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晟睿拿起一本折子,“蒲太傅要你让贤?”
西门俊晨迟疑的点头。
折子上写东王新婚几天后,就克死了他的女儿,还要状告东王无才无德。
还写正因怕东王会克整个南思,便主张提出让贤。
却没写让给谁…
“前些天,蒲府走水,可有查出是何人所为,又为何所为?”西门晟睿明知故问道,当自己什么都不知晓。
“蒲太傅未报案,侄儿也无从查起”。
“蒲太傅不报案,定是另有隐情,找人密切关注便可”。
“是”。
“老夫的儿媳前些天把她买的婢女送给了你,可还满意?”
西门俊晨愣了下,蒲千金是浅浅姑娘买的…?
仔细一想,当时的蒲千金确实是一身仆装。
“老夫这儿媳太顽皮,也任性,若是得罪你了,你就多担待着,她脾气不好,阴晴不定,也易怒”。
西门晟睿眼里漾着笑意。
“侄儿倒觉得世子夫人很好”。
“老夫再多言一句,你定要严于律己,切不可再每回相中哪位女子,就带回府中,会落人口舌至生厌,对你无益处”。
“侄儿谨记”。
“至于蒲太傅,无须理会,一个人掀不起大浪”。
“皇叔…还是您临朝勤政吧…”他真的做不来…
西门晟睿未接话,只是很平静的深量着西门俊晨。
“皇叔,您是最让人臣服的”。
“你回吧”。
“皇叔…”
“回吧”。
西门俊晨便将几本折子带走了,在庭院里看到西门夜痕正追着云浅。
“东王,你怎来了?”
“本王来找皇叔谈点事情的”。
“不留下来用午膳吗?”
“不了。近日怎不见你去本王府上小坐?”
“我在听学,没空”。
西门俊晨像是听到了什么奇闻,不禁笑了声,“你不识字?”
云浅斜睨,瘪嘴,“我一个乡下来的,当然…不识字了”,转身,“好走,不送!”冷冷的语气。
西门俊晨:“……”,刚还笑脸的,这就冷脸了?
还真是阴晴不定…
“不许嘲笑内子”,西门夜痕添了句。
“……”,他刚有嘲笑吗?
西门俊晨被西门夜痕轰走了。
已经在偏殿听着西门晟睿和西门夜痕的云浅心里头不舒坦。
那东王真是狗眼看人低!
“丫头,怎了?”走进来的西门晟睿问道。
云浅嘟囔起嘴,“东王笑话我不识字,我也要鄙视他!”
西门晟睿笑了起来,“你能读万卷书,就是字…要再多练练”。
云浅也笑了起来,“父王,今儿老先生夸我了,说我写的字进步了很多呢”。
西门晟睿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很想见见云浅的师父。
能教读万卷书,为何不肯教这丫头写字?
他一直都很好奇。
“不过,老先生又让我抄诗经…”
西门晟睿笑而不语。
“老先生说他明后天都不来,我可以出去玩了吧?”
西门晟睿点头,他可不想把这丫头憋出暴脾气来。
受罪的定是他那逆子!
“对了,父王,我想买家茶楼,做生意赚点钱”。
“为父名下有茶楼,送给你”。
“……”
“在做生意之前,为父会教你和痕儿一些经商之道”。
“……”,听学容易打瞌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