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我随时都可以撂倒他,但招式之中都充满了伏笔,稍微对方一调戏气息蓄力一翻就很快恢复了平衡,我之前的攻势仿佛都化为乌有。中?文网 ? w=w≤w≈.
很多人都来说吐槽,甚至是质疑我的智商有问题了,毕竟正常人一般也绝不会这样攻击一个防御职业优先吧,而不去处理那个麻烦一些的弓箭手。
原因很简单,只因为眼前的盾卫才是真正拥有百步穿杨能力的人,一箭让人致命,而不是单纯让我负伤。
“其实啊,战术这种东西我真是不太懂,不过规则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现在我要是乱用规则无异于自寻死路,所以干脆就变通一下好了,各取所需。”
只是这样直白的解释,或许盾卫还有那弓箭手永远都不会明白了。
滋滋!诡异的声音同时出现,这时候那边的玩家才算是明白被自己人支配的那种恐惧吧,任你有再大的本事那主教还是打开了罐子。
嘿,没有多余的解释,一切语言在这种事实面前都是苍白的,主教也拿着身后的权杖奔跑过来,看得出居然还是有一些底子的,出手不凡。
不过还是类似一些武僧的锻炼方式吧,他们的身躯协调能力是很变态的,尤其是素质增长值简直变态,瞬间的变化差点让我的评定工具都负荷爆炸,不稳定的波长持续了整整半分钟。
快,快躲开那玩意!对话之中充满了不稳定的呼吸,这时候那弓箭手明显是知道一些实际情况的,否则也不会这么大呼小叫了。
漆黑的影子在视线之中窜动,这种不安的情绪愈扩张让我无从猜测,究竟是怎样的饲养方式才能诞生这种邪恶外在的生物。
嘶,恐惧是种植在内心深处的枝丫,眼前所呈现的画面就是很多人甚至找不到原因就惧怕的事物之一了。
蛇。
事实上我并不会觉得恐惧,或许附带毒性的生物还有很多,远远出我的想象,但神话之中的蛇形象并不是负面的,相反还有一种神奇色彩。
可就和一些人的动机类似吧,心思不纯的人总是能找到实现自己邪恶计划所在的平台,资料之中提到过的南洋邪术,还是养小鬼,或是降头等等都有一些邪门的地方。
而最邪乎的,还是眼前这种阿三国度才有的特殊品种了,只是因为长期腐蚀身躯都辨认不出花纹了,只是那一双眼睛散出说不出的诡异光芒。
呃……我的脖子顿时感觉有些异样,那样的体会不是立刻出现的,反倒是给我一种虚幻的感觉,如果真的要弄死我肯定没那么复杂吧,就和接近惨死的双胞胎一样,现在陷入昏迷的他们肯定痛不欲生吧。
很好,这倒是让我兴奋起来了,毕竟世界上真的存在于神奇事物的话只会让我激动兴奋了,与其和过去一样生活的枯燥乏味,不如刺激精彩一些。
当然这样的刺激肯定是有代价可言的,这一点本身我深信不疑,现在迎头的一棍就算是对我的痛击了。
“停下毫无意义的动作吧,现在我们请出了圣护,大人会亲手净化你们身上罪恶的。”
这种称呼还真是让我无法接受了,不过比较欣慰的是我还算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啊!一声狂呼,身躯之中仿佛有什么能量被瞬间点燃,当然还是得益于我现在的状态了,这时候盾卫也终于觉悟了。
很好,头狼点点头出了肯定,而大部分人却只会看到我的壮烈吧,毕竟战争中负伤过的人就像是拥有诅咒一样这几乎是一种定律了。
弓箭手还是一脸懵逼,怎么看不出我身上出的诡异蓝光有什么意义吧,对于我而言就是一次珍惜的机会了,说是联系到命运都不为过。
刷!准备好角度,随着我身躯上的那些箭矢疯狂抖动,就算是主教都躲在了柱子后面。
战况进入了微妙状态中,现在他们是不敢靠近,同时也几乎是不敢不靠近了。
射。
我终于把身躯状态控制到了极限,没有让我失望的是那些箭矢果然爆裂般飞出,并且还被一种特殊的蓝色火焰给点燃。
噢。
这时候白狼出了一声感叹,只是我听见同时就涌现出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毕竟这一身上的箭矢反弹还是有些冒险的,重点就在于我自己都不知道让嚎哭基因挥到这种地步,究竟会产生怎样的结果了。
啊啊啊……尖叫声没能到达极限,我顿时感受到了主教反应的,准确说是一种很变态的洞察力了,关键时能躲过麻烦,而不错过任何一次机会。
他们的身体果然感染了!这时候心中的猜想也逐步得到了确认,就像是白狼之血的源头让我怀疑一样,瞬间我仿佛从高台上看到了白狼愈微妙的笑容了。
妈的中招了?这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所谓的白狼之血就是比较纯粹的嚎哭基因淬炼出的燃烧血液了,当然肯定也不只是如此而已,傀儡的命运就是被摆布而不自知现在的我又何尝不是呢。
呃喔!盾卫和那个弓箭手男像是诈尸一样身躯活动着,我还能听见一些熟悉的音节,但似乎他们的确是失去自己的记忆和意识了。
小心,他们不是从前的样子了!身后事小绿的提醒声让我意识到这是专业人士建议,那种走动方式的确诡异的让人说不出话来,果然基因领域是不容侵犯的,任何自以为是能左右生物机能的人付出了足够的代价,也就是说改造计划一开始理论上就是一个偌大的骗局。
这可不是什么笼统的概念,只是一句有些危险就可以概括的,根本上还是我们低估了背后附带的反噬效果。
刷,那边的主教也开始重新控制了笼子里面的生物,那一双暗红色的眸子如黑暗中闪动的灯火,混沌的轮廓充满一种极强的矛盾性。
这个决定还是比较明智的,不肯定要被自己的同伴坑了,那么短的距离接触一个完全改变的伙伴,可真不算是什么理智选择。
“很好,这样真的很不错,只有我和你没有其他多余的人捣乱,我们可以好好聊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