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宁觉得今天看戏看太多,这不报应就来了,她虽然没经历过某些事,可是小电影她也算看过的,就比如现在某个硬邦邦杵着自己的巨物,她隐约还是知道那是啥玩意的!!
再说夜君澜,他并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全凭本能,伸着舌头就将她可以添的地方都添了一遍,因为她穿着衣服,有些地方够不到,这让他很不开心,他不开心,整个人就开始变得暴力,当然了,即便理智消失,他也知道眼前这人不能伤害,于是只能伤害衣服。
只听撕啦一声,衣服从领口一路被撤下半截,直接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肩膀。
夜君澜像是饿惨了的饿狼,一见着画面,哪里还肯松手。
夜长宁脸色难看,忍无可忍,终于将他踹到一旁,可这家伙,虽然被踹到床下,居然还给她扑了过来,如此几回,折腾的长宁终于咆哮出声。
“软软,给我快点!!”
头一回被宿主催促,软软一个手抖,连什么说明都没看到,就直接点了购买。
“宁宁,完了!”
话音刚落,解药已经被夜君澜服下。
夜长宁将扑在自己身上从饿狼变成死狗的夜君澜一脚踹到旁边,气喘吁吁问:“怎么了?”
软软将那颗购买成功的解药再次点开查看,这才哭丧着脸道:“宁宁,我买错了,这玩意虽然是解药,可有一定副作用。”
夜长宁的脸色又黑了一层,她倒是没怪罪软软,毕竟系统商城是什么德行,她也是清楚的。
“什么副作用。”
“就是……表面上他虽然是在睡觉,可实际上他在梦里却是在跟人翻云覆雨,而且这段梦境对他而言,他会当真。”软软越说越小声,到最后更是如蚊子声音一般,“我若是没猜错,梦里的人应该是你。”
夜长宁在这刹那间都想过无数可能了,甚至还以为这次会晚节不保,结果听到这,她只是顿了顿,道:“就这样?”
软软有些着急,“宁宁,这事非大非小,毕竟对夜君澜来说,这段梦境就是真实的,跟他滚床单的人就是你啊!这可是大事!”
然而面对软软的焦虑,长宁却只是勾起唇角,笑得极其诡异道:“你说,他梦境中的我,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软软:…………
等等,这急刹车有些太快,它都有些刹不住了!
“要是男的的话,也不知道我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她饶有兴致的说着,可话语一落,她却又道:“不对,这种弱鸡怎么可以在我上面。快,去商城再找找,给我找可以控制梦境的技能。”
软软都快给跪了,它很想说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快放它下车!然而最终,它还是哭着妥协了。
#求问,遇到一位丧心病狂的宿主,它该如何生存?#
这一夜算不上惊心动魄,可对于长宁来说,倒是十分有趣。
她在寝室里逗留了足足两个时辰,这才将那些被她赶出去的宫侍叫了进来。
供侍们从未见过自家殿下如此失态,不敢托大,立刻禀告了宸妃,可宸妃深知这小国师的脾性,她不敢冲进去,只能徘徊在寝宫外。
“去,将皇上找来。”
东宫那位能玩遇刺,她儿子受了那么大的罪当然不能白受,也正好堵住那些悠悠之口,又或者索性将这局面搅和的更乱一些,别以为她不知道,外面都在传言东宫遇刺是她儿子所为!
皇帝正陪着美人云雨恩爱,这个时候正在兴头上,突然被人打扰,自是不悦,可听到自己二儿子出事了,当即提裤子下龙床,“怎么回事?”
那美人不是旁人,正是夜君澜从边关带回来的娄萧然,一听是二皇子,也紧跟着穿衣,“皇上,二殿下对臣妾有知遇之恩,眼下他出事,臣妾想去看看。”
皇帝想着今夜有些对不住她,便也不拒绝,当即带着娄萧然快速赶到了夜君澜的寝宫。
寝宫外,夜长宁正好打开寝室,就见皇帝携着娄萧然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对于本该在边关的美人突然出现在宫里,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好奇,略过后就没有再给一个眼神,仿佛从未见过她一般。
众人瞧着国师那衣衫褴褛的样子,纷纷震惊不已,那可是国师啊!甚至根本不需要她开口,就已经脑补先前有多凶险了。
“国师,澜儿如何?”皇帝问。
“已经无大碍了,只是……殿下这毒有些蹊跷。”
长宁还未说完,皇帝就急忙打断,“蹊跷?哪里蹊跷了?”
“这毒药性其强,其中有几味药沧澜国并没有,甚至其中还有一味药因为近乎灭绝,属于有价无货,能这么大手笔给二殿下下药,怕不是等闲之辈。”
宸妃听到这,美艳的脸上惨白一片,她连连后退,若非身旁宫女扶着,怕是要跌在地上。
“国师,你告诉我,本宫的澜儿,可……还有解药?”
皇帝宠了宸妃二十年,也就宠了夜君澜这十八年,可曾见过她这般无助过,整个人失魂落魄,不吵不闹,就只顾着自己流眼泪,那梨花带泪的样子,任谁见了都心生不忍。
“爱妃放心,有国师在。”
宸妃却像是听不进去一般,她跌跌撞撞跑到长宁面前,哭的不能自己,“国师,你跟我说,我的澜儿还有没有救?”
虽说长宁早就说过二殿下已经无大碍这话,可这个时候,在众人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被宸妃这一哭,早就让人抛之脑后,就连皇帝,也像是失忆了一般,心疼又震怒道:“彻查,给朕彻查!绝对不允许放过任何一人!”
而这时,一直未开口的娄萧然突然道:“皇上,二殿下在边关那么危险的地方都能平安归来,却在守卫重重的宫中出事,想查这案子怕是不易。”
娄萧然声音清清冷冷,与她的气质一般。
她一开口,顿时将所有注意力都移了过去,宸妃看着她,无悲无喜,像是个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皇帝也有些慌了手脚,顿时问:“所以爱妃的意思是?”
娄萧然恭敬的看着长宁,深深鞠了一躬,“边关时国师曾救过我,只是国师繁忙,还不曾有机会感谢,今日难得再遇恩人,希望国师受我一拜。”
皇帝早已册封她,虽然只是个美人,可也是有位份的,对外臣她并不需要跪拜,然而她还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