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笑就牵住了一个魂。
木言的心,只因她这难得的一笑而怦然萌动。
直到女子脸色恢复冰冷不悦显露,他才慢半拍地附和道:“确实,比起在日本那会,长得更帅气威武了。”
“只可惜他身边竟然有了其它女人。”女人冷艳的面孔上,此刻完全被嫉妒和愤怒扭曲,她悻悻咬住自己的红唇,用手肘拐了拐木言问道:“你的花送得怎么样了?”
“征途漫漫,我还得继续努力啊!”两个无心之人,要凑到一起谈何容易?
萧雪不是那种天真爱幻想的小女人,不会因为一束束神秘玫瑰花就恋上花主。
而木言呢?从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起,世界都只围绕着她转,对她言听计从,惟命是从。
“澈儿,已经7年过去了,程凛义说不定已经忘了你了,你还要继续吗?”明知顾问,有时候只不过想安慰一下自己疲惫的心。
可源凝澈到底是源凝澈,她的骄纵和狂傲与生俱来,并且与日俱长。
这逆耳的一句,让她好不容易恢复的表情再度扭曲起来,“他怎么可能忘了我?”
可乍又一想,当年的那段经历,好像并不怎么美好,于是愤怒的语气变得铿锵,“如果他忘了,那我们就再一次重新认识,不过这一次的我们,只能有幸福甜蜜。”
木言没有作答,他把视线坚定地放到了前方,源凝澈没有看到,那双眸子里,此刻写满的无尽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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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站看到了程凛义和萧雪,王叔和王婶受宠若惊又喜出望外。
车上,程凛义从后视镜了忘了一眼交谈甚欢的王婶和萧雪,嘴角勾出柔和的弧度。
再看看王叔,他明显瘦了不少,颧骨凸出,可脸上的神情却是愉悦的。尤其是他若有似无飘向王妈的眼神,如无风的海面一般平静,却又如海一般深邃。
时间会抹去很多激情,但被它遗留下来的才是永恒。
此刻,程凛义也忍不住再畅想,等他和萧雪到了他们这般年龄,他们应该也是这样携手并进,共同迈向人生的迟暮,那时候,他也会用这样看似平淡实则浑厚的目光望着萧雪,而她也会报之会意的一笑。
那是时间赋予他们的默契,只属于他们的心有灵犀。
可是想象终究是想象,人生之路上,前方永远都是陌生的水域,要经历多少的大风大浪,他们才能到达最后的海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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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门前又有了一束玫瑰花。
不知情的王婶抱起来一看,脸上绽放出羡慕的笑容,“这肯定是啊义准备给小雪的惊喜吧!你们俩夫妻感情真好!”
接着,又碎碎念了一句,“提前买了也好,后天就是情人节,玫瑰花的价格会翻好几番,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