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牧飞虎,就连其余众人,甚至是训练有素的诸位士兵,也看得一呆。
谁也没想到,这看起来相貌平平的女子,此刻居然会如此的诱人。
苏寻也是没有想到,看起来野性十足,气场十足的苗依霜,一旦诱惑人起来,居然可以如此妩媚。
牧飞虎呆呆地看着苗依霜,随着她一步一步地慢慢走进,一缕异香也飘入了他的鼻中。
这香味似乎是花香,又似乎是果香,十分的清新,与他遇见的所有女人所用的香味都不同,一点都不像那些妖艳贱货,十分的好闻。
牧飞虎对着苗依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笑道:“小姑娘,既然咱俩郎情妾意地,就赶紧走吧,把这地留给他们!”
说完,牧飞虎就伸手,搭向了苗依霜的肩膀。
苗依霜轻轻地一转身子,十分灵动,巧妙地避开了牧飞虎的手。
随着她的身体的转动,她身上的香味也越似乎越来越浓郁,越传越远。
“只要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苗依霜似乎猫戏老鼠一般,对着牧飞虎狡黠地一笑。
“什么要求,我什么都满足你!”牧飞虎似乎开惯了黄腔,对着苗依霜,特意在满足二字上加重了音。
“哈哈哈!”牧飞虎的话,引得他身后的供奉哈哈大笑起来,打趣的目光不断在他与苗依霜身上来回打量,显然,大家都知道他的满足是什么意思。
苗依霜闻言脸色变得冰冷,反正她的手段已经使出去了,再也不愿意逗他们玩了,衣袖一挥,转身回到赤羽等人身边。
随着苗依霜挥动衣袖,一股异香传到了牧玄南等人鼻中,牧玄南毕竟修为是这里所有人之中最为高深的,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难道在这样的围攻之下,苏寻还能逃脱?”
牧玄南甩了甩头,既然想不通那就直接动手吧,免得夜长梦多。
“飞虎,别再多说了,把人捉起来动手吧!”
“是!”牧飞虎答应道,然后狰狞地笑着,朝着苗依霜等人走来。
苗依霜冷笑着看着牧飞虎越走越近。
“你还是倒下吧!”苗依霜淡淡地说道,然后纵身一跃,飞在了半空之中。
“万毒体!”苗依霜喊道,撕掉了身上的伪装,露出了绝世的颜容。
苗依霜的身上,渐渐散发出红色的薄雾,在这朦胧的红色雾气中,原本便绝色的苗依霜更是显得仿佛天上的仙子。
众人看得一呆,没想到这姑娘居然如此的绝世美貌。
牧飞虎也是如此的想法,看着苗依霜,忍不住地便开始意淫起来。然而,立马他的手臂便开始感到一股痒意。
“不好!”牧飞虎感到身上身上似乎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皮肤变得十分的瘙痒,难受万分。
牧飞虎停住了脚步,忍不住地用手去抓痒。
然而,这似乎没有任何作用。这股痒意,仿佛是从骨头里面传到皮肤表面的一般,牧飞虎用手越抓越大力,皮肤都抓红了,抓破了,然而却依然感到十分痒,没有任何缓解。
更要命的是,刚开始只是手臂痒,渐渐地,这股痒意慢慢地传遍了全身,牧飞虎两个手都抓不过来了,抓了手臂的痒,便抓不到胸前的痒,抓得了脖子的痒,却住不了后背的痒。
“啊!痒死我了!你个妖女下了什么毒!快给我解毒!”
牧飞虎痒得十分难受,一边双手在身上乱抓,一边倒在地上,对着地面不断摩擦,打滚。
“飞虎,你怎么了?!”和牧飞虎一起来的供奉见到牧飞虎这个样子,连忙走向前,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然而,不等他们走到牧飞虎的身边,身上也开始痒了起来。
“好痒!”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痒!”
“都是那个妖女下得毒!”
除了这些供奉,就连排在前面的士兵,也开始发痒了。然而,因为他们穿着严严实实的盔甲,根本抓不到身体,口中的惨叫便越发地凄厉起来。
痒上头的士兵们再也顾不得军法严厉,也顾不得牧玄南的手段狠辣,纷纷手忙脚乱地脱下了身上的盔甲,抓起痒来。
身上最好的防护灵器,往日都是爱护有加,此刻对这些士兵造成了巨大的困扰,毫不犹豫地就弃之如敝屐。
被城主牧玄南惩罚,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只要能解痒,什么都愿意做!
排在后面的士兵就比较幸运了,这个时候还没有中毒,不知所措地看着前面的兄弟。
于是,现在场上出现了可笑的一幕:围堵的众人,居然纷纷地躺在地上打滚。
这个时候,最开始中毒的牧飞虎已经痒得受不了,口中开始哀求:“求你了,快给我解毒吧,我受不了了!”
他一边向着苗依霜哀求,一边大力地抓痒。他身上的皮都已经抓破了,能看见红嫩红嫩的肉,然而牧飞虎似乎根本不知道痛一般,依旧在大力地抓着痒。
苏寻也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知道他小看了万毒体苗依霜。
苗依霜最强的战力,还是发挥在群战上!
痒,有时候比痛苦,更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牧玄南看着眼前陡变的场景,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知道是苗依霜刚刚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所导致的。
这个时候,他顾不得手底下的供奉和士兵到底是怎么回事,直接便朝着苏寻飞去。
他刚刚也闻到了那股香味,但是元力在体内运行,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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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以他的修为,即使中了毒,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发作。
现在最主要的事是赶紧抓住苏寻,然后再解决身上所中的毒。
苗依霜身边的红色雾气越来越浓郁,她朝着下面一挥,顿时,围绕在她身边的红色雾气便朝着底下的士兵涌去。
这些士兵此时再也顾不得什么命令,什么城主牧玄南的狠辣,一个个纷纷地四处逃窜,避开这红色雾气。
笑话,刚刚才亲眼目睹了同袍们的惨状,此刻怎么能不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