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招灵问案无果,不得已向徐警官提出了一个请求。
她要求去那死者高泽泽生前居住过的居住地察看一二,或许也能查探出个蹊跷不是?
苏陌是个爆脾气,同时也是个急性子,做事从不拖拖拉拉。或许这便是急性子的优点了!
次日一大清早,得了高泽泽准确信息的苏陌,带着一身深色西装,头发梳的光滑不已,脸色苍白无力,异常英俊的公孙祈。一同同去高泽泽的家中!
苏陌去的是高泽泽的夫家,便也是陈建新的家。
陈建新与高泽泽之前两人,因着陈建新的原因,两人在医院附近租了一间房居住。
然而自从高泽泽死后,痛失妻儿的陈建新便向医院请了三个月的长假。回村中的老家住短时间慰藉!
高泽泽与陈建新两人是朋友介绍认识的,高泽泽之前是在一名企业里头做销售文员,人虽不算美貌,但好在嘴甜。
而陈建新长的帅气,许是因为职业原因,不多话但人稳实。高泽泽对于陈建新很是喜欢。
高泽泽会来事,没事的时候喜欢跟陈建新上网聊聊天,打打电话啥的。这一来二往,两人便互相欣赏,看对了眼。谈上恋爱了!
只可惜,两人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多久,怀孕了七个多月的高泽泽突然暴毙死了!
言归正传,苏陌与公孙祈一同下村,去找那陈建新。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颠簸,可总算是到了陈家村。
陈家村不算贫穷,但绝对也不富有。因为从一进村庄便能瞅的出来!
村子里,大部分都是四合院的老式屋子,瓦房。除了个别装修华丽,好看一些的楼房。
楼房不多,村子主要还是四合院。村子里种庄稼的居多,狭小的水泥路旁皆是长的正茂盛的玉米胚子和红高粱?
红红高粱,摇摇晃晃的玉米胚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苏陌总感觉到一股阴气沉沉的滋味?
“陌陌,有人过来了!”就在苏陌东张西望,打量着庄稼时,一旁的公孙祈一脸严肃的扯了扯她的衣角?
“嗯?”苏陌应承了一声,纳闷不已。有人来了就来了,有何大惊小怪的吗?
“那人,就是陈建新。”公孙祈对着苏陌道。
苏陌听言,抬眼望去,果然瞅见了一年轻的男子。
该男子长的很脯样貌生的也不错。斯斯的。戴着一副黑色镜框的眼睛。一看就是老实稳重之人!
“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吗?”苏陌左观右看,饶恕是看不出一二。
“他印堂发黑,肩上三火虚弱。”公孙祈在一旁霎有其事的评价道。令一旁的苏陌无语至极!
她不是算命先生,不会观面像好吗!
“嗯,的确是如此。”苏陌虽不会看面像,但还是很给面子的在一旁点头附和。
“阿情说,陈建新家里头,亲戚关系很是复杂。人口众多?”
苏陌是今天早上,临时去找的严情。严情受伤了,但好在不是大伤。因着严情上学的学校离高泽泽死亡的地方很近,倒是听来了不少消息。
比如,这陈建文有个疯二爷。经常在村子里装神弄鬼,不干正事,吓唬人。
再比如,这陈建文在家中排行最小。他的父亲也是排行最小。他的老太公,他爷爷的爸爸。今年已经96等等!
这些,都是苏陌从严情口中听来的。当然,有些话也有可能是谣传是不真实的!
“嘿,你好!陈建文先生。”苏陌见陈建文已迎面而来,倒是不错失良机迎面而上。
“你是……哪位?”被唤住脚步的陈建文倒是很懵,他没见过眼前这个女的。
“我是徐警官派来调查的辅警,我姓公孙。”公孙祈适当的插话,还从裤兜中拿出了一件办公证件?
最终,陈建新相信了公孙祈,领着两人回了他家。
陈建新的家是个传统的四合院,许是因为他家人口众多的原因。他们家是由三个小四合院组成的大四合院!
陈建新领着他们进屋的时候,陈家已经赶来了很多人。
因为,苏陌与公孙祈是外来人,早在村口的时候,就引起了村民的注意。
再加上,两人声称着警方前来调查的。所以,看热闹不闲事大的村民早早就去了陈家报信去了。便也方才有了眼前这一幕。
苏陌前脚踏入陈家祠时,也是吓了一跳。大小板凳上满满是坐了两大排的人?
年轻的年迈的,老的幼小的,男的女的。大小不一,却全都瞪着眼睛看向缓缓进来的两人?
“两位是警察?”刚一进大堂,就有一稍微年纪大些,大约七十多岁的老婆婆迎了上来。问候了一句!
“奶奶!”身后一同跟随的陈建文喊了一句。
“嗯,回来了。”那老婆婆看了一眼陈建文,冷淡的道。
“两位警官,请上坐,喝点茶水吧!”那老婆婆见苏陌两人不打理她,也不觉得尴尬,倒是更加热情,一脸老脸更是笑的开怀。
“不需要,我们不喝水。我们不是警官,是辅警。辅助警官破案的!今日来,是调查高泽泽离奇死亡一事。”
公孙祈语速很快,说话的时候脸着,严肃到没有表情的!
不得不说,公孙祈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威严,就连一旁的苏陌也是看的眼直眨都不眨的。
公孙祈虽说长的英俊,穿着西装革履,修长的身材,显得是一表人才。可他身上一股浓浓阴冷之气,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实在是骇人得紧。
屋内的小孩屏住呼吸,瞪着大眼睛,躲在长辈身边不敢说话。而屋内的女人,则是紧紧的抱住了身旁的孩子,坐等着自家男人的吩咐?
“你们……都回去吧。我……咳…咳,我有事要跟两位警官说。”
打破僵局的是一名老宅一个体态陇重,拄着拐杖走路,头发发白的老爷爷?
“爸……”
“爷爷……太公……”
“太太公……”
异口同声,却各种叫法。无疑,这位老爷爷便是陈家最受尊贵的老人,陈家的老太公。
“该来的总会来。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陈太公的声音嘶哑不已,说话的时候,总有一股气喘吁吁,马上就要归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