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个月前半大月几乎每隔三天都要喝一次喜酒,实在不甚酒力了,唉,每天写的都不多,全身没有地方是舒服的,不好意思了。昨天喝的还没缓过来,尽力多写点。
陈贺涛一直信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自己不是一个喜欢清贫度日的人,也不希望手下日子过的紧巴巴的,所以他给每个召唤出来的人都分配了一套房子,与满足基本需求的侍女仆从。至于俸禄他可不敢多给,乱给俸禄可是造反的罪名,就算他是最得宠的王子也不能越过这条线。
和珅自从做了骠骑将军府的记室后也分配到了自己的福利,对于这点他很满意,他还记得自己搬出家中时那些兄弟们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看你们这群尸位素餐的废物还敢取笑我。”和珅当时是这样想的,他向家人证明了自己的睿智抉择。进入飘起将军府后他知道自己的投机取巧被魏征所鄙视,可魏征这人公私分明,从不把私人感情带入到工作中,所以在陈贺涛身边时和珅并没有被排挤。
经过几天的磨合,和珅也进入了将军府的核心。在陈贺涛出征前一天,魏征召集了包括周瑜,高长恭,萧摩诃,王安石,和珅在内的五人为陈贺涛的未来做打算,这场秘密聚会是在瞒着所有的情况下进行的。
和珅被这场聚会内容吓了一跳,原来魏征一早就看出了大王陈宏祯对于立继承人的矛盾心理,他既想按祖制立嫡长子,又觉得陈贺涛是战争奇才,能为炎国开疆拓土。
这种心理很正常,国泰民安的时候也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可魏征已经看出大将军周河亥心怀不轨,恐怕早已与齐国通敌,大王子陈继浓对陈贺涛又心怀嫉妒。这次陈贺涛出征后周河亥很可能用离间计,若陈宏祯还是无法决断,怕是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一个处理不善,陈贺涛怕是要身首异处。
他们都是依靠陈贺涛的关系才一步登天,获得高位的人。不管是出于忠义还是为求功成名就,流传千古都要保住陈贺涛的权利,何况性命呢?
聚会中,魏征提出要提前做出准备,以防后患。凡是有才华的人都是有一生追求的,为了这些追求总有牺牲。在座的每一位都是一时的人杰,他们或求名,或求利,为了自己所渴求的东西,他们没有将这个陈贺涛出征后的后患猜测告知他,因为这关系着包括陈贺涛在内,所有人未来的路。
所以说,身居高位的人往往是身不由己的,当你走到那个位置后,即便自己再不愿意走下去,那也要看下面的人心中是不是愿意,除非你愿意遣散所有手下,默默的等待别人的一杯毒酒。如今陈贺涛的处境仿若三国时的曹操,那时他也许还存在对汉室的忠心不愿称王,可最后还是称王了,一生只守住了最后的底线,没有称帝。
众人商议后,各自领了任务,和珅的任务最为重要,这也是他争取来的,他所渴求的是生前利益,至于后世如何说他并不在乎。
“你们这段日子便在这里住下,帮本官挖出一条通向城外的地道,挖通后本官自然不会亏待尔等,没挖通之前绝对不能踏出此屋一步,否则别怪本官的刀不长眼。”站在书房中,和珅冷冷的对着工人说道。
陈继浓现在很饿,很乏,很后悔,他后悔追击齐军,后悔轻敌冒进。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如丧家之犬般被齐军围困在泾河边,如今距离兵败已经十天了,他带着千人逃到这里把能吃的都吃了,现在唯一能填肚子的只有将士们徒手从泾河里抓到的鱼,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捞鱼的效率低的令人发指,他近几天也只是一天两条鱼,将士们每天每人一条鱼都分配不到。
“难道孤注定要死在这里?孤不甘心啊,孤乃炎国大王子,怎么能如此窝囊的被齐军围死在这里!”陈继浓喃喃说道。
一名亲兵安慰道:“殿下,齐军围而不攻分明是在引二殿下带兵来救,二殿下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陈继浓苦笑道:“姜云小儿以逸待劳,外面不知多少埋伏,二弟真能打胜吗?”
突然将士们欢呼起来:“齐军散开了,齐军散开了!”
陈继浓心中也是一喜,随后又想到齐军是不是耍什么其他阴谋,脸色阴晴不定。
不多时,一位身穿炎国官服的英俊男子在齐军将领的陪同下走了出来,那将领不屑说道:“这便是你们的炎国大王子,真如丧家之犬,废物一个,赶紧带他走吧,至于他的手下,按照之前的约定全是我齐军俘虏。”
英俊男子点点头走到陈继浓面前拱手道:“骠骑将军府军司马周瑜周公瑾参见大殿下,请大殿下随属下去见二殿下吧。”
陈继浓连忙扶起周瑜,惊喜道:“快快起身,二弟来救孤了?真好真好,只是这些将士真的无法带走?”
周瑜看着一个个失魂落魄的将士,笑道:“大家不要担心,你们只是暂时的做俘虏。二殿下如今已经对齐军下了战帖,于三日后决战,届时一定再破齐军,解救大家。”
“二殿下万岁,万岁!万岁!”绝望中的炎国将士瞬间欢呼起来。陈继浓看着欢呼的炎国将士面色不渝,不过现在人在屋檐下,他只能沉默不语。
齐军将领冷笑道:“哼,异想天开,我齐军一人一口口水也淹死你们,还想赢?哈哈哈!”
“哈哈哈!”齐军士卒齐声大笑,周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没有反驳,对着陈继浓伸手道:“大殿下,我们走吧。”
齐军大帐,一位将领小心翼翼道:“大王,炎军以古法递战帖邀请我军决战一事恐怕有诈啊!”
姜云靠坐在床上问道:“有诈?五千炎军决战十七万齐军,地点我们选,时间我们定,你觉得能有什么诈?能有什么法子能五千破十七万?”
那将领思索良久,摇头道:“末将猜不出来。”
姜云哼了一声说道:“寡人谅你也猜不出来,想要破我军也就水火二计,水计不过借这泾河之力,要他们在上游筑坝才行,寡人选地点就让他们在下游,我看他们如何用水。至于火计,我们在这里围了陈继浓这个废物五日,你们要是这都被他们在周围埋了火种火球,那不如去死算了。”
众将领听闻姜云分析的头头是道,纷纷赞道:“大王英明。”
姜云冷笑道:“寡人看那陈贺涛小儿怕是被上次的胜利冲昏了脑袋,以为五百能破我军,五千更是手到擒来,拿我们齐国将士当饭桶了。这次寡人一定要手刃陈贺涛这个小儿,将他千刀万剐。”
一位将领笑道:“大王,既然您想到了水计,不如我们在泾河上游筑坝,反正时间我们定,届时不费一兵一卒破炎军岂不是更好?”
姜云点点头,他招招手:“你说的很好,你来,靠近点。”那将领不敢抗命,走到姜云面前,姜云抓起茶壶猛的砸在他的脑袋上,茶壶碎的满地都是,将领被砸爬在地上,姜云骂道:“你真把自己当饭桶也别把寡人也算进去,我齐军十七万兵马以古法决战五千炎军还要用水计?这事情传到其他国家岂不被笑死,你想让寡人成为千古笑谈吗?啊?蠢货废物!”
众将领被那将领的话逗的齐声大笑,都觉得在绝对优势下还想用水计的想法逗乐了。因为自古以来在绝对优势下的军队从来不屑用计,只要堂堂正正推过去便是,十七万打五千还用计的事情自古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