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山下走,小娃娃的咯咯笑声不停。?八??一?w=w=w=.=8≤1=z≤w≈.≥c≤o≥m
宁昊感慨黄雀私生活混乱的同时,也比较苦恼怎么安顿这个鬼娃娃。
现在虽然推测鬼娃是黄雀的私生子,但还没有具体证实。
但即便是证实了,最后跟黄雀对决的时候,自己真拿这个小鬼娃做人质?
这种事,宁昊自问做不出来。他已经有很多冥界朋友,这个娃娃只要不是鬼,他对她也理所当然下不了杀心。
但如果这个娃娃是黄雀留下的棋子,宁昊不管她有多可爱,也绝不会手软。如果对上了,绝对当场把她砸个稀巴烂。
毕狂走到车边又开始表意见,“昊爷,这个娃娃刚才是不是吸了你的血。现在她已经和你血脉相连了,我养起来不亲啊。”
“你养鬼要那么亲干什么?还真指望她给你养老送终吗?”
宁昊本来就有些头疼,听到这话,脑门更是生疼。
“养鬼不易啊昊爷,千辛万苦拉扯大,以后她只听你的,我就是个后妈。”
毕狂一脸苦逼相,显然不愿养没有自己认主的鬼娃。
宁昊叹气道,“我以后再给你抓几只猛鬼,这个娃娃你无论如何也要帮我养着。再说她这么乖,一定会听你话的。”
说完朝毕狂怀里的娃娃递了个眼色道,“是不是啊,你以后会听奶妈话吧?”
娃娃大眼睛瞪地圆圆地,奶声奶气道,“爸爸,我一定会听奶妈话的。你给我取个名字吧。”
望了望天上半圆的月亮,再看看娃娃胖乎乎的小脸,宁昊随口道,“你出生在月半之时,又长得胖乎乎的,就叫半月吧。”
宁昊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叫司机开车回去。
毕狂得到宁昊的许诺,满心欢喜地抱着鬼娃半月上车。在他来说,养个小鬼轻车熟路,只要宁昊能再帮他抓几只厉害的鬼,这孩子养到十八岁他也愿意。
回到特聘总部,王铁胜直接在大楼门口候着,一看脸色就知道有事。
宁昊刚下车,王铁胜便迎上来道,“宁昊,老长在会议室等你们,你们全部都去开会。”
一边走宁昊一边向王铁胜打听情况,“王哥,看你表情这么严肃。这次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啊。”
“生大事情了。”王铁胜压低声音回头望了一眼,继续道,“你们去捉鬼,怎么带了个孩子回来?”
“这种小事以后再说,先说说……”
宁昊正要追问,手机突然震动。拿出来一看,地府淘宝店的余额消息提示不停闪动。王铁胜在面前,他虽然好奇也不敢看,随手揣进兜里又道,
“到底生了是事情?”
“你知道清兵入关那段历史吗?”王铁胜低声道。
宁昊点头道,“略知一二。”
“世人只知道,当年满清入关,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两大暴行,杀的人不计其数。其实入京城的时候暴行只残酷也不遑多让。京城北边有一个古坟场,三个万人大坟坑里面埋的都是前朝将士。前几天突然开始有异像产生。老长专门找了风水堪舆界的泰斗张耐冬大师,现场望气断吉凶。”
王铁胜说到这里,已经到了会议厅门口,不得不住收声,匆匆补充了一句,“有一个万人坑炸开道口,里面不停涌出黑气。”
宁昊听到这里,心里也有了点谱,坟圈子都炸了,肯定不是什么吉兆。
李显明坐在长会议桌的上,旁边坐了个穿着小西装的儒雅中年。一副金丝眼镜,胸口挂了个蓝色的石头坠子,也不知道是什么风水宝贝。
屋里就他们两个人,不用介绍也知道是那个风水堪舆大师张耐冬。
接着被通知来的特聘组其他人6续赶到,李显明介绍了风水大师张耐冬,立刻进入了正题。
“特聘组各位成员,我们这个组成立的初衷就是为国家解决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疑难问题。前天,北郊三个万人坑炸了个口子,我们用科学的方法进行了勘探。进去的人出来后不到十分钟,全部变成了干尸。这件事科学意见无法解释,该我们上场了。下面让张耐冬大师,说一下情况。”
张耐冬站起来鞠了个躬,脸色凝重道,
“我到现场看了,从风水玄学的角度来看。就是阴魂要破土而出了。这么多的阴魂从地下一起涌出,很可能造成阴兵过境的大灾。”
他的话音刚落,昨晚一起去捉鬼的几个人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什么会造成阴兵过境?事情已经明明白白的生了,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过境的肯定是北郊坟坑里的那些阴兵。
果然不一会李显明就接到个电话,一边接听,一边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简直变成了铁青。
挂了电话他站起来看向张耐冬,
“张大师,估计你说的那个情况以及生了。从万人坑开始,一道近五米宽的路径通往邻省。一路从戒严的战士,沿路的村庄,还有一个小镇。路径上所有人和牲口,全部变成了干尸。”
张耐冬脸色大变,突然脸上一片肃穆,沉声道,“我要需要几个有能力对付阴兵的人,跟我一起去拦截阴兵。不然要出大事。”
宁昊听到这话顿时肃然起敬,这个张耐冬牛逼啊!
自己体内有十殿阎王才能拥有的阎王驱尸令,扛上那些阴兵都够呛。如果不是有胸口那块佛顶舍利挡下杀招,现在已经变成了干尸。
这个张耐冬到底有什么通天的本领,敢说出手拦截?
李显明知道张耐冬的用意,这种事情必须要专业人士。对这个没研究的人去了只是送死而已。特聘组成员里面有几个正好有这方面的能耐。
“张大师,特聘组的人都在这里,你先吧。”李显明大大方方指着在座的十来个组员道。
张定官和徐小楠等人刚刚见识了阴兵过境的恐怖状态,此时手脚都是冰凉的。选到自己就是个死啊。
只有周华文一脸不屑。
论起风水堪舆之学,天底下他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在他看来,这个张耐冬对堪舆之术,不过是初窥门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