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还是不用,用还是……”
我开始纠结了,声音和动作如此的协调,整个大脑都是一片混沌,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胜利还是想知道的更多。中文 w≈w≥w≥.≈
神秘组织,药剂,黑手,基因,一个个字眼都无时不刻刺激我的底线。
我讨厌现在的自己,贫穷,弱小,软弱,犹豫不决,甚至很多美好的特质都一点点开始流逝,我照镜子的时候都怀疑看到的是否还是自己。
但不远了,答应就在我抬手能看到的地方,尽管这一切都如此的讽刺,我开始用自己厌恶的东西武装自己,然后尝试去撼动那如顽石一样的敌人。
像是漏气的声音,我在很多医院还是生活用品店都看到过类似的情形,我开始打开了传说之中的潘多拉魔盒,对于我而言意义就是如此,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我打开了最中间的控制台。
刷!一个巨大的操作杆窜了出来,我甚至感觉自己像是灵魂出窍一样瞬间做出防御动作,但剩下的体能感官却还是落后了一步,可怕的现实是我居然身体跟不上意识反应。
不对劲!这不是我身体该有的素质,或者说我很久之前就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了,尤其是即将结束这一局游戏后,我也得到了更多方向和目标。
夏蕾,准确说该是那个伪装许久的内鬼么,神秘人居然不是她,这一点才是最讽刺的,毕竟这一局黑手就不打算按照基本法玩。
这是很幼稚的行为,甚至可以说在一般的游戏中不该是影响巨大的小伎俩,一开始按部就班然后突然变卦了,这一切操作听上去都很蠢的。
可现在,黑手还是做到了,我看到眼前的机器将我打的鼻血都往外面冲,可我本身还是兴奋的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居然还有,这么多种……”
还剩下这么多种气体改造的机会,或者说这些名字代号我都看不懂具体含义的瓶子之间的串联方式十分高明。
当然游戏本身还是回到了核心意义上,就像是我强调的基本法一样,基本玩法就算是一个游戏的生命。
兰州拉面馆里面最经典的就是拉面,虽然后期还是会需要很多新的款式给自己续命招揽生意,但就像是名字一样,嚎哭者游戏本身就是杀人游戏的精髓演变,所以杀人和竞技才是唯一也是最重要的核心。
“淘汰赛,很有意思,我仿佛看到胜利女神在和我招手了啊,多么让人兴奋,我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这条件简直了。”
我看到了自己基础身份app上出现的变换,那种光芒让我兴奋的不能自控,抱歉我不是很会表达情绪的人,但我还是觉得这种刺激真的比任何一种药剂都要来的直观。
真正的自由,这才是我想要的,虽然一切分析还是在顾飞的基础思路上完成的,但这家伙的意志我原本就打算继承,在经历了这么多局之后能让我真正记住的人并不多。
这一点有多么可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说有一天在你的形象在其他人记忆之中也将完全消退,世界宇宙中心都将不会留下你的一切踪迹,那将会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但我清楚的记得,我记得夏凌留给我的资料之中明确的指向了接近玄学领域的话语,有人曾经说过门外的人忙忙碌碌不断的循环变成不同的自己,而打开大门的人,才能真正变成自己,永存不灭。
“时间,到底还是不够啊……”
机械的声音渐渐将我拉回现实,我才现身边还是如此熟悉的画面,甚至恍惚之间被麻醉进入睡眠的自己毫无知觉,而再一次睁开眼睛那些器皿就荡然无存了。
啊啊!!
刺破神经的吼叫声,让我再一次感受到末日气息的是四周人的心情,那种惶恐绝不可能出现在安定的环境下,尤其是原本香艳缭绕的区域,现在竟然出现了不可名状的气味和画面。
“那是,什么鬼东西……尸体不可能这么快就变质吧。”
那种鸡皮疙瘩的感觉还没有完全褪去,我享受过被格外关注的待遇,上一轮被暗杀和保护的人都是我,而同时我也将不可控制的毒药用在了她的身上。
而我的言很快就引了很多人的关注,尤其是张涛的眼神之中光芒愈的复杂起来。
“疯子!你可真是一个疯子啊,居然真的对自己人用这种毒药,你肯定还是科学家吧,而且我真的可以确定她不是嚎哭者,这一下你可冤枉错人了!”
他疯狂的,急促的呐喊着,仿佛这样才能将一种态度和信息烙印在每个人的心中。
“看到了吗,这一次投票简直都不用多考虑了,只有疯子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居然完全不在意自己同伴的死活,你们快开始啊!”
叫的多,不一定就代表自己很有气势,甚至在很多生物的研究结果中都表现,有时候开始愤怒的叫嚷和跳跃,就是心虚的一种表现了。
“为什么,要跟着你的思路来?想想你之前的表现吧,自己明明就是嚎哭者还叫嚷着我们去表态,现在既然只剩下十个人肯定就要好好整理一下思路了。”
小武倒是反应不错,但在他接过话的同时我却毫无信任感,但理论上来说我应该很放心将一件事托付给好身份的,起码现在明面上玩着玩着他就是为数不多的王牌公民了。
但我不会忘记自己的怀疑,顾飞还有太多人的牺牲都绝不是白费,我们的较量现在才算开始吧。
“这种事还是让我介入比较合适吧,毕竟现在应该需要一个看上去不是那么聪明,嫌疑也不算太大的人,想来想去还是我比较合适啊!”
刷,而小高倒是抢先一步站出来,对着地上已经被毒杀的无法辨认的小三妹子的尸体说道,一旁的妹子们已经精神完全接近崩溃了。
“好啊,又少了一个,越来越好玩了,哈,哈!”
秀秀似乎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甚至连手机直播上的屏幕头都随意的对待,头披散下来很像是电视里面进行化妆后的女鬼形象。
尤其是长时间直播消耗的电量开始一闪一闪,配合着身边的天气背景,都让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而我的思维却也没停留太久,很快跳跃出了这个小插曲之外。
“现在知道相信我是科学家了?之前你们不是怀疑的不亦乐乎么,我看现在身份改变和洗白是不是太简答了,这么一来之后又会有人质疑我的毒药乱用了。”
真是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啊,这些家伙绕来绕去就是围绕一个点进行潜规则,只要是稍微威胁或是阻碍大原则的人就会被打压。
可现在都已经这么点人了,你们还觉得可以勾心斗角影响我?
“但这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是说你们多余的言和思路在我看来都是空白,我只会读取有意义的信息。”
我走向了那具尸体,虽然是我自己创造的辉煌结果,但现在终究还是有两个凶手在暗处,需要等待我的挖掘了。
只要现,游戏胜利简直就和喝水一样容易,但我也知道上一次被暗杀的人是我,被保护的同时我也完全确定小高的身份,保安没死,但坏消息是我下一轮也许就熬不过去了。
“你们应该还记得一项规则吧,徒手决斗,执剑人才能拥有的特权,如果说这一轮还剩下两个嚎哭者的话,只需要投出其中一个,另外一个挑选对了,我徒手战胜他就能的到真正胜利自由的门票资格。”
很多线索和思路是时候展开了,这时候我看着为数不多的玩家,他们的比偶爱现却大部分都是懵逼的。
“你在说什么呢……完全听不懂啊,能不能简单一点,老子真是怀疑你才是嚎哭者吧,其实之前的推理都是扯淡。”
人言可畏,张涛的话到底还是证明了大家内心的动摇,可随着灯光一下的转换,我的目光也死死定在了他身上。
“噢?你确定在我说出这样重要信息的时候打断么,我看你的表现才是比较消极吧,明明就是被揭的嚎哭者,弃子就应该有弃子的觉悟,我想你这边稳定派玩家的同伴,肯定在暗处监视你的行动吧啊。”
他很胆小,所以就算是作为一个乘客方队友也是极危险的事情,但现在我却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因为这一局游戏很可能一个环节就ko了。
当然正如我所说的一样,一个回合不搞定,我就会被搞定了。
“那么,你所说的真正胜利自由的门票是什么?一种内部认证的资格么,我们这些菜鸟玩家还是很吃亏啊,和你相比在信息上就落后很多了。”
徐晓波也开始抱怨了,他的话渐渐改变了立场态度,甚至让我看到了一把尖刀。
“是你提到过的那种无条件胜利模式么,这件事我们还没忘记呢,还是说你因为自己小女友的离开已经消沉了,完全不打算顾忌大家的死活。”
会是他么?我开始怀疑这种可能,但同时我也清楚身为重要的决定人。
我必须在关键时候排除掉外界干扰的情绪,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让我厌恶,他的言针对我并且造成的困扰,但他是否真的就是嚎哭者?
并不是觉得自己有多么伟大,但大部分人肯定这种局面直接冲上去弄死对方了吧,所以我完全能理解自己愤怒的来源,但同时我明白他未必是嚎哭者,甚至必定不是。
“都不是,需要告诉你们一件坏消息,刚才系统公布的就是我所说的寻找神秘人进行的胜利隐藏条件,换句话说这一次嚎哭者是必须死光的,要么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