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女子一边看着苏岳一边喊到:“百炼门的沈门主出价三十二件老药,还有没有哪位加价的,如果没有的话,那么这件劲兵就由沈门主竞得了。”
持剑男子拿着长剑来到沈门主身边,交割之后,对台上女子点了点头,女子会意,然后开口到:“那么,请大家上眼今天的第一件法器。”女子说罢,只见一个灰袍老者拿着一个类似指南针的东西来到了台上,老者同样蒙着面,女子朝老者点头示意,然后说道:“这件法器是一件跟踪法器,或者说寻物法器,具体的作用我们只研究出了一部分。如果将一个人的一根头发、血液这些东西放在法器上,会激发法器的追踪能力,法器会指示所找的人的大概方位,当然必须在一定的范围内,我们目前测试的范围大概在方圆三十公里内,随着与目标的接近程度不同,法阵闪烁的颜色也不同。法阵内的结晶目前完好无损,至少还可以使用十次。当然,如果肯定周围有稀有矿石,也用这件法器来寻找,比如放入一块黑金,如果周围有黑金的话,它同样能指示。但这个范围只有方圆十公里。拍得的朋友可以从我们这里拿到所有的测试数据。”起价十件老药,现在开始竞拍。
女子话音刚落,就有人直接报价到“三十件!”
循声望去,众人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也没人跟着叫价。出价三十件的人是位化劲武修,名叫杜青阳。三年前,杜青阳在外游历的时候,留在家里的妻小被一伙强盗给残忍的虐杀了,当地的公安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因此此案也就成了悬案,现场留下了一些打斗的痕迹,杜青阳从他儿子的嘴里得到了一块血肉,经过鉴定并不是他一家老小的,因此可以确定这是凶手留下的,凭借着武修的能力,杜青阳始终记得这股特殊的血腥味,但仅仅凭借这股味道,上哪去找这人啊。估计这拍卖行也是算准了这点,才把这件十分鸡肋的东西拿到这里来拍卖。女子好像也是知道这件东西只有杜青阳会买,因此也没过多纠结,就直接让老者完成了交割。杜青阳也是没有任何停留的直接离开了别墅,可以想见,那伙贼人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等到杜青阳离开,女子张口到,下面我们来拍卖第三件拍品。接下来的几件或攻击或防御的拍品都被人以高价拍出,眼看八件拍品都已经花落,苏岳仍是没有任何动作。
“接下来是第九件拍品。”还是刚刚那个灰袍老者,这次上台,老者手里拿着一个类似铃铛的东西。女子开口到:“与前几件不同的是,这件拍品是应该是一位大师的满意制作,镇魂铃,是这件法器的名字。”听到这一句,台下轰然议论开了。
“我的天啊,赐名法器。有多久没见过了。”
“是啊,这次真的是来着了,赐名法器可是不多啊。”
“谁不说呢,现在也就昆仑的那位大师能炼出赐名法器吧。”
看着周围亢奋的众人,刘慧雯看了一眼禇益,希望他能给自己个解释,可这时候,禇益也是满眼兴奋的盯着老者手里的铃铛,没有移开半寸。
旁边的苏之健看着一脸好奇宝宝的刘慧雯,开口说道:“常见的法器大概可以分成两类,一类叫做无名法器,一类叫做赐名法器。所谓无名法器,就是功能比较单一,或是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或者是是炼器大师为了试验某种功能所炼制的半成品。现在修炼者手中的法器,大多数都是无名法器。赐名法器,就是炼器大师对于某一个炼制出的法器十分的喜欢,或者对炼制结果十分满意,给法器刻上名字,与无名法器相区别。虽然不能说赐名法器一定比无名法器强,但是无论是从刻画的法阵、还是制作法器的材料等方面,赐名法器都要比无名法器更加珍贵,繁琐。法器如此,劲兵也是如此。看来,最后一件,应该是一件赐名劲兵了。而且是相当不错的赐名劲兵。”说道最后苏之健把目光转向二楼的灰袍老者,他总感觉,这老者有些熟悉。
此时台上的女子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介绍到:“这件赐名法器的主要功能就是防御,可以免疫炼神境以下神修的神魂冲击,可以抵消一部分炼神境的神魂冲击,至于炼虚境么,拍到的朋友可以去试试。”女子说完,台下轰然大笑。开玩笑,谁会没事找死的去找一位炼虚境的神修试这个。
对应武修的四重境界,神修同样也有四重境界,炼精、炼气、炼神、炼虚。而与武修不同的是,炼精的神修基本没有战斗力,只有到了炼气境,才能够刻画一些符篆,具备一些自保能力。到了炼神境,就可以引天地之力刻画一些阵法了。至于炼虚境,那是比罡劲还要可怕的存在。一般而言,炼神境的阵法都有一些时间限制,短则几秒,长则几天。但是炼虚境的阵法可以存在几年甚至十几年。而在炼虚境待的越久,他周身的阵法就越多,攻击的、防御、幻阵、困阵,层出不穷。罡劲圣者的攻击,也就能打破几道阵法,想杀一位炼虚境有多难,可想而知。炼虚境号称返璞归真,因此炼虚境的神修也被称为真人。一位真人周身有几十个阵法,一般武者对上真人,可能连真人本体都找不到,就在阵中被玩死了。
台上的女子很是满意大厅中众人的反映,然后开口到:“现在镇魂铃开始竞拍,起价,一百件老药。”
“五百件。”苏岳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给出了一个惊人的价格。众人登时有些懵。纵使这是一件赐名法器,也不见得值五百件老药啊。要知道五百件老药,相当于五十株百年老参啊。大厅中安静了足有一分钟,苏岳开口到:“佟佳人,没人竞拍,这件法器,应该是我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