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打电话过来若是想说你不同意解除婚约的话,我劝你还是把话收回去,若是想说继承权的话也请你不要开口,反正这种东西我早就不稀罕了。”她就是成了刘Rachel,她骨子里还是有自我主见的方若宣。
Esther李本想说几句软话再谈婚约的事,年少轻狂嘛,谁没有过,谁知她还没开口,她女儿到是已经跟她打起擂台来了。
“那你现在想干嘛,强行解除婚约,惹恼金家,解除合作吗?”
“对啊,难不成我还得回去对着金叹说,没关系,你玩女人吧,一个不够我再给准备两个吗?我可不是妈妈,肚量大,看着自己的未婚夫玩女人还能笑着说恩爱。”刘Rachel既然敢拉着人去围观金叹和车恩尚亲热,就打定主意要毁了婚约。
尼玛,她一个没错的人难不成还得等有错的那个甩掉她。
Esther李一听,不由地就想到了拍摄全家福时的情景,虽说她对崔东旭没什么感情,但是这面子问题还是要顾忌的。“呀,刘Rachel,你就是这么跟你妈说话吗?”
“那要怎么说话,自家女儿被未婚夫当面甩了脸子,你还要求她贴上去,你就是这么当母亲的吗?”嗤笑一声,刘Rachel讥讽道:“我怎么不知道RS集团已经缺钱到这种地步,女儿不倒贴,难不成就要破产了。”
“好,我们先不吵,你先回来,我们好好谈谈。”Esther李一向习惯以大局为重,为此她自己的幸福都不算什么,何谈女儿的幸福。
现在瞧着女儿不同以往的态度,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以至于她一直掌握的优势消失了。
“有什么可谈的,我不认为这件事还有缓和的余地,而且妈妈不是最重面子吗,现在为什么一定要把我跟一个私生子凑到一起,难道这样更出名。”经过这种事后,她可是一秒钟都不能再跟金叹扯上关系。
“私生子,呀,刘Rachel,你最好把话都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Esther李揉着不停抽痛的额角,语气从一开始的气愤变得有气无力了。
她会让女儿接受这个婚约也是为了她着想,但是现在听她的意思,金叹是私生子,又在学校跟其他女生当众暧昧,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事实就是这样,金叹不是理事长的亲生儿子,他妈只是一个见不得光且住在金家的小三,至于金叹现下喜欢得要死要活的女生正好是他们金家安排进来的帮佣的女儿,这近水楼台这一招耍得不错,至于我自己,妈妈若是不想继续丢人就同金家把婚约解除了,再不你再加把力生个女儿给金叹当未婚妻也行。”她的人生她自己作主,至于丢不丢人,人家金家都不介意,她们家再不抽身,难不成跟着一起丢人不成。
童话故事也得安排好身份,不然人分什么三六九等,直接都一样不就行了。
“呀,刘Rachel,你一天不气我你就不高兴是吧!”
“我看妈妈是一天不把我推进火坑一天不安心。”
“你……”Esther李被哽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她当初安排这场联姻也考虑过女儿的心情,只是她怎么知道这金叹越大越不着调,这金家背地里还隐瞒了这么多事情。
刘Rachel从电话里能听出Esther李现在有多生气,但是这又怎么样,她这个做妈再霸道也得看做女儿的愿不愿意被摆布。
“若是觉得我惹你生气了,觉得我这个继承人不靠谱了,可以直接停了我卡,收了我公寓,断了你我的关系。我刘Rachel不是天生让人糟践。”她披着刘Rachel的皮,骨子里却永远成不了真正的刘Rachel,她只是披着一层皮的方若宣,但是即使如此,她依然能感受刘Rachel心底对Esther李的埋怨。
的确,Esther李做得一切都是以大局为重,可是从她或者从曾经的刘Rachel的角度来看,她就是自私地摆布着自己和女儿的命运。
Esther李原本还想说一句来着,谁知她还没开口,刘Rachel就已经挂了电话。那一瞬间面对电话传来的盲音,她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的女儿脾气如何她很清楚,会冷言冷语,会闹别扭,但是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决绝。
“金家到底瞒了多少事。”
结束电话的刘Rachel管不了Esther李是怎么想她的,她只知道她委屈了她不会给她安慰不说,还明晃晃地捅了她一刀。
有的时候她真心感谢原来的刘Rachel已经离开了,不然的话她又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难道真要伤得无处可伤才能引得母亲关怀么?
可悲的人生,可悲的经历,可悲的亲情。
明明被伤害的人是她,可是要求去道歉的人也永远是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主角定律?
走在街上,刘Rachel把玩着手里的手机,想找个人说说话,这才发现自己竟没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朋友的人陪在她身边。
往日那些跟她有纠葛的人不一定是能陪在她身边的人。
崔英道、李孝信、李宝娜等人都是她的同学,也算是有来往的对象,甚至可以说从她成为刘Rachel开始,这些人就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只是她从未想过跟这些人交心。
她自我骄傲有主见,但是她也是个普通人,即便有着二十几岁的成人思想,可是前世被宠着长大的她哪里需要像现在这般千方百计只为防着自己的母亲的设计和所谓未婚夫的抹黑。
突然之间,她想到了金元,原本他们可以成为一家人,他是大哥,她是弟媳,可惜牵连他们产生关系的人是个渣,不过刘Rachel突然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那就他们都被叫金叹的渣折磨着。
“喂,是元哥吗?如果方便的话可以一起喝一杯吗?”
金元对于刘Rachel的来电显得有些惊讶,不过他能预想到她解除婚约的事情一定没有她想得那么顺利。
这段婚约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族,甚至多个的家族牵涉在一起的利益纽带。若是刘Rachel的母亲那么容易就同意的话,当初也不会轻易地同意这门亲事。
“好,我去拿酒,你人在哪,我等一下直接过去。”
“好,我把地址发给你。”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