可以滚出去大叫你妈就是金家那个见不得光的狐狸精。”
车恩尚被吓了一跳,她一直知道小夫人的身份不妥,现在听理事长这么直接地叫骂,她突然有点害怕了。
她是想住大房子,是想成为人上人,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让自己像小夫人那样见不得光。
金叹不知道车恩尚的想法,他现在只觉得难堪,觉得脸火辣辣地疼,至于理事长说了话,他想反驳,却无从说起。
他也想他妈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可是这些他都改变不了,所以他只能低头。
“对不起。”
“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要长记性,长脑子。金叹,我记得这不是我第一次警告你。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是。”
骂完金叹,郑迟淑看向站在一旁的车恩尚,目光带着不屑和鄙视,说出的话自然也好听不到哪里去。“这位同学想必就是我们金家资助的社会关爱者吧,我们当初的意思是想让你进帝国高中多学一点知识,不是让你来勾引男人的。而且我们帝国高中校风向来良好,你可不能因为你自己的教养不行就影响其他的学生。”
车恩尚一脸受打击地垂下脸,泪水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她只是想往上爬,这有什么错,难道就因为她的家世不行,她的一切就得被否认。
“理事长,我没有,我……”
“好了,我不管你打着什么样的主意,我只想告诉你,若是你只想勾搭一个男人的话,去夜店、酒吧什么的更快。”郑迟淑没有那个耐心听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她只知道她忙得要死不说,现在还得为这个便宜儿子去安抚Esther李两母女。“行了,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你们在学校就得有学生的样子,至于你们私下里怎么折腾我都不管,我只要不丢人就行了。”
金叹看着挥手让他们离开的郑迟淑,再看看低头哭泣不说话的车恩尚,他想说这不他们的错,可是却什么都说不出口。等出了理事长办公室,他看着低声哭泣的车恩尚,心里直觉得刘Rachel霸道,若不是她,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对,都是她的错。
“别哭了,我们去找刘Rachel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