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一旦触碰过后,便会成瘾。
即便考虑到孩子,他做的不十分尽兴,可整个人都感到了无法比拟的满足。
何时被她带回床上的,萧雪已经想不起来。
她耳畔萦绕的,始终都是他在极致的快感之下在自己耳边呢喃的那一句:“我爱你。”
那一刻,因他这三个字,萧雪整个人颤栗得不成样子。
那是一种灵魂的战栗!那一刻,萧雪只在庆幸,她终是遇到了这个人,与自己如何契合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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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快感的余韵满满退减消失,抛空的理智重新回到了大脑。萧雪侧卧着,望着程凛义留给自己的结实的后背,心被上面那几个深深的疤痕狠狠揪起。
褚陌告诉过她,现如今的光义集团由程凛义一个人草创的,那种常人难以忍受的艰辛他从不与外人道。
这个男人,如山一般坚毅,如海一般容忍!
现在回忆起褚陌的话来,萧雪依旧能想到那个画面,天寒地冻中,他穿着单薄的西装,为了一单生意而在客户面前低如尘埃,耗尽所有的耐心和骄傲去等候对方的点头应允。
后背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抚摸得很是舒服,她柔软的中指如羽毛一般,沿着最长的那条疤痕自下而上扫过,手却被程凛义反握住。
“是不是很恐怖,有没有被吓到?”他的语气里,有了罕见的不自信。
“没有!”萧雪摇头,眼泪却那么不由自主地落下来。
她的吻沿着他的背脊,一路向下,吻过他身上的每一条伤痕。
程凛义的身体倏地绷直如弹簧,一动也不敢动。
半晌,萧雪才扳过他僵硬的身体,望着他熠熠生辉的眼眸,深情一语。
“啊义,我爱你!”她侧首,靠在他心脏的位置,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因自己的这一句而紊乱的心跳。
相见恨晚的心情,大抵就像萧雪这般,她后悔,为什么他们没有早一点遇上,在他最难的时候她可以与他一路并进,而不是现在坐享其成,徒留心中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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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温热的阳光撒进车里,照得萧雪懒洋洋地想睡觉。
又遇红灯,萧雪转头,不经意地望向毗邻而停的车辆,车主没关车窗,恰好也望着萧雪这个方向,报之一笑。
萧雪的睡意顷刻全无,他不就是婚礼上逼自己喝酒的那个男人吗?听啊义说过,他叫木言,并不是一个守本分的人。
出于礼貌,萧雪也回之一笑,却迅速收回视线,内心微微慌乱。
绿灯亮起,轿车平稳驶出,木言副驾驶位置上突然多了个女人,冷艳的面孔望着那辆缓缓驶出的轿车,倏尔转首,去下墨镜,对着木言浅笑霓裳道:“阿言,有没有觉得,啊义他,长得更有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