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纳闷的摇头:“没有谈及身份什么的啊!再说独孤百里的身份不是都知道的嘛?宫主你到底怎么了?”
妫宁恍然是错的一下坐到地上,喃喃说:“我今日去找百晓生,我—――。”这种事怎么可能?
或许两人是有些相像,但是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金蝉立马跪在她面前,担忧的说:“宫主?”
妫宁沉默了一会儿,叹息说:“我没事。”
“宫主今日出了小半天的门,都是去找那百晓生?”
点头,妫宁看着她:“我确实找到他了。”
金蝉好奇的问:“那百晓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桃花宫典籍里说,他原名叫张昭,喜欢别人叫他公子昭,但是他用医术救人时又自称张公子,身份多重多变,行踪也是见首不见尾,他替人解惑全看自己的心情,是个有趣的人?”
金蝉听后更是疑惑:“那宫主怎能请得动他来帮忙查宫闱之乱?”
妫宁目光定然:“能请动他,自然要成为他的徒弟。”
金蝉顿时惊呼:“堂堂桃花宫的宫主,专为帝王办事的门派,怎么能去做一个江湖术士的徒弟?”
“他可不是一般的江湖术士,再说,若不能成为他的徒弟,我们想查这件案子就要走许多弯路。”
“宫主,你这样要是被老君爷爷知道了,会很惨的。”
“那就一定不要让他知道。”妫宁看着金蝉一脸摆脱的模样:“我这几日都会因为要搞定公子昭而独自出门,所以这宫里我们的人你就要好好管教了。”
金蝉为难的叹息:“宫主,那件事你就这么在意,非要查不可吗?”
妫宁毫不犹豫的点头:“因为我就要用这个先给安王重重一击。”
金蝉无奈的摇头,开始收拾被她乱扔的那些书籍。
妫宁在一旁,眼中依旧有些迷茫的回想着公子昭那张半带面具的脸,真的是—――太好看了。
金蝉好不容易将书阁收拾好时,外面就有宫女通传:“妫大人,皇上来了。”
妫宁此时立在门口听后淡淡点头:“好,请皇上到书阁吧!”
“祈王殿下也来了。”
“什么!”妫宁一听:“到哪里了?”
“殿门口。”
妫宁有一瞬的失态:“那就请到院外清风亭里,马上备好点心茶水送过去。”
金蝉走过来,看着她:“宫主,你慌什么?”
自那日喝醉后便没有见过他,没想到今日竟然如此失态,笑问:“我穿的没问题吧!”
金蝉从头到脚看着:“青衫黑带面无粉黛,中气十足,嗯――看不出是个女的。”
妫宁白了她一眼:“我只是想问我的衣服头发有没有乱。”
金蝉一笑:“没有。”
妫宁提起衣摆转身出了书房,然后朝着清风亭走去,此时哪里依然是宫女围着转了。
那些上茶上点心的宫女中,亭中端坐的两人谈笑着。
宫监通传:“妫大人到—――。”
赢风华一听妫宁来了,连忙转头目光笑看着,却在看到她这一身青衣时顿时讶异的转头,赢越今时也穿了一件青衫,玉树临风俊美无双。
赢风华还在想,这青色何时流行起来了。
妫宁走过去,拱手行礼:“下官参见皇上,祈王殿下。”
“阿宁,你不需要行礼,我今日就是带皇兄来见见你的。”赢风华看着赢越:“祈王哥哥,这位呢就是朕新册封的宗正寺卿――妫宁。他文武全才心怀天下,深得朕心。”
赢越目光似笑非笑的看着妫宁:“这位妫大人亲来祈王府做过两次客,本王也是记忆尤甚啊!”
赢风华听后激动一笑:“原来是见过了啊!那就正好了。”
妫宁此时走上前去坐下,目光从容而笑:“祈王殿下能记得下官,下官很是欣慰。”
赢越打量着她此时的神态,目光冷笑:“妫大人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皇宫之中,又一跃飞升成朝廷命官深得皇上青睐,想必这本事也是极好的。”
妫宁眼下神色未变,端起桌上的茶水:“祈王殿下,这是尚品居新出的叶绿茶,您尝尝。”
赢风华觉得这两人神色像是不对一般,连忙从中缓和:“皇兄,你快尝尝。”
赢越看了一眼赢风华:“皇上,你自来行事随便,可这封官一事向来慎重要与丞相和我商量,这一次为何如此鲁莽。”
赢风华一愣:“因为皇兄那些日子都在祈王府不出来,朕也请不动啊!那丞相见我第一次说要封谁的官,一高兴就同意了。”
妫宁此时瞪着赢越:“王爷,你是觉得这区区宗正寺卿是我高攀了吗?”
赢越回之颜色:“妫大人之才本王不敢怠慢,不过,晏术劝李洛上奏,惹得安王与本王正面为敌,是您的手笔吧!”
妫宁连忙揉着额头笑笑:“祈王殿下真是神通广大啊!”
赢风华此时有些晕了的看着妫宁:“李洛上奏,是阿宁做的?”
妫宁冲着赢风华点点头,然后看着赢越叹息:“祈王殿下,难道您觉得就算我不怂恿晏术,您与安王会和睦相处吗?”
赢越此时眼中阴郁:“皇上,我记得您今日有许多奏折未批吧!我与妫大人有其他事要谈,皇上还是回宫尽快处理政务妥当!”
赢风华自来听赢越的,但是又怕赢越问责妫宁,便在临走之时劝说:“阿宁是朕很重要的人,皇兄你可千万别骂他。”
赢越听后眼中更是冷厉,却依旧回答:“是,皇上。”
赢风华走后,妫宁才深深感觉到了,这个赢越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怔怔的看着他,只见赢风华走后,他也是不说话,神态淡淡的倒是开始喝茶了。
赢越见她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笑的奸邪:“本王自知风流倜傥,英俊非凡,但是你也不至于这样看着出神吧!”
妫宁懵然回过神来唇角一僵:“我只是想听听王爷下面要说什么。”
“难道不是怀恨在心,所以才让李洛上奏给本王树敌的?”
妫宁纳闷的淡淡冷笑,他这说的是哪一出?:“我怎么会对祈王殿下您怀恨在心,也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