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解不开?”
洪萱萱醉的东倒西歪,说话不清不楚的,杨栋梁过来的比较匆忙,也没听清她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燃^文^书库][].[774][buy].[com]()
问这句话的同时,杨栋梁赶紧过去,把洪萱萱从地上弄了起来又不是在烧香拜佛,用脑袋拱地算是怎么回事?嘿嘿嘿……瞧这弄的,脑门上又是泥又是土的,还有两片树叶子……
这时候就听洪萱萱一边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裤子,一边头靠在杨栋梁身上醉醺醺地说道:“大……大叔,我解不开裤子了,你,你帮我一下。”
“呃……帮你解裤子?”
这次,杨栋梁听清了,也听懂了。
可是,他也犹豫了。
解裤子?
解你的裤子?
你一姑娘让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帮你解裤子?
这这这……这叫啥要求啊?
你这不是逼着我耍流--氓吗?
而就在杨栋梁犹豫的这一下,洪萱萱声音里的哭腔越来越严重了:“大叔,帮我……帮我一下,我要憋,憋不住了,快,快点。”
好吧,好吧……
杨栋梁用最大的努力让自己淡定心神这事儿看来自己不出手帮她是不行了,总不能看着她尿裤子吧?
想到这里,杨栋梁就把心一横,一手扶着从后面搂着洪萱萱的肩膀,另一只手伸下去,摸摸索索地把她裤子上的腰带解开了,然后有些粗鲁地往下一褪……
ok,大功告成,杨栋梁撒手了。
可是……成功个蛋。
杨栋梁刚一松手,洪萱萱又是立足不稳,跪在地上,脑门子顶到地上了。
而她这个姿势……那白白嫩嫩的小屁屁正好撅起来被杨栋梁看了个满眼弄得杨栋梁瞬间血脉上涌,而本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老实人态度,杨栋梁赶紧把眼睛闭上了,心里咚咚咚的乱跳“萱萱挺白的啊……我呸,想着事儿干啥?不许想了。”杨栋梁心里痛骂自己。
“大叔,帮……帮我一下,我蹲,蹲不住……”洪萱萱嘤嘤地声音,再次对杨栋梁求助。
“呃……”杨栋梁欲哭无泪啊,这都啥要求啊?咋越来越过分了?
他跟做贼似的左右看看,见周围没人,他也豁出去了,就从背后扶住洪萱萱的两个肩膀,让她保持一个蹲在地上的姿势ok,姿势正确,排水功能启动,耳轮中就听一阵哗哗哗的声音,洪萱萱终于嘘嘘成功了。
真的,这可不是杨栋梁人品有问题或是故意耍流--氓,而是此情此景,这姿势这声音,杨栋梁作为一个心理生理都正常的二十五岁大小伙子他没办法不往歪了想啊,哗哗哗的声音听得他是心潮澎湃,竟是很丢脸很龌蹉的,他下面竟是不由自主地有了某些见不得人的生理反应!
“不行……想点别的……三七二十一,三八二十四,三九二十七……”杨栋梁发觉自己下面起了某种变化,他都快要哭了。
虽然自己跟洪萱萱算是同一辈的人,可毕竟人家小姑娘一口一个大叔叫着,而作为一个大叔,自己居然这时候起反应尼玛啊,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自己还有脸见人吗?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呃……这是干啥呢?
就在这个时候,哗哗哗的水声减小,杨栋梁就发现洪萱萱一只手在她的裤兜里掏来掏去,可那兜里很明显是空的,里子都掏出来了,耷拉在外面跟吊死鬼舌头似的,可洪萱萱还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在那里继续掏。
“你掏什么呢?”杨栋梁纳闷。
“纸……擦擦……”
“呃……”杨栋梁明白了。
这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间一个最大的不同点了,在这种最基础的生理问题上,男人比较有优势,憋不住了想嘘嘘的时候,随便找个墙角找棵树都能轻松解决,实在不行拿个空水瓶子都能凑合,完事儿之后甩一甩就ok,就算是很讲卫生了。
可女生不行,想要嘘嘘先要很麻烦的解皮带,脱裤子,蹲下完事儿了还要用纸擦擦,这种事儿,杨栋梁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通过某些正当或是不正当的渠道,他也受过教育,也是略微知道一些的。
而洪萱萱现在这个举动,很明显就是要做后期的个人卫生清理工作了。
只是……纸?
哪儿有纸?
洪萱萱兜都被掏出来了,肯定是没有,杨栋梁兜里也没有。
哦,车上倒是有,可现在也不能把洪萱萱扔在这里然后自己上车去拿吧?
这咋办?
用手擦?
拉倒吧……杨栋梁又是窘迫又是无奈,没办法,就只好委屈洪萱萱将就将就了,他在后面扶着洪萱萱的肩膀,模仿着他自己嘘嘘完的动作,前前后后的摇啊摇啊摇啊……
“呃……干净一点是一点啊!”杨栋梁心里嘀嘀咕咕地想着。
然后,杨栋梁把洪萱萱拽了起来,给她提上裤子,又重新系上腰带当然,杨栋梁粗手笨脚的动作粗糙,能系上就不错了,至于舒不舒服的,现在已经完全顾不得了。
“大叔,谢,谢谢你哦,你对……对我真好!”洪萱萱迷迷糊糊地说道,而且还对杨栋梁笑了。
“行行行,好,你乖一点啊,好……嘿,别乱走,门在这边儿呢……”杨栋梁敷衍着,扶着脚步踉跄的洪萱萱,连推带拽地把她弄上了车。
重新绑上安全带,杨栋梁再没什么耽搁了,就径直开车返回家里。
车停在外面,下车,杨栋梁抱着又一次睡熟的洪萱萱往里走,可还没等他掏出钥匙呢,就听吱呀一声,门开了。
是郝佳!
刚才跟杨栋梁打完电话,知道他要回来了之后,郝佳就从她房间里出来了,在一楼客厅,一边继续看书学习,一边等杨栋梁回来。
而刚才听见外面车响,她就赶紧把书放到一边,过来开门,而这门开的,不早不晚,正是时候。
“栋梁你回……”
早就说过,杨栋梁现在就是郝佳心里唯一的那根主心骨,见他回来,郝佳脸上立刻带了笑容。
可是,那句话还没说完,郝佳就一眼看到了杨栋梁怀里的洪萱萱,同时也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子浓重的酒气,郝佳立刻就是一声惊呼:“呀,萱萱……栋梁,萱萱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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