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卢门口站着诧异颇大两人,一个又高又胖如一头熊一般,一个不足一米五,金发碧眼,骨瘦如柴,如凶猴。
“他们怎么还没动静?”大熊的人问道。
“可能还没到,再等等吧。”猴子说道。
“老子等不及了,那两个笨蛋磨磨唧唧像个女人。”大熊说着便撸起袖子朝门撞去。
就在大熊即将撞到门的时候,门突然自己开了,门内什么都没有,大熊收力不及,被门框一绊,狠狠地排到了地上,发出“彭”的声音。
这时一个精致白嫩的脚踩在了大熊脸上,看似柔弱的小脚,大熊却露出了极度痛苦的表情,鼻孔和嘴巴都有血迹流出。
“怎么,你对女人有什么意见吗?”脚掌力度再加一份,大熊眼珠不满血痕,眼看就要被活活踩死。
“还有你”米兰抬起头看向门外,结果猴子早在大熊倒地的时候就已经逃了。
米兰冷笑道:“跑得还挺快,可惜快不过光。”
米兰将大熊绑了起来,和之前的两人扔到一起。这时米卢也回来了,手里还抓着昏迷的猴子。
“这个没死吧?”米兰问道,之前的两个在醒过来之后第一件事竟然就是服毒自尽了,这让米兰很郁闷。
米卢摇头道:“我发现他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真笨,还好有姐姐我。”米兰用能力掰开大熊的嘴,然后砰砰几下打掉了大熊所有的牙,其牙缝中的毒药自然也随之掉落。期大熊被痛醒了好几次,然后有痛昏过去,看的米卢牙龈酸酸,只捂牙。
一盆凉水浇下去,大熊惊醒,立刻发现自己的牙全部不见了,他随之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不觉的悲痛心来,但他表面的态度依然坚硬无比。
“西米想喝什么?”大熊怒吼。
米兰和米卢对视一眼,然后眼神怪异的看向大熊。
“西米别呵从”大熊突然停口不说,显然他意识到了自己的语言出现了问题。
“不是吧,这么倒霉,唯一的活口还是一个傻子。”米兰抱怨,然后朝大熊踢了一脚。
米卢皱眉思索,大熊的说话方式似乎在哪里听过,突然他焕然大悟,“这是漏风,他牙齿都没了,说话自然就这样了。”
米兰一愣,然后又刺激了大熊一下,大熊暴躁怒吼。她也认同了米卢的说法。
“这怎么办,他说的话我们也听不懂,还怎么逼供啊?”米兰问道。
“可以让他写出来啊,要是他不照办或者耍花招就砍了他的手指。”米卢提议道。
米兰闻言兴奋的说道:“好主意,我们还可以阉了他,然后喂他吃药,丢到发情的母猪群里去,用摄影机记录下来,然后砍断他的手脚绑起来,弄个电视机天天放给他看”
“我去,这么狠。”米卢看着兴致勃勃的米兰,吞了口气,头冒冷汗,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她是我姐姐,要不然当初在山洞里我要是被她抓了
可怜的大熊一开始听了米卢的手段后,不屑的一笑,但米兰的第一句话就让他脸色发白,那里可是他最大乐趣的来源,但这还只是噩梦的开始,随着米兰每说一句,大熊脸色就白一分。说到中间的时候,大熊就开始浑身颤抖,冒出的冷汗打湿了厚厚的外套。
“大卸,大卸,我佛,我佛。”大熊颤抖的说道。
“怎么了,这就怕了,我还没说完呢,等我实施几项之后在招好不好?”米兰挨到大熊旁边恳求的问道。
大熊哭了,这个女魔头,怪不得老板之前再三叮嘱一有不对就撤退,我悔啊现在大雄只想快点招供,让米兰满意,然后自杀。
米兰将大熊身上的束缚收回之后,递给了大熊纸笔,“快写吧,姑奶奶的耐心是有限的。”
大熊接过纸笔,正要开始写,突然眼睛大睁,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后身体向一旁软软的倒下了。
米卢大惊连忙上前查看,但他已经死了。
米兰用黑气侵入大熊之后,随之摇头道:“他的心脏破碎,有人事先在他胸口埋了微型炸弹。”
“可恶。”米卢问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这里?”
米兰道:“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小东西,或许有人能够查到他们的来源。”米兰说完从大熊紧贴耳垂下方取出一个微型**。
一辆顶配的布加迪威龙疾驰在公路上,它的速度早已突破了四百,发动机因为饱和的转速让他嗡嗡作响,如一只暴怒的巨兽。
驾驶座上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白人,他面色惊慌的盯着前方,似乎他身后有洪荒猛兽随时可能扑倒他的身上,而这极速奔驰的布加迪无法为他提供一丝一毫的心安。
这时电话响了,那人一惊,让后松了一口气,对语音心中下令,电话接通了,传来了一个充满磁性的男性声音,光听声音就能知道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情况怎么样?”
“抱歉老板,我失败了,我们根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电话中的人沉默了,那人紧张的盯着手机,似乎犯错的叛臣等待着君主的审判。
“这件事是我知道了,过不在你,你回来吧。”
那人闻言松了一口气,空出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胸口。
电话挂断了,那人嘴角露出轻松的笑容。
处理尸体的工作就交给了米卢,以米卢的光速移动,就算将尸体丢到太平洋里去也只是小事一桩。
“你打算怎么做?”米卢问道。
米兰道:“我认识一个人,他对这种小东西很感兴趣。”
米兰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辆跑车,两人开车直接使出了a市。
目的地是一个是一个荒废的工厂,破旧的房屋和老化的巨型机器向人们述说着自己经历的风雨。
但路面却异常的干净,门口的卷帘门也是新的。
“这个地方但是挺不错的。”米卢说道。
“呵,只有死宅才会这样认为。”米兰不屑的说道,语气中还有丝毫不带掩饰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