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型法器飞到掌门大殿,通常情况下这里都站着六名门弟子听候差遣,此时殿外一个人都没有。
明师兄等几人下了法器,手轻轻抬起对着那法器轻轻一点,法器就缩小幻化后飞到手中。一路上嘻嘻哈哈的三人,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进来吧。”还是后山听到的那个声音突然响起。蓝灵芸一拉田玉的衣服五人一起走进了大殿内。田玉好奇地打量着大殿内的情景,一进入大殿有一股幽幽的檀香让田玉马上神清气爽,大殿空间占地不大,殿内站着几个人显得空空荡荡。殿中正上方有一个中年人坐在一张木椅上。座位旁边有一香炉,这檀香就是那里传出。还准备观看其他地方,衣服被他的蓝姐姐一拉就和其他四人跪倒在地。
“叩见掌门!”四人齐声说道。
“这次你们的任务完成的不错,每人赏赐入后山福地一次。并且本年门派福利加倍。”椅上中年人道。
“谢掌门恩赐!”四人又是同声回答,不过这次明显有了颤抖。
“另外此次任务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哪怕是你们四个之间也不可谈论。其他也就不多说了门规无情!”这位椅上的掌门道。
四人连连称是就退出了大殿。田玉一见四人退出大殿心中马上惊恐起来,大气也不敢出。
“你叫田玉吧?按照门规要先通过测试后择优录取。不过你既然是推荐而来测试就免了。明日会有人带你去看测试,然后就和那些测试通过者一起入门吧,你要珍惜这次机会。”说完就叫来一名白衣青年将田玉带了出去。
“师弟这边请!”青年这边请那边请就把田玉请进了一座阁楼中。
“师弟我就在不远处,床边这有个铃铛,如果有事直接拉一下铃铛下面这个线我就来了。”说完一躬身出了房间。
田玉看着房间中的一切兴奋无比,房间真的很大,大到闭眼跑几十步都不能撞见什么东西。各种物件都华美无瑕,就连蜡烛都雕龙刻凤。田玉不由得东摸西看感觉着稀奇无比的新鲜事物。
第二天,田玉在梦中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推自己睁眼一看正是明师兄。田玉急忙起身梳洗,随着明师兄上了那艘船型飞行法器。
当飞上天空后,明师兄坐到田玉身边。
“小师弟,在这天机山上掌门是一切的主宰。我呢是掌门的大徒弟,师傅虽然是掌门管的也比较严厉,但是对小辈的关爱之心还是蛮多的。如果在这门中不小心触犯了门规,师傅他老人家当然也会照顾一二的。这次测试完成后你会和那些被录取的一并收入山门,从外门弟子做起。管理小厮日常执事姓张。我已经和他说了会照顾你的,你无需害怕。掌门也会派人暗中保护你的。另外今天我们的谈话再任何情况下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谈起,否则就大事不妙了。”明师兄微笑着说道。
田玉是懂非懂地点点头。
明师兄笑了笑指着下面说道:“这就是测试地点了。”
田玉向外一看一阵头晕目眩,长这么大还没飞过这么高。直到明师兄一只手放到田玉肩膀上那种感觉才全部消失,然后听着明师兄的讲解。
原来所谓的测试是指招收入门弟子。
第一步是辩年岁,超过18岁就没有后面的面试直接不合格。
第二步是在测灵根,必须是有灵根的人,还得能扛着木头就去爬天机山。灵根的好坏也决定你背多少木头。比如如果4属性灵根就背百斤;三属性就是五十斤;二属性灵根是二十五斤;单属性就只有十斤;要是变异灵根就不需要背任何东西。至于说要是五属性那就直接不合格。田玉也问了明师兄自己的灵根,但是明师兄尴尬一笑说你的灵根不重要,重要的是掌门看重你。
第三步为辩身世推演他的前几辈看是否心怀不轨。
第四步是择优录取,按照灵根的好坏、年龄大小、上山的速度录取男女弟子各百名。
田玉又问了山上一共录取多少人了,得到的回答是一千人。现在合格的100人上山必然就会对应年龄到40岁还没进入内门的100人的下山。不过这下山的100人都会被安排到尘世中各行各业。一般会到兵营当个喽喽了、去某个地方当个掌柜了、再或者去朝中当官了都有可能。反正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天机派的门人。
最后就是录取之人被飞行法器带到天机派。田玉也向明师兄问了天机派在哪,明师兄的回答是天机派就在天机山之上。原先天机派建派始祖将天机山连同那无尽的森林挪到了天空之上。在修真者眼中下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些禁制和幻术,天机山和无尽的森林悬浮在天空中。
在凡人眼中那些禁制和幻术就是天机山和无尽森林。所以森林虽然大但是没有一个凡人被野兽所伤。凡人到天机山上怎么找都找不见修真者的存在。
明师兄带着田玉飞来飞去这时飞到了辩年岁的上空,田玉只见下面密密麻麻的黑点。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田玉有种感觉只要将自己的鞋随便扔到这方圆几里的地方某处都能砸到至少2个人的头。人虽然多但不杂乱每个人都默默无声显得虔诚无比。
直到傍晚明师兄才飞到一个院子,收了法器。指了指外面道:“小师弟,测试已经完成了。那些测试完成的都要去往杂物处的路上,走到他们中间跟着他们就行。”
田玉出了门就看见二二三三的人向一个方向走。他一边走一边看附近的人,每个人都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很多年龄和自己相仿。现在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大部分人都耷拉着脑袋喘着粗气小跑着向前。还有少部分人则气定神闲或背着手或摇着扇又或者是如田玉般好奇地打量其他人,脸上满是傲慢之色。
没过了多远就看见一排排的房子,一个小台子上站着一个穿灰布衣服的人。背着手正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