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然正要回答这个问题，却又被舒羽打断了。
“怎么跟电视上那个人工智能优尔似的，也不对，优尔需要官衔达到中校，或者对国家做出重大贡献。”
“难不成是时代科技公司的新产品，多少钱，能买嘛？”
舒羽一脸的惊奇的看着莫然。
莫然听她这么一说愣了一下，原来优尔也不是正常人能拥有的啊，想起了师父让他不要张扬。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一个朋友送我的。”莫然指了指自己的手腕。
“好伐。”舒羽见莫然不想多说也没有问下去。
莫然一转头下了一跳，就看包工头已经睡醒了，死死地看着他们两个。
“想不到想不到，睡一觉的功夫你就撩了个妹子，这种操作在下佩服。”包工头小声的在莫然耳朵边说着话。
“学妹你好呀，我叫包工头。”包工头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自以为绅士的笑容看向了舒羽。
莫然在旁边看着包工头那副样子，又看了眼舒羽，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模样。
“你要，我叫舒羽。”舒羽差点笑出口来，捂着嘴巴忍着没笑出来，这人的名字实在是太逗了，他爸妈怎么想的？
包工头看着舒羽这幅样子就知道又是自己的名字，不过厚脸皮的他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莫然看着两人有些奇怪，为什么舒羽看见包工头就笑？包工头长得一副大汉模样除了那猥琐样没哟一点让他想笑的欲望。
三人聊着天之中迎新晚会就已经来临了，莫然看着台上的表演眼里露出了羡慕，原来上层世界的生活这么美好，可是为什么他没有那种享受的感觉？
台上有着跳舞的姑娘，跳的轻柔优美，而在她们不到二百米的脚下面，可能也有这样的姑娘，她们不懂什么是舞蹈，不懂什么是优雅，每天都在为自己的食物而发愁。
莫然心里看着这样的生活有些不是滋味，他做不到心安理得的享受，仿佛上帝就在他旁边看着他的一言一行一样。
怪不得上层世界的优雅，也怪不得下层世界的贫瘠，要怪也只能怪时代的悲哀。
莫然越看越不舒服，最后找了个借口走出了音乐馆，看着黑下来的天空发呆。
‘我很痛苦，很难过，为什么我曾经想象的不愁吃不愁穿的生活让我如此难受？’
莫然知道他适应了上层世界的饮食，再让他吃那些垃圾他可能真的吃不下去，他享受着上层世界的一切，身体的满足感却还是没办法拯救他那心灵的虚无。
时间过得很快，莫然每天都在课程中度日，星际航线预测，能源开发利用，基因学，新型空间站技术，编程语言学习……每一项都是莫然的课程。
有一次包工头不小心看到了莫然的课程表嘴巴都要掉下来了。
“我得个乖乖，你这是多爱学习，报了这么多课程。”
莫然只能用傻笑回应，总不能告诉他这个是优尔为自己安排的课程，莫然也不想这样啊。
在这里已经学习了一年了，新一届的学员也来到了斯尔维亚学院，但是莫然的斯尔维亚学院社交客户端里面的好友却还是只有舒羽和包工头。
这一年每一天过得都是煎熬，身体的享受，内心的煎熬。
这一年间，莫然所有的课程百分之九十都是F级，就是不及格，有一项能源开发利用在莫然的不断瞎蒙下，运气使然考到了E级，算是及格。
其中考得最好的课程叫做‘基因能力运用’，莫然也只有这一项能拿得到分数，毕竟他还是个元素使，勉勉强强过了C级，达到了可以领取任务的等级。
但是一想想毕业的要求，莫然大概也知道，估计没个上百年他是毕不了业了。
也不怪莫然学习不好，他生长环境没有这些人这么好，很多东西都没听说过，上层世界的人们从小学上到大学，接受能力和学习能力都比莫然强了无数倍，莫然像是个小白一样。
“莫然，今天没课嘛？”舒羽从聊天平台上面给莫然发了消息，莫然打开了对话框。
“有啊，不过不想去了，心理学的课程，我又考不过去。”莫然命令优尔将自己说的话转换成文字发了出去。
“不能放弃呀！要加油！今天晚上新生晚会要一起去看看嘛？”
舒羽给莫然回了文字消息，莫然忽然有种不搭理她的冲动，毕竟舒羽是个刚入学一年就靠下了一个B级证书还有三个C级证书的天才。
包工头知道这件事后都不敢说自己认识舒羽，毕竟他在这学了四年了，才拿下一个B级证书。
“不去了，有点累。”莫然拒绝了舒羽的邀请，他不想再去什么音乐馆饱受煎熬了。
莫然不喜欢发语音消息，喜欢用文字沟通，这也是上层世界很多人都喜欢的东西。
很久之前没有通讯设备人们都用书信沟通，送一封书信要很久很久，后来有了手机，电脑，书信变成了怀旧，只有怀旧的人才会用。
而现在拨打一个电话只需要对着自己的手机一说，如果你的手机足够好甚至会直接在你面前投影出一个通话对方的身体，让你们在虚拟之中面对面交流。
于是用文字方式的交流就成了怀旧。
莫然不怀旧，只是不习惯那种视频通话，又不想多说话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情绪，直接用文字交流，就成了掩盖自己情绪最好的方法。
“我去上课啦！”包工头对着莫然打了照顾，莫然点了点头，包工头便出了寝室，寝室里就留下了莫然一个人。
莫然刚入学过了一阵之后才知道包工头那不要脸的名头是多么的响亮，306寝室的名字一出，整个学校就没有不瑟瑟发抖的。
至少他欠赵波涛的钱到现在都没换，还更新了数量。
四千二百三十二信用点。
莫然还知道他唯一通过了B级考试的项目和自己一样，基因能力运用，莫然还偷偷地问过优尔包工头的能力值多少，优尔说在学院档案里面他的能力值是42。
莫然那时候吓了一跳，毕竟那时候的他才18能力值，现在是19，离开自己师父阳佟杰之后自己的能力值这一年就只增加了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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