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书友晴朗问我,江枫是否就是写的我自己,对此我只能说,江枫只是一个假想的人物形象,也许不但有我的影子,也有你,有每一个男人的影子更多的,就是**了哈。 创作,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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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尽管我隐约觉得好像抓住了些什么东西,听出向明的话中有些地方似乎可以深挖,但我的脑海里却没有明确的信息提示点。
也就是说,我并没有精准找到姐夫的话哪里有问题,纯粹凭的是直觉以及几年心理学研究学习下来的积累和沉淀。
向明看着我问,“小弟,你姐你外甥还有咱爸咱妈…他们都还好吧?”
“嗯,这个你不用担心!”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要真想我姐她们好,就不该做出这么浑的事儿!你呀…哎,还是好好配合政府,尽量好好回忆回忆,想想会不会有什么细节遗漏,争取有立功表现才是正路!”
“是,是啊…唉~~~”
我姐夫深深叹了一口,忽然抬头问我,“小弟,你说我们公司的季会计死了,甚至有可能是被别人谋杀的,那你姐和我儿子她们会不会有危险,我,我,唉…”
“嗯,存在这个可能。”
我不想隐瞒,决定对向明实话实说!
“啊?小弟,你可要帮帮我,帮帮你姐啊,你只有这么一个姐,她们娘俩千万不能出现任何问题啊,要是那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看到姐夫发自内心的真情流露,我的心情虽然不好受,但却为姐姐感到高兴。
不管怎么说,向明虽然迂腐懦弱,但终究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爷们,关键时刻并没有只是想着自己的案情,心里将老婆孩子还是看得很重!
这也不枉我们江家上上下下为了他的事儿劳苦奔波、心力憔悴。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咱爸咱妈还有我姐她们娘俩不会有事儿的,我会将他们安排到一个新的地方好好保护起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在想着姐夫的案子是不是有哪些可以深挖的细节,也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因此这句话回答得很快,并没有想太多。
但我的话刚一出口,便后悔了,后悔的肝儿都疼。
我看到身边一直在做着记录的洪蕾,她的娇躯一抖,猛然抬起头,欣喜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也不顾及向明、蒋淑山和另外那个调查组成员的目光注视,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顿时身上疼了起来,不是被洪蕾掐的地方疼,而是蛋疼无比。
我江枫特么是个啥玩儿啊,太踏马的办事儿不靠谱了吧!
早上的时候,在洪蕾新买的小区房间里,我江枫还信誓旦旦对她说过,绝对不可能让父母去她那里住,并且说得如此决绝,毫无回旋余地!
甚至我只要闭上眼,都能看到洪蕾眼中那抹晶莹的眼泪和无比绝望的神情…
可,可现在呢?我这不是又重新给了她希望吗?
事实上,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所托付的人,我希望父母能被其保护安排的人,是晨晖不是洪蕾。
倒不是晨晖与我的关系比我和洪蕾更近,而是我欠晨晖的,以后可以还得上,而欠下洪蕾的情债,今生无望偿还…
但,由于我之前没忍心继续伤害洪蕾,便不敢将委托晨晖照顾我父母的安排向洪蕾说起,再加上早晨刚刚发生了洪蕾向我提出接爹妈来这里住的事儿…
于是,阴差阳错,我想,洪蕾应该认为我已经想通了,接受她的好意!
唉,这特么的,我江枫真是混蛋!
我又开始给洪蕾画出一个似乎终有一天可以吃到嘴里的馅饼,然后让她在这种忐忑不安的期盼和等待中,活活被折磨死、被伤得支离破碎!
不敢想象,如果洪蕾知道最终我的安排是将父母交到晨晖手上,她的心是不是会在那一瞬间彻底粉碎掉,从而不再相信我、不再相信爱情、不再希冀人生的美好…
我不敢再向下琢磨,只好装作没事儿人似的,将胳膊从洪蕾掐着我的指头处挪开,继续问向明,“姐夫,你还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想到什么了吗?有没有特别的话要对我姐和孩子转达?”
“唉,对于案子我实在没啥好说的,都说了那么多遍…小弟,你帮我和你姐传句话,我向明出去以后一定好好对她、对孩子,我一定会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我心里并不相信向明有这样的能力,但却不好忤逆他的心意,便点点头答应,“好,我一定转达!”
这时候,蒋淑山冲我说,“行了吧小江?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该走了…”
无奈中,我再次握住姐夫的手,沉声说了一句,“好好配合政府调查,要相信党相信法律,我会尽快帮着你,让这件案子水落石出!放心吧姐夫,该咱江家承受的处罚,咱砸锅卖铁也认了,但不是咱们犯下的罪孽,谁也不能让你为其担上一分一毫责任!谁踏马的也不能!”
向明的眼中再次噙满泪水,“好,好,小弟,谢谢,谢谢你…”
站起身,我冲洪蕾说了一句,“走吧…唉…”
没有再看向明,我转头慢慢向外走。
我心里清楚得紧,这时候太多的儿女情长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我需要做的是,尽快将姐夫的案子完全起底,搞得清清楚楚。
“小弟…帮我好好照顾你姐你外甥啊!”
身后传来向明凄凉无限的嚎叫…
人生,便在这一瞬间定格,有人欢笑有人悲哀,但仅仅定格在彼此的记忆里。
来到套房外间,我问蒋淑山,“蒋先生,我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将刚才和向明的对话好好听几遍?我想再试试看。”
“可以,你们跟我来吧!”
蒋淑山领着我和洪蕾来到隔了四五个门的一个房间里,冲我俩说道,“你们就呆在这里,给你们半小时,最多一小时!之后不管有没有结论,都必须从这里离开!”
我冲他感激地点点头。
算算时间,自从我们来到这个废弃的度假村,差不多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而我心中明白,在这里每多耽搁一分钟,对蒋淑山而言都有风险,都会为其心理上造成极大压力。
也许他早已巴不得赶紧送走我和洪蕾这两尊搞不好就会让他下地狱的瘟神…
蒋先生从我烟盒里直接抽出几支香烟,独自在房间另一端的皮沙发上坐下,开始闭着眼睛抽烟养身。
而我,则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开始一遍又一遍挑着录音笔所记录的对话细节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