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是何时打开的,简钟晴浑然不觉,等她发现的时候,席御南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眼前。
不管解释不解释,说了进来洗澡的人,现在还整整齐齐的套着裙子,疯子一样又哭又笑地,任由头顶花洒的水花淋着,这副景象太奇怪。这一刻,简钟晴才真的确定下来,她是真的累了,席御南要怀疑,就让他怀疑吧。
她打定了主意,便固执地不说话。隔着水雾,一双通红的眼眸,凝着动人的波光斜斜地睇着面前不远的男人,晶莹剔透的水珠打落温玉般精致的小脸上,如同破碎的透明珠玉,经过水流冲刷,她的脸色哀哀,轻抿着的唇,唇色清淡。
人是令人恼火的,不过,这副柔弱姿态到比印象中,任何时候的她,还要楚楚动人,勾心得很。
席御南脱了外面的西装,走至她的跟前,望了眼她头顶的花洒,略带戏谑的目光才投到她身上,“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穿着衣服洗澡的习惯?”
自己什么样狼狈的时候没让他见过,只是,这人总在她最想掩饰的时候出现,简钟晴逃避地扭转头。
很快被他带回去,他的手掌钳着她的下巴,逼着她跟他直视,四目相对,他居高临下审视她的表情,静静的流光在他眸底深处流动,“哭了?”
明知故问!简钟晴没好气,“你看错了!”说完,又想侧过头去,不看他。
席御南警告地盯她一眼,面无表情地问,“为什么不脱衣服?”
“不想脱。”
“真话。”
“……我累了!”
“真话。”
这男人刚才在外面没审她,现在突然跟进来,肯定是憋不住了的,只是,他的态度又令人捉摸不定,须知道,换做以前,这种情况他早冲她发作了,哪会这样温水煮青蛙,简钟晴眼皮子一跳,越是心虚,回应的说话越是嚣张。
“都说了人家很累,累得手抖都不起来,怎么脱呀?你让我洗澡,我洗澡了,你管我脱,不,脱,衣服?!”
席御南阴着脸,“是么?既然累得动不了,我帮你洗!”
简钟晴突然紧张起来。
她想起刚才简阳动过她的那些地方,虽说,她有七八成的笃定简阳目前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行踪,可是,谁知道那变,态会不会给她留下点麻烦?况且,想起简阳的碰触,她有些不自在,见他要来拉她的拉链,连忙推开他,“不用,你出去,我洗,我自己洗。”
他冷哼一声,“我不喜欢别人对我阳奉阴违!”
他说着,双手拐了个方向,毫不留情地地猛力一扯,她的礼服裙嘶的一声,应声碎裂成两半,滑落地上,动作之干脆利索,她还傻愣愣地往背后伸长手,要守住那条来不及碰触的拉链呢,裹在身上湿哒哒的束缚便被他拉落,忡怔间,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她最脆弱的地方,穿过那柔软的花瓣,强势地插,进去,那里,一如他习惯的紧致,并且……干涩!
“简钟晴,回答我,你刚才没有跟他做过,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