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公子,我们先不谈其他的,先一起对付蓝瀛如何?”谢陌殊清楚的知道自己也不是蓝瀛的对手,但是时墨就说不一定了。
“蓝瀛的事不需要你管,你别再喜欢小安然儿了,也别再做些什么,不然以后我可不会像这次这样好说话。”时墨说完便消失不见了。
他没有去找君阑越,他想君阑越和猫小西肯定有话要说。
两个小孩子聊天,他这个活了那么久的大人,就不要去了。
谢陌殊站在风雨中,雨不曾落一滴在他身上,风吹的他衣袂飘飘。
不再喜欢唐安然,他做不到的,那其它事就只有见招拆招了。
不管是多厉害的招,都必须得想办法。
他看了看宫墙外面,外面很近,可是他却出不去,这也是他和时墨的差距。
他想通知过他的护卫,也是没有办法。
时墨的结界还真是厉害的很不知道何时他也能像时墨一样。
也或许他一辈子都不能像时墨那样厉害,几界中那么多人,唯独只有四个人才能达到至高无上的境界。
很有时候,有一些事并不是自己想,便能成为事实的。
可有个目标在那里,也是好的。
军营。
夜晚的军营火光大盛,为的是以防发现不了敌军入侵。
洗漱完毕的唐安然和君子烊相互偎依地坐着,烛火暖洋洋的光映着他们的脸庞。
他们脸上都有着浅浅的笑意,这笑意里蕴含幸福。
“夫人,我觉得我该做点什么。”君子烊语气温柔。
“在你做什么之前,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我葵水来了。”唐安然感觉到君子烊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夫人,你是在逗我吗?”君子烊其实清楚唐安然不会骗他,可是要不要这么巧??
“刚才来的,兔兔给我变的我需要的东西。”唐安然嫣然一笑。
“没事,反正这么久都过过来了,在等几天也无妨。”君子烊倒是想的很开。
唐安然心里有他,唐安然在他身边就好,反正又跑不掉。
“我不想你再离开我身边了。”这段时间唐安然不在,他的心可煎熬了。
“看我心情。”唐安然眨巴着眼睛。
“嗯?”君子烊微微眯着眼睛:“夫人,你再回答一遍,为夫刚才没听清楚。。”
“嘻嘻……好的,夫君,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唐安然就是这么怂,只在君子烊面前如此。
“这次为夫听清楚了。”君子烊很是满意唐安然的回答:“夫人,困吗?”
“不困,你困了吗?”唐安然一点睡意都没有。
“没有。”君子烊问唐安然困了没,是想着唐安然说不定想睡了。
“那夫君,你教我画画如何?我虽然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可我试过,我画画根本不行。”唐安然也很无奈。
她脑海里清楚的有叶钰教她画画的场景,可是她就是画不出来。
“好!”君子烊拉着唐安然的手站起来,朝案几走去。
暖洋洋的烛火中,君子烊站在唐安然身后,握着唐安然的手,一笔一划教唐安然画画。
画的同时,他也会把画画的要领告诉唐安然。
两人,一个教的很专心,一个学的很专心。
夜微凉,浓情蜜意甚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