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虚线进行分布,我果断看出了大家储物空间的猫腻,每个人的位置旁几乎都有一些不起眼的标记,现在看起来就是代表无人对应了,但没有人不代表里面没有物资。八?一w=w≈w≤.≥8≥1zw.
当然因为具体的位置差别,有的人旁边还能看到两个储物空间,有的只有一个,有的人甚至因为挨着自己的号码玩家已经死去了,直接就继承对方的一些资源。
“那,那现在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真是的,这些男人一点都没有绅士风度哎,和你们简直不能比呢,么么哒。”
那边腻声讨好自己观众的女主播倒是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现在大家开始做准备想避开之前那种一群人群殴一个人都几乎打不过的尴尬局面,但同时注意到终点的人却依旧很少。
“那个,我说孩子们现在重点是不是画错了,吴伯我虽然也不是那什么嚎哭者,但还是知道一些关于药物其他的东西的,我和我爱人可都是在生物所里面上班的,倒是经常能看到一些实验。”
中年大叔微微有些秃顶,他的笑容给人一种初看很慈祥,但细看却有些说不出的威严的感觉。
总之这是一个五五开的玩家吧,在他身上我找不到太多威胁的气息可言,但同时也绝对没办法和绝对信任挂钩,只能说是还能听几句话的言,仅此而已。
“啧,老哥你还真是条件不错啊,这也算是半个公务员了,看你的样子肯定算是内部员工吧,这样不如就把你的奖金分一点出来好了,还有那小伙子也是,看看你们身后背那么多钱,也不怕嚎哭者晚上都偷走啊?”
这句话有多么可笑,我已经不想说那尖嘴男人有多么狭隘了,他却刚好将自己的心理暴露在台面上,也算是省去不少功夫。
“行了,你们小夫妻就不要继续商量了,有些话不说破我也能明白,其实我还是很准尊重你们这些长辈的……”
看到这小夫妻相互掐架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肯定那妇人觉得自己老公说的太直白,容易错过好机会吧,但也单纯是想要得到更多利益,可不是真的照顾我这边难受。
说实话玩到这个份上,我先不说对人性多么厌恶,我本身就站在了一个比较尴尬的位置上,特别是夏凌资料中的一句话,似乎是对游戏经验总结和有意提醒我的部分。
‘游戏的身份影响心态,同时也暴露当前局面中最完整的心理活动。’
也就是说心态其实不只是被身份影响压迫,本身也改变身份的安排和变化,就像是我一开始成为机长一样。
因为那时候我很想藏在暗中现真相,并且还有一些刚出校园的那股子愤青劲,平时也的确是喜欢多管闲事。
这样就符合担当责任,但可能需要暗中行动关键时站出来带领其他玩家走向胜利的身份了。
那时候的我本身依旧是单纯的,但同时也因为觉醒的一些记忆碎片和猜疑渐渐变为了另外一个自我,或者说这个人格也许才更加完全,只是过去一直被我压抑隐藏了下来。
“原来,如此。”
第二局中我扮演的就是嚎哭者了,因为那时候我亲眼见证过黑白的颠倒,见证过所谓善恶的对立,本身对于投死嚎哭者站在正义一方的所谓正义行为产生了质疑。
现实中的确存在恶人和相对的善人,但这种凭空只是因为性格安排的身份,也未必就算是绝对的和平,这种矛盾也家出了我潜在的黑暗人格,也就是我第二次抽中嚎哭卡的真正原因了。
这很重要,别看现在我只是漫无目的的回忆,但当我拥有很都工具和资本之后,我需要思考的肯定就是一些人成为现在身份之前经历的过程了。
同时也可以反向通过外在内在性格推断一个人可能抽到的身份。
而现在,我成为科学家本身就是因为很多人的提醒和本身对于嚎哭者经历中,预见到的那些药物还有各种基因学说带来的震撼而改变心态,成为了象征探索精神的职业。
但最为重要的是,科学家能够研究出一些基因药物,可以救活人同样也能够轻易毒死人,正在我如今的立场上这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我的内心是痛苦挣扎的,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带领所有人走向胜利的曙光,还是应该将他们全部抹杀封存,在当过所谓好职业和坏职业之后,我或许自己都不知道哪一边才是所谓的正义正确了。
这两瓶药物,其实也就象征我此刻动摇的内心了。
咳,而吴伯似乎也因为自己的话被不断忽略有些尴尬,终究是说出了一些有用的观点。
“我们现在也不是不能提前支付吧,刚才我看到操作的那个平台上出现了那什么类似贷款的功能,吴伯我也拿不准但想想肯定是留给我们的余地吧,要是有的人资金不够也还是可以透支的。”
这个选项很重要,当我为小喷子的尸体被这样晾在一边而痛苦时,本身也意识到吴伯提到的就是最关键的提示,我也从手册中看到了附加条款,刚好就提到了其中这样几条信息。
“我去,还真是不怕被钱噎死啊!我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难看的吃相,没有之一。”
我无情的吐槽黑手的安排,但同时内心真实感受也是震撼的,这家伙果然知道很多人就算是没有钱为了安全感,肯定也会用透支的方式支付武器费用。
咔咔,我看到很多人开始用各种方式开启储物空间,但也有一部分人还是保持原本的姿态只是站在了有武器的人身边,渐渐组成全新的微妙局面。
“那个,阿姨……”
而我看到的丑恶画面,正是那个尖嘴妇人打算开口和身边的婆婆商量,看她扭捏的样子我就懂了,他们现在肯定觉得道德约束还是比不上真刀真枪。
而那男子找到武器之后肯定也不愿意额外保护一个孤寡老人了,哪怕这并不会真的耗费大量精力。
“行啦别为我这个老婆子为难了,我也耽误你们挺久的,我这一生很少亏欠别人什么,要是还能拿到我自己的那份钱就分一半给你们作为感谢好了,现在我一个人坐到其他地方,清静一点也好。”
这或许真的是实话,有信仰的人本身就很喜欢宁静的场所,人可以多但如果身边的人内心挣扎浮躁,那种无形的气息也会让人极度困扰了。
“婆婆,您这边来坐吧,我们这里宽敞而且装备也不少,多保护一个人没什么影响的。”
这场面其实是有些尴尬的,毕竟是那边主动想要赶走老人,同时她们甚至连扶过来的打算都没有,那尖嘴妇人一听到我开口就变得像是受惊护食的小兽。
“哟,小兄弟你该不会是也打阿姨的主意吧,其实这件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现在一个好好的孩子说没就没了,这人要是也没了奖金什么半分钱都不剩啊,你说我们还能图个什么呀?”
这样一副姿态肯定是常年骂街外加上在菜市场和人还价磨练出来的神功了,我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尼玛对一个老人都这样斤斤计较,还算着她要是出局或是被暗杀就没奖金了,真是够可以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