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时后。
与席家遥遥相对的另一栋别墅里头。
装潢低调不掩奢华的大厅里灯火通明。
宽敞的白色真皮沙发上,女人赤,身,裸,体地被身上的男人力压千钧地覆盖住。
从他抱着她走出席家,在车上,在这个陌生的别墅的院子里,在门口,再到这张沙发上,从她刻意挑拨,到两人不逞相让的互相点燃,到了最后,她被榨干了力气,恼羞成怒要挣脱开他,挣脱不来,只能装孙子般一个劲地说尽好话求饶。
一路上,他们缠缠绵绵互相吞噬彼此,已经记不起来第几遍了。
就在席家里,席御南在浴,室抛下的问题,引起了简钟晴内心石破天惊。
轰炸仅是一瞬间,很快她就若无其事地咯咯笑开,女性脆生生的娇媚嗓音,配着那一幅欲遮还露的惹火好身段,她桀骜不驯不知死活地瞟过去一眼,小腿勾住他,玉臂环上他的脖子,将两人密不透风地契合在一起。
他眯了眯眼,喜怒高深难辨的危险至极。
她的眸眼凝着泪,沾着晶莹的水珠,无辜又狡黠地凝睇着他,俏生生的玉脸在水汽里如神女现世,朦朦胧胧,却透着令人神往的美,她微微勾着红唇,一根玉指轻佻地挑起他的衣襟,沿着里头性感的纹理游走。
席御南知道简阳来过,这消息只叫惊讶了那么一点点,很快就理所当然,古语有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他知道了,她躲避不了,就勇敢面对好了,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事情,没必要掩藏太深。
打定了主意,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倒是不知道为什么,鬼推神磨地,居然说了一句她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就冲口而出的说话。
“席御南,不说我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光是想想你之前有过那么多的女人,我却只跟你做过,好亏哦,怎么办?”
都说祸从口出,这话说出口的时候,简钟晴立马察觉不妥,可是,说出口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要是时间回到刚才,借她一万个胆子,她都不敢胆大妄为地挑战他的权威。
这口舌之祸,让她好好好好……累啊!
思绪回到眼前的简钟晴全身泛着粉色的光泽,男人激烈的动作,让她犹如随波逐流的浮萍,一耸一耸地起伏不定,悬空的两条腿儿,被他两条铁臂固定着,夹在他的腰间,止不住的晃动,十根嫩汪汪的脚趾都本能毒蜷缩起来,连心房都在打着颤。
耳边,是席御南低沉混杂着沙哑的独特警告。
“你亏了?嗯?除了我,你还想跟谁?”
“简钟晴,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原来你野心这么大,想去找别的男人?没门!”
“今晚不整死你,我不姓席,哼!——”
连这么幼稚的说话都说出来了,看来这男人是真的被她气到了?席御南今晚几个小时就在她耳边重复着类似的说话,简钟晴欲哭无泪,被他弄得浑身乏力,欲,火家怒火爱恨交织,牙痒痒的,忍不住张口就咬上他结实的肩膀,听闻他一声闷哼,她郁火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