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自己走回去(1 / 1)

这一句话把沈眠从获救的喜悦中拉了回来,小美人顿时哑住了,像被捏住了心脏一样难受。

“我想上卫生间,所以........”沈眠脑袋直发晕,难受得组织不了语言。

汪闻成的表情看不出有没有生气,“你离开经过我同意了?”

沈眠在汪闻成凌厉的视线下垂下了头,看着衣服上掉落的水珠滴在洗得又白又旧的鞋面上,沙哑的嗓音辩解道:“先生在陪杨少爷过生日,我不敢过去打扰。”

这句话听在汪闻成耳朵里很不舒服,他伸手捏住了沈眠的下巴,声音更冷了,“你在埋怨我?”

沈眠急忙摇了摇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让汪闻成消气,只能一言不发。

显然沈眠的沉默没有让汪闻成舒心,反而让他更加不悦,虎口用的力道更重了,好像要把小美人的下巴卸掉,“我带你来这种地方,不是让你给我惹麻烦的。”

沈眠抿着疼得直抽气,他肚子很难受,身上也很难受,想让先生安慰他,可是他现在只能在汪闻成的脸上找到难得一见的怒意。

小美人控制不住地颤抖,身上的水珠滴答滴答落在汪闻成锃亮的皮鞋上,他往下扫了一眼,意外瞧见沈眠湿透的衣服下凸起的弧度,不知道为什么小美人的肚子今天看起来很突兀,不像是长胖,更像是怀孕了。

然而这个念头一出来就被汪闻成否决了,沈眠一个男性根本不可能怀孕。

那晚沈眠说的话从脑中浮现,他这段时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连怀孕这种话也敢胡说八道。

汪闻成拉开了皮带,把沈眠翻过身按在马桶上,冰凉的瓷面冷得他微微抽搐,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小美人抱着肚子害怕地挣扎起来,“先生,不要.........”

汪闻成已经箭在弦上,他忍了一个晚上的欲火因为沈眠的消失点燃了导火线,不悦地抬起手重重拍了一下他圆润的臀部,白皙的皮肤很轻易就留下了五指的印记,通红得像颗熟透的水蜜桃。

汪闻成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这种不听话的玩具,只适合待在家里分开双腿挨操。”

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拽了下来,沈眠冒起了鸡皮疙瘩,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带上了哭腔抗拒道:“先生,不行的.........”

宝宝受不了这么重的惩罚,一定会出事的。

汪闻成没有一丝心软,他反手关上了隔间的门,用结实的后背顶住,打算今天好好教训沈眠一顿,让他记得这次的教训。

还没等汪闻成亲自上阵,沈眠就颤抖着往前爬,他哭得实在太可怜,双眼又红又肿就像被屠夫折磨过的小羔羊,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花,难得有一次不听话挣扎得这么厉害。

看着沈眠可怜兮兮的样子,汪闻成扫兴地抓住了小美人的头发,终于放过他一次,只是让沈眠用嘴巴帮他弄出来。

只是这个过程也极其痛苦,根本好不到哪里去。

发泄完心中的怒火以后,汪闻成整理好衣服,没再去看瘫软地趴在马桶上的小美人一眼,走出隔间的时候脚下踢到了什么硬物。

汪闻成低头瞥了一眼地板上的木棍,这东西明显是有人趁着沈眠上厕所的时候故意卡住不让他出来的。

至于是谁,汪闻成心知肚明,这么幼稚的事情一猜就知道是杨乐池让人干的。

杨乐池是有少爷脾气不假,可是如果今天沈眠乖乖听他的话不乱跑,就不会发生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因为小美人不听话。

汪闻成把脚下的木棍踢到一边,离开了卫生间。

汪闻成在前面走着,沈眠在身后努力跟着他的脚步,就像刚学会走路的小狗似的摇摇坠坠,瘦弱单薄的身体好像随时会倒下,脚下的水珠随着他的步伐滴了一路。

两个人走到大厅外面的走廊的时候,杨乐池迎面走了过来,他看见跟在汪闻成身后狼狈的小美人后,佯装惊讶地说:“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没事吧?”

沈眠原本就垂着的脑袋又低下去几分,耳边响起杨乐池虚伪关心的声音,“你的衣服都湿了,我让人找一套衣服给你换吧。”

汪闻成冷冷打断道:“不需要为他浪费精力。”

沈眠缩起了肩膀,消散了一点的难受和惊惧又涌上了心口。

杨乐池本来也只是做做样子,听到汪闻成这样说,也就懒得再伪装了,亲昵地靠在汪闻成怀里,用很低地声音暧昧地说:“汪总,我已经让人在楼上开好了房间,我们上去吧。”

他的手指在汪闻成胸前画了一个圆圈,带着赤裸裸地挑逗的意思。

今晚是两人确认关系的日子,只要他和汪闻成睡上一觉,明天开始他们就是恋人了。

汪闻成此刻却没有这种心情,他不动声色挣脱了杨乐池的手,冷淡道:“下次再说吧。”

汪闻成说话的期间始终没有看杨乐池一眼,大步离开了酒店。

杨乐池望着一前一后两个人的身影,总有种错觉,汪闻成好像在生他的气。

难道就因为那个清洁工?

杨乐池本来是想让人把小美人关在卫生间里教训一顿,然后他和汪闻成上楼办事,没想到汪闻成发现小美人不见以后,居然抛下他走了。

他的计划因为这个清洁工全都泡汤了。

杨乐池气得摔掉手中的酒杯,玻璃碎片飞得到处都是,气急败坏掉头回去生日宴的大厅。

汪闻成手长腿长,在前面走得很快,沈眠跌跌撞撞地跟在他的后面,差点跟不上面前的步伐。

车子停在了不远处,司机下车小跑到后座的位置,把车门打开。

汪闻成坐进了车里,看着身后踌躇着跟上来的沈眠,斜睨了他一眼,“你想把座椅弄湿?”

听到这句话的沈眠身体僵住了,局促地站在车门外,脚下濡湿了一滩水渍。

汪闻成的表情已经没什么耐性,“跟着车自己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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