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一出了杨天青的帐外便开始责怪起李剑来:“为何不提你的伤?”
李剑看她如此关心自己,心中高兴道:“我的伤已经拖了许久不急于一时,倒是王将军的病......”倾城自然知道李剑是关心王乃恭,毕竟他们一起出生入死过,就算瘟疫这件事王乃恭有错也大多是因军令,这也正是自己愿意同他去看看王乃恭的原因。【高品质更新】二人快步走到王乃恭的帐篷,原本倾城以为他将自己的帐篷让给了自己他毕竟是一将军也应该有个差不多的帐篷,谁知他竟和李剑挤一处,走进帐内倾城便见到王乃恭无力的躺在床上,青色的胡渣布满了脸颊,眼周也有深深的黑眼圈,但面色却有些红润,这让倾城有些好奇但却不动声色。旁边站着原先被倾城愚弄的徐大夫,只见他愁眉不展不断地摇头叹息。一进门李剑就急忙问道:“徐大夫,将军怎么了?”
那徐大夫连叹几声:“将军是疲劳过度再加上结郁成疾,不过我开过些解乏的方子,怎么会......”
李剑看徐大夫束手无策忙转头看向倾城,目光灼灼。倾城一叹道:“我试试看吧。”说着便走过去为王乃恭号脉,心中有了些计较才放手微笑道:“这病说大不大。”在看到李剑惊喜的模样复又开口道:“不过说小也不小,你且别高兴得太早。”唤过一旁徐大夫,让他吩咐煮些枸杞桂圆汤来,又开了方给他抓药才倒了杯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李剑看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更是着急:“我的姑奶奶,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啊?”
“什么什么情况,就那样呗,我说李剑,我什么时候那么老了?都变你姑奶奶了!”
“不是,夫人我没那意思,那王将军昏着怎么喝汤啊?”
倾城唇角一勾慢慢走到昏迷的王乃恭面前,拿出一个瓷瓶在他鼻下晃了晃,李剑以为是什么清凉的药物,谁知那味儿直将王乃恭呛醒。他一醒入眼便见倾城一张绝美的脸顿时一愣,直到倾城起身坐到一旁才反应过来,急忙起身行礼。
“楼夫人。”他现在对倾城可是十分佩服,丝毫不敢怠慢。
只是倾城见他方才见到自己的痴样十分不削,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当做是答应,王乃恭立时一僵,面上有些挂不住。不过倾城也是见好就收的人,转过脸是已换了张面孔娇笑着道:“李副将说将军有些不适便来请奴家来看看呢。”
王将军对她忽然的微笑有些不适应,半响才接口:“也没什么大事,怎敢劳烦夫人。”
倾城听后又是一笑:“将军不必如此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只是将军为村民劳心劳力可谓费心了。”
“这是罪臣欠下的啊......”说着又是一阵叹息
倾城却严肃的看着他,目光带着审视让王乃恭愈发不敢看她,半响才又听到她幽幽的声音:“这本是将军欠下,可将军亦是奉命行事,将军之错在于信仰。多说无益,若将军想恕罪的话那么久请先保重身体,若将军倒下了不知下一位接手之人是否会有王将军这份心了。”说完也不看王乃恭恍然大悟的样子,径自走了回去。到了杨天青的帐内才一扫之前轻松的模样,忙让玲珑守住门口,拉过楼煜和杨天青低声道:“王乃恭被下毒了。”
杨天青依然不动声色,倒是楼煜蹙眉沉思了半天才问:“什么毒?”
“我从没见过这毒,倒是能肯定那毒无色无味极难发现,要不是师傅教过我毒经,我还真发现不了,不过那毒只会加重人的疲劳感,或是使人昏睡,不过长期服倒是会有性命之忧。”
楼煜点点头分析道:“想来那下毒之人应该不是想置他于死地,而是另有图谋。”
“难道是司马文胜的人?有些说不通,王乃恭是他的得意门生,本就是他那边的人......”
“不,我想不是出自司马文胜之手,若说是谁现下还无法推断。”
在一旁认真做药的杨天青在这时忽然插嘴道:“那人是谁我不知道,不过...倾城王将军是否清醒时有些呆愣?”
“恩,倒是有,他才醒的时候看着我发愣让我气了半天呢。”
“是否面色有些泛红?”
“对,我还奇怪呢积劳成疾的人怎么会面色红润呢。”
“若我猜的没错,那毒是润玉膏。宫里一些妃嫔尝尝用这润玉膏来使些小手段。”
“你说那毒是宫中之物?”
“我可没说一定,只是这药虽然不怎么毒辣可制作它的药材很是珍贵,何况一般人用这润玉膏做什么,毒也毒不死.”
......
楼煜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他似乎知道这下毒之人是谁了,看来这瘟疫的事情有很多人操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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