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长假。品书网
阮苏找了份发传单的兼职,偶尔上上网,看看书,或者在沈慕闲下来的时候打个电话陪他聊聊天,日子也是闲。
阮妈妈不在的这些天里,她负责买菜,沈慕按时下班来给她做饭。
她整天瞧着这大总裁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七忙八,觉得沈慕实在是太适合当家庭煮夫了,过日子必备。
最近她捧着台历,总感觉心慌。还有五天就是沈慕的生日,换言之,五天过后,沈慕就要迎来他三十一岁的年华。
古有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虽然她还不大,但沈慕已经大了。
钻石王老五的名号是好听,但其实根本摆脱不了光棍的实质,扣上这顶桂冠,等于向外人说明:我是一个有钱的光棍。
是的,光棍。
沈慕那么光鲜亮丽一个人,就算他自己不急着娶老婆,三姑六婆、各路美人儿们总还是要急的。
就在两天前,她在到沈慕的办公楼下发传单,亲眼见到一姑娘穿着超短裙,露着大长腿,扭着小蛮腰,花枝招展地迎上从办公楼里出来的沈慕。那秋波送的啧,简直了
虽然她没能悟出,沈慕是凭着多大的抵抗力将青春美丽小姑娘留在自己的车外,但她看着人姑娘在烈日炎炎下直跺脚,暗爽。
她想,她再不下手,沈慕就该要和别人过日子去了。
阮苏一直觉得,贵重的话,应该挑在有纪念意义的日子里说出来,方能凸显它的价值。
这和同样的双黄白莲蓉月饼,包装的不同会造成售价的差异一个道理。尽管国家三令五申:不准过度包装。
她最终把那一番珍重的话,放在了沈慕生日那一天。
那天天气不太好,五点钟的时候天色就黑了大半。阮苏站在阳台上,有夹着暑气的微风拂面,很舒服,但她还是祈求不要下雨的好。
沈慕平时一般七点会到她家,六点五十五分的时候,阮苏收到了沈慕的短信:我到小区门口了。
这是她要沈慕发的,他也没起什么疑心。他对她一直很顺从。
阮苏手脚利索地把蜡烛插在蛋糕上,然后把客厅的灯关了,手抚着沙发扶手,坐立难安地等待着沈慕,心情犹如面对城管的流动小贩,好生忐忑。
熄了灯的客厅一片昏暗,只有幽幽的烛光明灭。今天的天气有些凉,阮苏没有开空调,把阳台的门打开了,夜风吹起纱帘的一角,悄然而入。
有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尽管阮妈妈从小就给阮苏灌输了“不开不开就不开,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的自我保护意识,但阮苏还是自作主张地把家门钥匙给了沈慕。
她竟然觉得沈慕开门的那短短十来秒是那么难熬,一颗心仿佛以恒定加速度,加速加速再加速,最后突破7。9k飞出地球,紧接着放慢速度,再做近心运动落回她的胸腔。
一次接着一次,她紧张得简直要害出心脏病。
玄关处,沈慕把西装悬在小臂上,弯下身子去换了双拖鞋。
“怎么不开灯”
阮苏听着自己轰鸣的心跳声,急忙大声拦下他:“不许开你给我过来”
“今天吃火药了”
沈慕好笑地往客厅走去,看到眼前的一幕,还是稍微愣了愣神。
“你”
“沈慕,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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