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桦蝶独自一人徘徊在院落里。
有些紧张的走来走去,她在等一个人。等待那个人的出现。
屋子里传来了不一样的声音,她听到了男人的怒骂声,还有女人的尖叫声。这一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桦蝶知道,她也懂。所以她要慢慢的等待。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女人被赶出来了。
她有些无奈的想着,也亏得楚月有能耐,可以找到这么多的女人。这份气度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然后萧裴炎就开始怒骂,骂的十分惨烈,最后侍卫和侍女没有办法。去求见楚月。
楚月在三催四请之后才姗姗的来迟。见到桦蝶还等在门外,满意的点了点头。
“王爷,王妃求见。”萧裴炎身边的奴才凑在他耳边低低的说道。萧裴炎却愤怒的很。
“不见。不见。统统不见。”萧裴炎恼怒异常,他并不在乎楚月能不能生孩子。这么多年他爱的人也只有楚月一个。
为什么她就是不懂,为什么她还是不懂?萧裴炎觉得自己很难受。
楚月却没有理会萧裴炎的不待见。还是推门而入,一片的狼藉,她示意那奴才下去。那奴才看了看情况,很自然的就走了。
萧裴炎看在眼里也不阻止,只是冷淡的瞪着楚月,“你来做什么?”
没有那甜腻腻的月儿,楚月自然知道,萧裴炎是在生气,她却觉得很高兴,还在生气是不是就代表,还是爱着她的?
“王爷何必如此生气呢,多一个妹妹是,多几个也都是。”楚月淡笑着开口。
萧裴炎听到这里更是恼怒异常,“在你的眼中,你到底把本王当什么?”
他闻言,十分的恼怒,楚月的脸色瞬间骤变,“王爷怎能这般的误会月儿?”
“你倒是还有理了?”萧裴炎冷哼一声,楚月跪了下来。
“王爷,月儿这一生最大的希望便是和您一起长相厮守,给您生儿育女。可惜月儿现在,再也不能给您生孩子了。”楚月的声音低低的,染上了许多的悲伤。
萧裴炎听到这儿沉默不语,“月儿,是我们福薄。”
“不,不是王爷福薄,是月儿福薄。”楚月倔强的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裴炎皱眉。
“王爷是要做大事的人,怎能没有子嗣?月儿知道王爷心中偏疼月儿,可子嗣一事事关重大。怎能儿戏呢?”楚月跪在地上语重心长的开口。
萧裴炎想起自己所谋之事,沉默不语,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楚月,虽然知道她的意思,只是这要让自己如何的接受?
“那你也不能,给我安排这些女人…”萧裴炎气不过的说道,这些女人,一个个找的都是什么玩意。
楚月却伤感的笑了起来,“月儿知道王爷对月儿好,可是月儿也知道,王爷必须要有子嗣,如果王爷和旁的女子生下孩子,月儿的确会很难过…”
“那你为何还…”萧裴炎有些无奈。
“如果王爷和旁的女子有了孩子,月儿一定会每天都期待那个孩子可以平安的长大,期待他长得像王爷,然后月儿就可以心平气和的接受那个孩子了。”楚月微笑的开口。
虽然那个苏倩生了个儿子,虽然是庶子,毕竟是个长子,可一个怎么够呢?
“虽然王爷膝下已有孩子,可王爷是否还记得,说过只希望和月儿有孩子?”楚月勾起了萧裴炎心中无法言说的伤痛。
楚月一直都陪在他的身边,这些年来,荣辱与共,生死相随。
可到头来,却连一个最简单的愿望都没有办法给她。
“月儿,真是委屈你了。”萧裴炎的声音柔和下来。
楚月温柔的笑道:“王爷哪里的话,月儿不会觉得委屈的,所以,月儿找到了妹妹,那样他就是我和王爷的孩子了。”
萧裴炎沉默不语,这件荒唐的事情,原本他是不答应的。可楚月这么接二连三的开口,他最终还是松了口。
“月儿…”萧裴炎无力的喊道,楚月却只是微笑。
“王爷,妹妹就在门外,月儿去让她进来。”楚月微笑的开口,可萧裴炎却拉住了她的手。
“月儿…”萧裴炎不忍心让楚月离开,楚月却笑了起来,轻轻的,轻轻的,松开了萧裴炎的手指。
“王爷,您需要一个孩子,月儿也需要一个跟您一样的孩子。”楚月继续给萧裴炎灌输着**汤,最后萧裴炎什么都没说。
楚月冷笑连连的走出去,桦蝶还在那边等着,楚月招呼她过来,桦蝶还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有些颤抖。
外边的风有些大,吹的人的确很不舒服,楚月温柔的笑了起来,“进去吧。”
桦蝶点点头,“王妃姐姐还有何吩咐?”
她却只是微笑着说,希望她生个儿子就好,桦蝶心中无奈,却依旧答应下来。
生个儿子就好,她就只能生儿子。
这个女人是她的主宰,她只能乖乖的听话,桦蝶走近屋子的时候,萧裴炎正坐在一旁冷笑。
她唯唯诺诺的跪下,行礼问安,可萧裴炎根本就不搭理她,桦蝶也不气馁,依旧行礼。
“滚。”萧裴炎骂道,虽然还是挺凶悍,可比起先前听到的那些,萧裴炎着实已经温柔许多了。
桦蝶不走,还是跪着,“王爷,妾伺候您。”
“叫你滚你没有听到吗?本王不需要你的伺候。”萧裴炎恼怒至极,桦蝶却好像是没听到一般,跪在地上。
“王爷,夜已经深了,王妃说要奴婢伺候您。”桦蝶怯生生的说道,看起来十分的委屈可怜。
萧裴炎听到这句话却无端的觉得冒火,王妃说,王妃说,楚月到底要做什么?所以他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楚月依旧是不相信他的是吗?
一直都是不相信他的,既然不相信,那么…
“过来。”萧裴炎喝道,桦蝶有些反应不过来,也不知道萧裴炎是不是在喊她,可这屋子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萧裴炎只能喊她。
桦蝶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害怕,便壮着胆子走到了萧裴炎的身边,萧裴炎嫌弃她动作太慢。
直接一把把人扯到怀中,也不管怀里的人是不是能够承受,就撕碎了她的衣服,把人推倒在地上面。
“啊—”桦蝶撕心裂肺的喊声传出来,地上都是一些破碎的瓷片,划破了背上娇嫩的皮肤。桦蝶能够感受到那些碎片割伤了她的背。
“叫什么叫,你不满吗?”萧裴炎冷哼一声,顺手给了桦蝶一耳光,桦蝶被打懵了。
却强颜欢笑道,“爷,是妾不好,妾有些紧张了。”
萧裴炎却被把眼前的女人当做是一回事,依旧冷冷的笑了起来,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没脱,随意的侍弄一番。
便硬生生的进入,桦蝶疼的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成两半,脸色惨白,她宁可就这样死去。再也不要活着。
这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可人这种东西就是这么贱,无论怎么粗暴的对待,都无法抗拒生理上的感觉。
没过多久桦蝶就无意识的呻·吟起来,她的手上背上,都是伤口,嘴角也有些红肿,她的脸上还火辣辣的痛。
这一切都是萧裴炎所赐的,楚月就站在门外,她没有离开,不知道萧裴炎这么卖力,是在报复楚月还是在发泄不满。
不管是什么,桦蝶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现在极其的脆弱。
她怎么可以白白的受这样的苦,楚月想听,那就听个够,萧裴炎想发泄,那就发泄个够。
她?他们想让她做什么,她便给他们看什么。已经一团糟了,不介意在乱一点,也不介意在糟糕一点。
思及此桦蝶攀上了萧裴炎的脖颈,柔柔的笑了起来,“王爷,妾知道您心中难受,您放心,妾一直都会在的。”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萧裴炎的心忽然有一些软了,这和眼前这个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待她?
萧裴炎放慢了动作,想要怜惜身下的女子,可桦蝶却攀上萧裴炎的脖颈,“王爷,您愿意怎样,都可以,妾都依着你,妾喜欢您…所以,妾不愿意您压抑着。”<igsrc=&039;/iage/19097/5462419webp&039;width=&039;900&039;>